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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有的冷淡表情,板着小脸:“别转移话题,回答我,为什么要在地下做这种生意?你就不觉得自己心思很歹毒吗?”
“什么生意?你是说那些改造的人吗?”温白鹤定定地看着岁星,但是态度含糊,模棱两可,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澄清。
“对。”
“说是喜欢鹿和鱼,本质上还是喜欢人类的面容,要是真的喜欢鹿和鱼,为什么不能去动物园里看小鹿,或者饲养一些鱼类?”
十个玻璃仓,无论是人鱼,还是人鹿,或者是有着毛茸茸尾巴的半猫,无一例外是有着漂亮面容的人。
岁星眼睛直勾勾看着温白鹤,试图从中看出来愧疚的情绪,可是没有。
“谁和你说这些人是我弄的?”温白鹤嗤笑,那双不沾春水的玉骨手指摩擦着岁星的脸颊,玉扳指的冰冷贴在岁星的脸上,冷得岁星小幅度地颤着,几乎不能稳住身体。
“不是你吗?可是这是在你的地盘,除了你还会是谁?”岁星滞了一下,疑惑地看着男人秀美的面容。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吗?”
“那些畸形的审美,你觉得我会是这样吗?”
温白鹤抚摸的力度加重了一些,细密的触感犹如密密麻麻的潮水,打湿得岁星不住颤栗。
会,为什么不会。
那可是传闻中最疯批的攻一,能做出什么事岁星都觉得是在人设范围内。
岁星垂下眼不语,温白鹤松开岁星,温和的笑容,却因为半边脸藏匿在光影下的原因,显得像是地狱中的玉相。
这种态度似乎就是在印证温白鹤的想法。
温白鹤摘下眼镜,困倦地转了转眼珠,唇边却淡淡笑着,不否认岁星的观点:“你想得对,我就是变态,你这么想也不错。”
“你还好意思吗?”
岁星颤颤伸出手,用了最大的力气,在男人的侧脸山扇了一下,柔嫩的掌心也跟着变红,岁星噙着眼泪泪汪汪地看着温白鹤被打得偏向一边的脸,声音稍微放大了一些:“我、我要告你干坏事。”
温白鹤是皮肤白,岁星看上去像是没什么攻击力的纯白羔羊,可在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之后,半边脸上顿时留下一个很深的巴掌印。
可岁星又哭得小幅度颤抖,打人的好像比被打得好要惨。
“怎么……这么娇啊。”温白鹤长长地喟叹一句。
“我说,我确实变态,不然怎么会被你勾得找不到北,你以为我在承认那些事吗?”
“想告我,也可以,你去试试,看能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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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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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就不能有点自保能力啊
远离拍卖场的地方,罕有人至,偶尔漏进来一两只绿色的萤火。
温白鹤从西装的口袋里摸出来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你要试试吗?”
“看看是不是我……打赌怎么样?”
“什么赌?”岁星狐疑地看着男人手中亮起的手机屏幕。
“如果是我做的呢,那就乖乖认栽,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温白鹤摇了摇手机,笑容徒然变得更深,逼近了岁星,男人身上带有淡淡的香。近在咫尺的笑,让岁星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但是如果不是我做的话,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不和你打赌。”
“我只是在怀疑而已,并不是坐实了就是你。”
岁星避开温白鹤幽深的目光,气势一点点弱了下来,完全没有刚开始打人的那会儿的来势汹汹。
“你是记事以来第一次打我的人。”温白鹤的右半张脸上,通红的巴掌印,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散。
“打你就打你了,你还凶我威胁我来着,再说了……就算这事并不是你做的,你就没有过错吗?为什么要提供一个展览的平台?”岁星舔了舔唇,像是得到了辩驳的点,再看向温白鹤的视线又有了底气。
“是,打我可以。”温白鹤看着岁星舔着唇,那么粉的一小节舌尖,柔软得要命。好像那个小小的唇珠,也应该被拿来细细嘬吻。
“我也没说你不可以打我,但是不觉得你有点太耍赖了吗?什么好事都让你做尽了,先入为主地认为这种实验是我做的,又是踩又是扇的,问题解决了吗?”
岁星耷拉着脑袋,蔫头蔫脑地晃了晃:“没有。”
温白鹤一伸手,将岁星扯回到身边,微微一笑:“我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一边打人一边泪汪汪的哭,好像是我的脸在打你的手心一样。”
“你不是讨厌我吗?”岁星记得清楚男人曾经说过的话,眼下的姿势好像又过于亲密了一些。
笔直的长腿卡着岁星的一条腿,岁星动弹不得,只好死死抓着温白鹤的领带。
“是讨厌极了。”
温白鹤凝着岁星瓷白的小脸。
讨厌每一晚上都会梦到的卷着血的吻,讨厌滥发善心,讨厌心软成病的圣母。
“哼,那正好,我也讨厌你。”岁星哼了一声,这种类型的男人,是他最不擅长交际的,好像再怎么提高警惕,在他面前都是徒劳无功。
任何生出的小心思都会被毫不留情的捻灭。
“不赌吗?”温白鹤把手机装回去,空出来的一只手搂着岁星的腰。
“那你说说,刚才陷害我的事怎么论?还有我的皮鞋,我挨得这一巴掌,都没有算。”
“那你又为什么提供改造人的展台?那些玻璃仓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不是你弄的吗?我也想听你解释一下。”岁星凶巴巴地扯了一下温白鹤的领带,微微用了力,令温白鹤不得不略低头。
本就偏软的声线就算说一些威胁的话,也没有什么该有的气势,温白鹤慢条斯理地凝视着岁星:“你这是在牵狗吗?还是说打算勒死我。”
“你就是狗。”岁星松开温白鹤的领带,没有褶皱的领带在经过他那么一弄,有了细微的乱纹。
“那些实验不是我做的,至于展览的事,我完全没有印象,不知道是什么就有了这些展台,你以为的玻璃仓,也不是我做的。”温白鹤揉了揉眉心,他象征性地解释了一下,要不是……
要不是面前的岁星泪涔涔的样子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