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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姣姣忘了这场闹剧怎么落幕的,只记得那天回家,她把脸埋在妈妈怀里哭了。谭云一下一下摸着她的背安慰她,没再多说她任何一句,只和她说:“好了好了,我们不放在心上。”
陈姣姣哭得更凶。
她想快点长大。长大后,她只会去爱那些永远都会站在她这一边的人。像妈妈对她的爱那样坚定不移。
她早在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被打上了“贱”的标签,她再也不想听到这句话了。
“嗯,我背地里确实蛮贱。你说完了吗?我要走了。”陈姣姣的声音听起来很累,像没了力气。
宋羡有点慌了。
他本来觉得该生气的明明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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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他颜面扫地,让他在自己的员工面前被指指点点。
她背叛他,对他挑三拣四,不知好歹,傲慢得很,她简直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她明明什么也不算。她哪一点配得上自己?
他只想让她服个软的。
但她没有。
他换了语气:“好了好了,你别放在心上。我肯定是生气的啊,你真是个小混蛋……我等下还要和你求婚,急着走干嘛?”
陈姣姣冷笑出来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特别宠溺?特别霸总?你番茄小说看多了吧你?建议你去看一看豆瓣的小说,那才是真正的现实生活。”
“向我求婚?你早干嘛去了?我做了什么事通过了宋大老板的考验让你下定决心和我求婚的吗?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在纡尊降贵,原谅了我的一切,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对吗?那不好意思,我觉得现在接受你的求婚不太合适。”
宋羡耗尽了耐心,他也不装了:“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自己看看我有没有用心为你准备?陈唯,你真的很不可理喻。”
他鲜少叫她的大名。
陈姣姣不想和他吵,淡淡地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让你破费了。但我不配。放过我吧,好吗?”
说着,她拿起包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胳膊却被他拉住。
“你要干嘛?你放开我!”
宋羡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拉了过来。她来不及喊一声痛。
宙斯将赫拉的手腕用金手镯禁锢,随后把她吊在空中。他逼她发誓永不背叛。
宋羡把陈姣姣按在墙上吻她,她死死咬住嘴唇,闭着眼避开他。
等待她的是天昏地暗的惩罚。
第29章 此恨无绝期
宋羡知道自己疯了。
但他已经无法再忍耐。他痛恨失去的感觉,失去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失去被她依恋,失去她热烈的回应,失去她装疯卖傻故作可爱的姿态。她该永远厚颜无耻地攀扯他的,他需要,他没有办法失去。
陈姣姣使劲拍打着他,打到他的脸,他的下巴。她不再主动,不再乖巧,像应激的野猫,怎么那么不乖。他迫切地需要她乖下来。
她觉得自己哪里都痛,他的力气变得很大,扭她的胳膊,用力捏她下巴。她的战裙紧紧包裹在身上,身后的拉链扯了几下也没扯掉。女装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基本都有防下滑的功能,使劲扯是拉不下来的,要轻轻使用巧劲才能拉开。宋羡不得要领,她总在乱动,他没有耐心。
陈姣姣被反剪双手扔在了床上,宋羡扯下自己的皮带,三两下就把她捆好。——他们以前也玩过这种游戏,陈姣姣总嘲笑他绑得不紧,自己随便动两下手就能拿出来。
这一次他真的绑紧了,如她所愿。
他掀开裙子,先狠狠扇了一巴掌解恨。
随后才发现她穿的是蕾丝,薄薄一小片布料,细细的带子挂在胯骨上。
“穿成这样过来,不贱吗,嗯?”他忍不住羞辱她。
没有更多的爱抚了,和以前不同,他不再耐心等她适应。他从后面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挺了进去。
陈姣姣痛得发出毫无情欲意味的哀鸣,他一下一下顶撞她,像要把她刺穿。她眼泪砸在被单上,忍不住张开嘴巴,却叫都叫不出。
她被摆弄成动物的姿态,不是在做爱,而是交配。无能为力只能被迫承受。
他用很脏的话骂她,像忍了很久般发泄。她已经没办法思考,不再思索他每句话的含义。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她不回答。渐渐地,她就真的如他所说下贱了起来,被如此粗暴地不当人的对待,她却变得湿润。羞耻吞噬着她的自尊,眼前渐渐模糊,失去的声音重新回来了,她哀哀地叫着,呜呜咽咽,他说她是发情的狗。
不是像,是“就是”。
宋羡气消了一些,终于有耐心拆开她的战裙了,女人变得有攻击性就是很麻烦,有攻击性的服装也一样。他把绑着手的皮带解开,她已经放弃抵抗,濒死的鹿般,一动不动。
宋羡任意摆弄着她,抓着腿拉过来,终于弄开了拉链。他把她剥开,像剥一枚荔枝。玫瑰的味道和荔枝好像,都是那种妩媚馥郁的甜。她像一道甜品,荔枝杨梅玫瑰饮。去年夏天她闹着去网红店要吃的东西。
他记得那碗甜品还有个名字,“杨妃饮”。雪白剔透的荔枝浸泡在被杨梅和玫瑰染红的汁液里,红红白白,绰约多姿,温泉水滑洗凝脂。
现在没有温泉水滑,只有水多肉滑。玫瑰的汁液像血,她的汁液黏得像荔枝的汁液。
杨妃死了,她也快要死了。花钿委地无人收,她的项链刚刚被他用力拉着,死死嵌在纤细脖颈的肉里面,耳钉也被撞掉了,一只耳朵正在流血,是回看血泪相和流。渔阳鼙鼓动地来,原来是一种冲撞的节奏。
她哭过的眼睛上还残留着细闪的眼影,忽明忽暗,这种被蹂躏过的美是他的杰作,多么好看。
美好的事物就该伴随着眼泪。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宋羡将陈姣姣翻了过来,正面对着自己。露出内衣的肩带穿这条裙子并不好看,她今天用的是两片式聚拢胸贴。两团雪白柔软的肉被芒果型的两片乳贴黏好,从中间固定。
以前他也摸到过她用那种很小的、只覆盖住局部的乳贴。摸了两下,也不敢随意撕掉,就让她自己撕,怕把她弄痛。他想到这里,愈发觉得曾经的温柔都是自己耻辱的证明。
他毫不留情地“唰”地一声把它们撕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陈姣姣“呃啊”一下叫出声,那两片皮肤显然很痛,被骤然撕下暴露在空气中,又添加了一抹难忍的红。她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承受了太多种类的痛。
胸前两粒明明是因为被刺激才直直起立,但他狠狠拉它们,捏着转,骂她有很贱的身体。把泛红的部位拍打得更红。她一边一动不动,一边又不停地在动。眼神聚焦在天花板的某处,天地一晃一晃的,像赤身裸体的婴儿在摇篮中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