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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和农业完全不搭边,不懂牛耕技术,也不懂如何种植庄稼,给不了任何帮助。
而且似乎在他印象里牛耕技术出现在冶铁技术之后,有了铁制农具的推广才进而催生出了牛耕技术。这就像电池和手电筒的关系,没有发明出电池来手电筒也不可能凭空出现。
“你叫什么名字?管理王庄多久了?”
“回大人,小藉臣名叫姜索,管理王庄至今有七年了。”姜索虽不知道眼前这个衣着华贵的大人是谁,但是见一旁的殷破败和随从们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不用想也知这一定是个大人物。
“这片土地每年收成多少?”
“回大人,王庄粟米一年可两熟,期间耕种一季小麦。每年收获粟米约六百石,小麦两百石。”
这样得产量在林狩看来实在是太少。放眼望去,这片王庄面积足有五六公顷。在现代若有着这样得天独厚的气候条件,种植产量起码得翻四五倍。
可惜可叹,或许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了。
出了王庄,不多久林狩便抵达了狩猎的地点,这里是王族狩猎区,位于王庄的最边缘地带,属于尚未开发的半原始森林,虎狼野兽众多。
对于狩猎他就没什么太大兴趣了,即便他名字有一个狩字。
或许是为了在他面前表现,雷开、殷破败乃至费仲都格外卖力,三人不过一会功夫便狩猎了四头鹿、两只野猪。
穿越到封建社会的早期,在野外狩猎野生动物,林狩是万万想不到自己还会有这样丰富多彩的经历的。
谁能想到现在这个穿着古装正对着狍子拉弓的家伙一个月前还在图书馆奋战苦读呢?
太阳快要落山之时,众人将猎物清点一下,便发现此次狩猎竟得了鹿三十头,野猪三十八头,野雉十只,大兕两头。
待狩猎结束回到营地,子露便着手将猎物处理烹饪,这次狩猎计划两天,今晚便在林地里安营扎寨。
明亮的篝火燃起,一行人围着篝火,吃着烤肉,喝着带来的粟米酒,倒也还算安逸。
只是看着那明亮的篝火,林狩想的便是和明天的狩猎毫不相干了。
第10章子露
林狩迫切的想要改变命运。
此时此刻虽围坐在篝火前,吃着烤肉喝着美酒,可思绪早已飘远。脑海里想的是如何提高生产力,如何提高国力,如何变法图新。
殷破败和费仲两人坐在林狩左右,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拍他的彩虹屁。
彩虹屁虽然悦耳动听,可听的多了也觉得烦闷无聊。更何况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分的很清楚的,不会听了几句彩虹屁就当真了。
子露坐在林狩对面细心认真的烹饪烤肉,她也喝了些酒,面颊被篝火烤的发红,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娇美几分。
与其坐在这里听两个打着酒嗝的男人吹来吹去,倒不如坐在美女身边同美女聊天。
林狩这样想着,当即便拎着自己的小酒壶起了身,换了位置。
子露见林狩忽然醉意微醺的坐在了自己身侧,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大王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孤无事吩咐,你烹饪就是不必紧张。”林狩笑了笑,“还是坐在你身边好,耳边没有苍蝇乱飞。”
谈话间子露手里的肉串便烤好了,金黄诱人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大王,雉肉烤好了,试试味道如何?”
野雉肉比野猪肉要好吃些,没有腥臊的味道,肉质紧实散发着香气,用酸梅处理过,吃起来是酸酸甜甜的口感,很是美味。
“你的手艺不错,这野雉烤肉很好吃。”林狩由衷夸赞。
“谢大王赞美。”
喝了酒的她也比平日里要大胆些,当下竟是主动关怀起他的心情来:“大王是有什么心事吗?为何我感觉大王似乎不是那么高兴?”
林狩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可却一字一句也说不出口。子露固然体贴,可他的心事却并不适合说给她听。
林狩笑了笑,“孤在为自己的前路担忧。”
“在奴婢看来,大王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君主。大王将来一定会成为史册留名的好君王的。”
“可是许多人都说我暴虐……荒淫。”
“奴婢觉得大王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大王在奴婢看来是一名仁君,将来也一定会有更多的人改变原来错误的看法的。”
林狩笑笑,提起酒罐又喝了一口:“真希望孤未来的命运能如你所说的那样,成为史册留名好君王。”
坐在殷破败和费仲那边,林狩听到的是他们俩对自己的吹捧。坐在子露这边,便是她对自己小心谨慎的讨好。
也许子露的话含着几分真心,可那双敬畏又谨慎的眸子,还是让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开。
这十多天里他不管去哪里都会带上子露,旁人也都说他近来宠爱她,可惜他想要的也只是希望身边能有几个亲近的人。
类似于朋友一样的存在。
可这些似乎只是奢望,作为君王本就如此,避免不了孤独。
篝火渐熄,林狩也回了营帐准备休息,子露先他一步回了营帐,将床铺整理齐备,换了一身白色睡袍。
她静静跪坐在床铺边上,见林狩进来,当下便踱步过来,替他宽衣。
以往在宫里也是子露为他宽衣,林狩不觉有他。可当外袍脱去,便见子露凑近来,坐躺在他的身侧,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肢。
温香软玉入怀,林狩整个人都绷紧了,抬手握住她的手臂,与她拉远了些距离:“子露你这是做什么?”
子露愣了一下:“大王,奴婢仰慕大王已久,愿与大王欢好。”
听着这番娇柔的言语,林狩只觉得一股气血猛的冲向小腹,脸颊也不禁有些发烫。
“你怎么今日突然……”自荐枕席?
这十多天里子露虽一直在他身边侍奉,却始终不曾像今日这般逾越。今晚突然如此想必定有其他原因。
“蒙大王宠爱将奴婢带在身边,奴婢自然要好好伺候大王。大王仁慈不愿强迫奴婢,奴婢心知,如今奴婢已经想通,自当主动才是。”
这样的解释虽好,可是林狩总觉得这并不是根本原因。
任何行为背后都是有动机的。
子露献身给他,说是因为仰慕,可林狩从她眼中只看到了敬畏与讨好。
“你是有什么难处吗?”
子露见林狩突然这样问,霎时间便红了眼眶,她跪坐在他的身侧,眸眼低垂:“子露斗胆有事想求大王。”
“你说便是,你这些天尽心尽力侍奉孤,你有难处,孤也当尽力相助。”
“回大王,前日家中长姐来信,说是母亲病重。奴婢心中担忧母亲,想归家侍奉母亲,肯求大王应允!”
按照宫里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