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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嘈杂混乱的挣扎声里,一楼的大门又一次开启又闭合,其他人也在他之后陆陆续续进入了这个房子里。

泽田纲吉在自己的第一个房间前停下脚步。

超直感让他几乎拥有了模糊的预言能力,摸到这三枚钥匙的瞬间,他就隐约对自己会见到什么有所预感,站在房门前的这一刻,那种预感变得愈发强烈。

这种场合,如果不给他找来点“熟人”,那简直就太不符合“祂们”的作风了。

他定了定神,打开了门。

这是一间极其干净的房间,没有任何东西破碎,甚至,这个房间里本身就没有什么东西。

只是一张床和立在床边的一把椅子,还有一个靠在床上的、熟悉的青年。

青年也听到了动静,抬头看向他,嘴角勾出浅笑,看上去完全没有处于失控边缘的模样,恰恰相反,青年看上去比任何人都情形克制。

泽田纲吉站在门口和他对视了几秒,青年就主动打起了招呼,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入学仪式怎么样?”青年率先开口,像是关切,也像只是随口一问。

“还可以,”泽田纲吉说,“谢谢学长那天的提醒。”

青年合上手中的书本,满不在意地应了一声:“举手之劳。”

他稍作停顿,和泽田纲吉对视,问:“需要我做自我介绍吗?”

泽田纲吉摇了摇头,开门见山:“我认识你,森学长,而且,我今天来,是负责对你进行‘安抚’的。”

森鸥外点点头,手指扣住书脊,问:“你要怎么开始?”

“根据学校的教导,”泽田纲吉抬起手,温和的橙色火苗在他指尖轻盈跃动,“每个人的体内都藏着自己能力的‘核心’,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核心’的所在处,并进行‘净化’,在这期间难免会有一些肢体接触,希望学长不要介意。”

“当然不会。”森鸥外摊手,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嘴角带着些微笑意,看上去沉稳又冷静。

燃着火苗的手靠近他的肩,细微的暖意一点点在两人之间流转。

“不过,有件事情我很好奇。”泽田纲吉一边上下移动着手指寻找那个“核心”,一边和森鸥外搭话,“学长明明看着什么事情都没有,为什么还会被关到这里呢?”

“是啊,为什么呢。”森鸥外沉吟着回应他。

泽田纲吉停下动作,指尖最后停在了离青年的喉结不足两寸的位置。

森鸥外垂眸看着他的手指,笑了一下,说:“大概是因为,我去了不能去的地方吧。”

“不能去的地方?”泽田纲吉抬头和他对视,张了张嘴正想问什么,指尖的小火苗突然不受控地膨胀,顷刻间就触及了森鸥外的喉结。

然后短短几秒后,青年身体一软,倒在了床上。

泽田纲吉把人扶正,拧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那里早就没有了刚刚还燃烧得旺盛的火苗。

如果连自己的能力都受对方控制……那这个副本可就太危险了。

他打量着因为“安抚”作用被强行“失去意识”的森鸥外,眼里的凝重又多了几分。

“不能去的地方,”他喃喃自语,“是指、禁区吗?”

兜里的钥匙突然开始发烫,像是在提醒他赶紧继续行动,泽田纲吉摸了摸那两把滚烫的钥匙,退到了房间外,帮人带上了门。

剩下两个房间,304和318。

第105章 记忆脱轨(5)

从217到304一路走来的过程中, 有不少房间里都像是关了发狂的野兽,毫无意义的嘶吼和撞击声不绝于耳,甚至还有几个房间里夹杂着其他新生惊恐的喊叫声, 有的人听了这些声音,心惊胆战地杵在外面不敢进去,还有的人见了泽田纲吉, 甚至想把他拉进去跟自己一起受罪。

泽田纲吉挂着得体的微笑避开这些人, 从容不迫地走他们之间, 最后停在了304房间门口。

隔壁303的人还在门口徘徊, 看到他停在304,投来了十分羡慕的目光。

泽田纲吉也多少有点惊讶。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自己接下来也要面对那样的进入失控状态的学生,结果……面前这个房间又是出奇的安静, 和森鸥外那一间一样, 静悄悄地立在喊叫和击打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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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某个人在给他刻意安排,还是就是纯粹巧合呢?

手按上门把的瞬间,泽田纲吉敏锐地感觉到房间内的气息发生了某种变化。

房门没锁,似乎是里面的人用了某种手段, 已经提前把门打开了。

他愣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 礼貌地敲了两声门。

“进来。”清冽的声音透过特殊材质的门传出来, 显得有些失真。

隔壁还在徘徊的新生投来震惊一瞥。

泽田纲吉注意到他的目光, 朝人一颔首, 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人坐在窗下的椅子上, 手中摊开一本书。某一个瞬间, 他的森鸥外的身影仿佛重叠到一起。

泽田纲吉站在门口没动, 浅笑着朝人打招呼:“赤司先生。”

坐在窗下的青年抬起头, 异色双眸在阳光下显出几分别样的色彩, 又好像隐晦的波光在流转。

“你好。”少年把书放在窗台上,抬眸望过来,看上去格外正常且温柔,“你是他们派来对我进行安抚的吗?”

泽田纲吉犹豫了一瞬,如实回答:“算是吧,我们是被要求来进行测试的新生。”

“那不好意思,我已经说过我不需要安抚了,看样子你的测试只能这样结束了。”赤司仍然是那副温柔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泽田纲吉没听他的话,反而向前走了两步,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他声音稍微降低了一些:“你不愿意接受安抚,是因为不想忘记自己好不容易想起来的某些东西吗?”

赤司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笑起来,问:“为什么会这么想?你的上一个安抚对象是这么跟你说的?”

泽田纲吉摇了摇头:“只是我的猜测,因为我隐约想起来了某些事情,然后就不再愿意忘记了。”

他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可信度就更高了几分。

想起来事情是真的,不愿忘记也是真的,只是不是“隐约”,也不是“某些”。他在那一瞬间,清晰地回忆起了之前经历的所有,甚至现在的记忆比忘记之前还要深刻。

但赤司征十郎肯定不是这样。

泽田纲吉在现实世界曾经与这位年轻的财阀统治者有过交谈。那个时候的他要远比现在更加成熟稳重,也将自己隐藏的更深。

泽田纲吉想了想,觉得这大概是他们这些“继任者”的共性。

所以现在的赤司征十郎,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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