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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后,李净生偏头亲吻着徐何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在两个朱古力附近逗留许久,牙齿紧紧咬着周围的软处,直到一圈圈奇怪又不对称的牙印遍布其上。

头顶传来一阵轻笑,李净生被徐何评价:“原来李总监属狗啊。”

李总监没说话,一手圈着那奇怪的痕迹,另一边依旧属狗。

空出的手绕在徐何背后,用最基础的根数计算洞口直径。

徐何闷了会儿声音,当那两个可怜的小朱古力都变成不高兴的样子时,徐何拍了拍李净生的肩膀。

“快点。”

李净生又往下,最后单膝跪在地上。

徐何一开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感觉到那温热湿软的触感停留了很久。

然后继续向下……

很快碰到李净生的下巴。

徐何没有躲,而是抓着李净生的头发,让他抬头。

李净生现在的表情十分动人,情与色,爱与火。

徐何垂着眼,眸色暗了很多。

“想吃吗?”他哑着嗓子,每个字都像在水雾里润了一遍。

李净生像是哑巴了,被扯得头皮发疼也不在意,自顾自低下头品尝。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题,难免带着生疏和试探。

徐何被他弄疼了好几次,斥责他把牙收好。

李净生口中慢慢摸索着,练习着,手指根数也计算到第二阶段。

大概是两年时间太久,李净生计算到第三阶段时明显感觉到难以抗衡的阻力。

他索性暂时搁置手指上的方程式,努力练习口算。

潮热的卫生间内,徐何把最终答案留在了李净生嘴里。

“吐出来。”

李净生看着徐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把答案交在徐何手上。

徐何带着答案绕到自己身后,去帮李净生的手计算另一道难题。

天然的答案很快将答题通道破开,入口变得轻而易举。

李净生站了起来,搂着徐何的腰亲他,刚想抬起他一条腿,徐何已经转身面向墙壁。

李净生有些不满,想把他转回来,却被徐何扭过头反手搂着脖颈亲了一口。

“就这样,听话。”

李净生抿了下唇,猛地把答题工具塞进去。

徐何被这震撼的切入方式冲击到了,眼前隐隐发黑,但不是疼痛,也没有任何不适,更多的是一种许久未感受过的快意,久违、怀念,令他激动到浑身发抖。

李净生以为他冷,低下头啄吻他肩上的水珠,将人环抱在怀里。

李净生的答题速度很快,次数也很多,一张又一张草稿纸被扯下来扔到马桶里冲走。

徐何同意正面的时候,看到他又扔了一张,就笑着问:“怎么扔那,怕有人看见?”

李净生摇摇头:“怕丢。”

徐何睁大了一下眼睛,很快又眯上眼。

缓了一会儿,徐何喘着气问他:“怎么,看短剧看多了?怕有打扫房间的人捡走,给你弄个私生子。”

李净生没否认,低下头在徐何脸上轻轻舔着。

“过段时间我就去结扎。”李净生说。

徐何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侧头在那只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

李净生抱紧了他。

徐何落单的那只脚瞬间绷紧脚背。

……

从卫生间出来,两人又提着袋子跌到床上。

空间大了之后,徐何眼中闪过一道光,翻身把李净生推了下去。

李净生没有反抗,就这么躺着,任由徐何压制着他。

“喜欢这个位置吗?”

徐何敞开答卷跨坐在李净生的答题笔上,但没有立刻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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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净生一开始淡定,没一会儿就忍得咬了咬牙。

“徐何。”

徐何抬起答卷落了一下。

“在呢。”他笑着回应,“怎么了?”

李净生被那温柔的笑和极慢的答题速度刺激得太阳穴都开始跳。

他的手想往徐何腰上落,却被打掉。

“这次我来。”徐何伸手撑着李净生的胸膛,命令他,“你,不能动。”

李净生强行忍住快速答题的念头,双手放在那两条美如雪的白皙答卷上。

徐何的答题速度对李净生来说是一场极致折磨,不仅是生理上的,理智上反抗与臣服的反复压制也令他痛苦不堪。

而看着这一幕的徐何却大为享受,每一笔都下得十分缓慢,哪怕答题笔已经热得像个火棍,笔油流了满张卷子。

过了不知多久,床板停止单一的动静。

徐何玩累了,施舍般把李净生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通知他自己答题。

李净生保持这个位置答了好一会儿,直到徐何说腿有点麻,于是再次调转位置。

……

一直努力学习到深夜,袋子里最后一张草稿纸也被李净生扯了下来。

快没电的手机显示时间为晚上十点半,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

徐何非常困,被李净生抱去洗了一遍,出来后躺到不知何时变干净的床单上,睡着前回复了一下林回的消息,然后闭上眼秒睡。

李净生把脏了的床上用品扔进洗衣机,本想约个干洗服务洗衣服,但岛上没有这种店,只能把地上的衣服也一股脑扔进洗衣机,洗好烘干。

做好这些事,李净生沉默地扶了下腰。

不可能,应该是幻觉,不然怎么会腰疼,或许跟他这两年忧思过度懈怠锻炼也有关系。

李净生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走过去,俯身摸了摸徐何的脸。

挺好的,至少人回来了,其他的,李净生都可以不在乎。

……

徐何睡得迷糊时隐约闻到食物的味道,睁开眼,看到李净生搬了个凳子,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安安静静吃东西。

徐何脑子里恍惚地想,这人好像是前天晚上海啸过后就没吃东西,但精力还是十分充沛。

徐何回味了一下刚才的作答过程,满足地闭上眼。

……

第二次清醒,徐何有点渴。

屋子里已经关了灯,手机摸不到,徐何就不知道几点,只能摸索着床的另一边。

这床很小,徐何一伸手就能碰到另一边床沿。

没人。

“李净生?”徐何用沙哑的嗓子在屋里喊人。

黑暗中寂静得很。

徐何皱了下眉,摸黑开了灯,找到在桌边充电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凌晨三点多。

李净生呢?

徐何把屋子转了一遍,卫生间也看了,真的没人。

他在手机上发了个消息问李净生去哪了,然后坐在床边开始穿衣服。

裤子还没套好,手机来了消息。

【李净生:在24h便利店,处理点工作。】

徐何恍惚想起来,不久前似乎确实在睡梦中看到了亮眼的电脑屏幕光,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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