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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爽,她离不开。

到他最后来的那一天,她已经可以承受更多的蹂躏与羞辱。

那天结束后她钻进他怀里大哭,青意峥玩她时虽然凶狠,但是aftercare做得不错,任她钻进自己怀里,抱着她像揉狗那样揉她的头。手在她身后被打疼的部位仔细地摸。

她情绪渐渐平复,内心忽然生出无限的感伤。

她声音还带着一点湿润:“你知道吗,我前男友就算和我做得最狠的那一次,也没有打我的脸。”

“怎么?你觉得他好?”

她抬起头有点着急地解释:“不是的……我是想到了我小时候的事情。”

陈姣姣想起一件她和谁都没有提过的往事。

那是在她刚刚进入青春期的那一年。爸爸第一次打了她。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打,那是唯一的一次。

现在想来爸爸打她的原因其实也不构成什么必要性,只不过就是一些小事,在学校里和同桌上课总是说话,被老师叫家长。

爸爸去见过老师后的第二天刚好是周末,是在下午,他忽然说:“你作业写完了吗,拿过来给我检查。”

是在她的房间里,爸爸坐在她铺着粉红色公主床单的小床上——那还是没搬家前的老房子,她的小卧室被爸妈布置得也很温馨。

她头发刚刚洗过,蓬松得像一块小蛋糕。站在爸爸面前,有点忐忑地看着他翻自己的练习册。

爸爸说:“你这一页怎么都没写?”

她说:“老师说不会写可以空着,讲题的时候会了就好了。”

陈姣姣当然是在撒谎,她只是懒得写,想着到学校随便抄一抄好了。谁知下一秒,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她至今仍然记得那天下午的光线,那时住的小房间是浅米色的百叶窗,下午四五点的阳光还很亮,从百叶窗的缝隙中照在她的脸上,被分割出几道直线。爸爸看她没作出任何反应,又狠狠扇了一巴掌过来。

那是陈姣姣第一次被爸爸打,还是这样的打法,她很难相信这件事真的有在发生。她也是很久之后明白爸爸为什么打她的……那时他在工作中发生了一件非常严重的、被人陷害的、甚至有可能会坐牢的大事。而妈妈在和他吵架时威胁他说要离婚。这件事在很多年之后的争吵中还会被爸爸提到,这似乎是他无法磨灭的创伤,比妈妈出轨还要让他耿耿于怀。

他有好几次指责妈妈:“你忘了那一年我最艰难的时候你和我说什么吗?你说你要和我离婚。”

陈姣姣成为大人后,妈妈曾和她解释过。自己当时的语境是——她希望爸爸尽快和单位做切割,可以离开这个所谓的国企“铁饭碗”,不要被卷入一些无谓的争斗。她的威胁就是“如果你不把这件事好好解决,我就和你离婚。”

当然,事后再去追溯谁对谁错、哪句话是不是真心的、都没什么意义。成年后的陈姣姣明白那是爸爸心情不顺,自己撞在枪口上,一时被他拿来泄愤。

但她永远忘不掉那种感觉。

她被狠狠甩了两个巴掌,据妈妈讲她看到的时候,陈姣姣的脸上还留着五个明显的手指印。但她就定定的站在那里,没有动一下,直到爸爸转身离开她都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妈妈发现后拉她坐在了床上。

这天过后,她有几个月没有和爸爸说话,把他当做空气。直到有一天,晚餐的饭桌上,爸爸忽然说要和她道歉。

她心中一紧,只感到慌乱。紧接着爸爸捂着脸嚎啕大哭。

那种感觉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浑身僵硬,不知道如何面对。只是懵懵地看着爸爸的姿态,她第一次见到爸爸大哭的样子,仿佛被甩了两个耳光的人是他。他边哭边说:“爸爸打了你……真的很对不起……”

她感受得到他的内疚,因为他看起来无比痛苦,近乎于哀嚎。但与此同时她做不出任何的回应。她想立刻离开这里。

那种身体浑身僵硬的感觉在心理学家那里也有所解释,但陈姣姣也无所谓真的假的了。大概的意思是说,当你在童年时受到巨大的创伤却维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行为,叫做情感解离。它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让大脑自动的关机,对抗无法承受的压力。

陈姣姣当然不至于因此恨爸爸一辈子。爸爸远远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爱她。

挨打的当晚她下体忽然出血,是很深的褐色。初潮在那一天来临。

往后余生每当她遇到巨大的无法承受的压力,都会回到那个小房间里的下午。浑身僵硬,像置身事外般一动不动,只等着时间过去。

陈姣姣话到嘴边,想了想,还是没有和青意峥讲。被爸爸打过,在她心里是一件极为羞耻的事情,她觉得说出来自己就不再是一个公主了。

她只是又在他怀中蹭啊蹭,和他说:“也没什么。就是想说我喜欢这样,你扇我耳光的时候我可以哭、可以说话、可以大口地呼吸,我觉得很舒服。”

“你让我说特别羞耻的话,逼我做不想做的事,随便用手玩我,我也觉得很舒服。”

她想把这些说出来,但这理由很奇怪,她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有点感谢他。像个真正的变态一样。但他的确时时带她“离开”了。

被人扇了耳光,不用思考有没有面子,也不用觉得被剥夺了尊严,还能肆无忌惮地哭出来,好安全。如果能永远这么安全那就好了。这样想着,她又在出神,没有听清他的话。

他知道她又在走神了,对她发出那种逗狗的“嘬嘬嘬”的声音。陈姣姣回过神来,不再嗔怒也不再嘴硬,而是默认了现在发生的一切,好像他就可以这么叫她。

她说话的语气不是责怪也不是不满了,而是陈述一个事实:“你叫我总是好像在逗狗啊。”

“是啊,有狗谁不逗呢。”他揉着她的头,同样感到很舒服。他也有他舒服的理由。

两天后,陈姣姣收到让她心惊肉跳的消息。

体检报告出来了。

第50章 温泉山漂移

青意峥的座驾是一辆Type-R FK8,陈姣姣一坐上他的车就大喊:“哇塞!好丑的车呀!”

他的脸一下黑了。

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不忿地说:“你懂什么?美式肌肉车,我最喜欢了。你们女人就是不懂肌肉车的美,就知道对着男人的腹肌斯哈斯哈。”

陈姣姣摇头晃脑,想到他的身材,美滋滋地说:“肌肉车我是不懂啦,但你的腹肌我确实是斯哈斯哈。”

他努力忍笑装酷,替她系好了安全带,一踩油门带她上飞上高速。

“你要带我去哪呀,还要我带比基尼。”车窗外阳光明媚,天空中漂浮着大朵大朵棉花糖般的白云,陈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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