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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你的脸住在外面你放心?”
李净生低着头看他,不说话。
徐何叹息一声:“现在的情况这么复杂,不管他是谁,到底什么目的,放在身边看着不是最好的吗?”
李净生看着他的唇瓣:“你刚才是不是和他亲了。”
徐何面色一僵,语气淡了下来:“我说过了,我以为那是你。”
李净生:“可他不是我。”
徐何推开李净生,往客厅走了两步又停下,抬手捂着有些发热的额头。
空气安静下来。
李净生保持原来的姿势站了一会儿,然后才转过身,担忧地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徐何有些疲惫道:“今天有个饭局,喝了很多酒,头晕。”
李净生走到徐何身后,从背后抱住他。
“对不起。”
徐何睁开眼,拍了拍他的手:“让他进来吧,先住一晚,明天送到郊外的别墅里。”
徐何退了一步,李净生自然会顺势而下。
“好,听你的。”
门外被冻得裹紧衣服瑟瑟发抖的“李净生”:“……”
……
次日一早,“李净生”被送走了,暂住在郊区别墅,还被五六个佣人看管起来。
徐何时而找人送一些东西过去,保障他这一个月的生活质量。
李净生发现之后也没说什么,只要不是徐何亲自过去就无所谓。
两人之前的争吵不谈而散,或许是因为有了新的危机。
日子平静了没几天,徐何接到别墅的电话,说有一伙人闯了进去,把“李净生”推进了后院的游泳池。
徐何一听立刻打车去了别墅。
别墅后院的游泳池是李净生建来开派对用的,打算明年夏天邀请一些共同的好友,这几天在试水,但遭遇大雪暂时停工,池面结了一层很薄的冰。
等徐何赶到时,“李净生”已经被佣人捞了上来,换了衣服,裹着毯子坐在一楼壁炉旁边喝姜茶。
看到徐何单独出现在这,“李净生”脖颈以上的皮肤缓缓变红,没一会儿就红了一个度。
“还好吗?”徐何温柔地问他。
李净生放下茶杯,语气平静:“没事。”
徐何转头看向佣人:“怎么回事?”
佣人告诉他:“是在隔壁聚会的一群二世祖,他们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的,非说……非说李先生是私生子,被秘密养在这的,过来就是一顿羞辱谩骂,还把李先生推下了水。”
这片别墅区居住率不高,一般购置这种房产的家庭都是逢年过节到这度假散心的,隔壁那家他知道,大人不经常回来,总是一群十几岁的小孩时不时过来闹腾,每次一来就在前院敲盘打碟,玩到大半夜还不消停,但因隔得远也不算被打扰,他们就从来没和那些小孩碰过面。
徐何带着保镖赶过去的时候,那群小孩正在一楼群魔乱舞,屋里灯光交错五颜六色,看起来混乱无比。
保镖将一楼大门踹开的时候,屋子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直接掩盖了大门被踹的声音。
直到窗边热舞的几个年轻人察觉到一丝冷意,这才回头看向门口。
几个坐在沙发上的公子哥抬眼看过来,酒意迷乱的眼睛根本看不清有几个人。
徐何站在别墅外没进去,只用对讲机道:“把所有人抓到院子里,用冷水浇透,女士除外。”
紧接着,在一阵混乱的尖叫声中,五六个衣衫不整的公子哥被扔到院子里。保镖们扯来庭院角落的水管,在徐何的示意下打开水龙头。
长达十多分钟的哀嚎过后,保镖问道:“徐先生,有人晕了。”
徐何:“送回屋子里,让其他人叫救护车,记得把照片和视频发我。”
保镖:“是。”
等徐何回到家,李净生已经下班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个平板在看,听到徐何叫他才抬起头。
“你今天去哪了?”
徐何听出李净生手中的平板发出的声音正是那群公子哥被浇冷水的视频。
也是,保镖毕竟是李净生安排给徐何的,他的任何动向都会被报告给李净生。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徐何脱下外套,换了拖鞋往厨房走。
李净生起身跟了过来:“你去别墅做什么?”
徐何接了杯水,喝下一口才道:“去给你出气,你不是也知道?”
李净生固执道:“他不是我。”
徐何放下水杯,转身,向前一步握住李净生的右手,将他的袖子推上去:“我知道,但你应该也清楚,你和他本质上还是一个人。”
李净生的右手手臂上,赫然多出一道从前没有的刀疤,看疤痕浅淡程度至少有十几年的时间。
徐何抬头看着他:“你们就是一个人。”
李净生缓缓皱眉,盯着徐何的眼神十分复杂。
半响,李净生嗓音有些落寞道:“如果他让你跟他走,你会离开吗?”
徐何歪了下头:“为什么担心这个?”
李净生顿了一下才道:“你和他亲了。”
徐何笑了一声,语气无所谓道:“亲了又不是做了,做了也不会不爱你了,你在担心什么?”
李净生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徐何在开玩笑,于是俯下身,把徐何紧紧抱在怀里。
“我太担心了,徐何。”
“担心什么?”
“……他比我年轻,活泼,有更多时间和精力陪着你,我担心你会把爱分给他。”
徐何拍了拍李净生的肩膀:“十九岁的你连别人的手都没有牵过吧,他怎么可能对我这个大他一轮的同性动心呢。”
李净生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但又闭嘴没说。
十九岁的李净生会不会对三十三岁的徐何动心,三十一岁的李净生是知道答案的。
所以他没有底气。
他不能跟徐何说。
……
“李净生”独自待在别墅的时间非常无聊,他每次向别墅里的佣人提要求的时候,徐何都会打电话给他,然后问他具体需要什么,并告知哪个时间会派人给他送过去。
有次他问过一个佣人:“徐何和李净生是什么关系?”
佣人惊讶地“啊”了一声,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似乎不明白他都长这样了怎么会不知道徐何和李净生是什么关系。
最终“李净生”没有问出任何事情。
待在别墅的第十天,“李净生”对佣人说他想看书,最好是关于数学竞赛的。
这次仍然是徐何把东西送来,但不是派人,而是亲自过来。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李净生”坐在一楼看电视,门口响起两个佣人整齐的声音:“徐先生。”
“李净生”回头,看到徐何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
“听说你要数学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