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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胎中,加上他性格使然,边下飞行棋边熟练讲解,这个他在镇上书肆推销的时候已经讲解过很多遍了,熟能生巧。
那一群围观的半大孩子,哪里能忍得住吸引,毕竟这会子娱乐活动特别少,统共就那么几样,早就玩腻了,如今看到一个新奇的,哪里还迈得动腿。
且你没细听了那卖这飞行棋的小哥说了,这飞行棋是新出的玩意儿,县城别的地方都还没有,独一份儿,你想想买一盒回去,周围的小伙伴就自己有了且自己知道怎么玩,那感觉它爽吗?很爽!!
买的是飞行棋吗?不是,是男子汉的尊严!
且那飞行棋才多少钱一盒,二十文!!县城里不缺小富之家,那些疼孩子的家长,自掏了腰包买了,见有人买了,就开始有第二个第三个…
也有那不给买的,就有一个小鬼头,他娘道:“不行,钱不够,今儿还要买肉呢,你不是最爱吃肉吗?娘今儿晚上给你做红烧肉,咱不买了啊!”
那小鬼头天不怕地不怕:“不要,今天我们不吃肉,咱就买这个,娘,买嘛买嘛。”
他娘不为所动,没见效,川剧变脸,也不嫌丢人,嗷嗷嚎了起来:“娘,我的亲娘,你不用担心我,我哭两个月就没事了。”
他娘没法子,只好捏着鼻子买了一盒,只嘴上不忘骂骂咧咧:“晚上要是再嚎着吃肉,老娘就吃请你竹鞭炒肉。”
…
这一趟下来,姜柏累成了狗,但是整个人精神振奋,他果然赚到了钱,他火速给他爹他大哥发了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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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爹和大哥都说不用,但是亲兄弟,明算账,他最是不喜欢在这上头搞得不清不楚。
所以打一开头就跟他爹他大哥说好了,给多少工钱,他爹他大哥当初可能根本就不看好他的生意,满口答应了。
如今在领工钱这事上,没想到二郎真的给他们,倒是越发不好意思起来,特别是姜锋,他只觉得跟着二郎去镇上卖飞行棋,他给二郎拖后腿了。
把给爹和大哥的工钱发完之后,再扣掉材料费用,竟然赚了近二两银子,
人生的第一桶金!他现在满腔的喜悦,只想跟给自己出主意的小老弟分享,小老弟,他又来了!
姜榆只觉得她二哥是个勤快人,在书肆打一份工不说,自己还创业,小小年纪,志向远大,而且她不过是动动嘴的事,她二哥这个人充满了仗义,居然要分她银子!
还是整整三百文,姜榆推迟的手,它不争气地没伸出去。自己私房钱里头,那生肖是舍不得花了,那铜板已经快被她霍霍光了。
姜柏道:“三郎你真是脑袋瓜子真好,怎么想出这么有趣的游戏,下次再有什么好玩的游戏,记得跟二哥说!”
小老弟,你我二人联手,相信不久的将来会实现共同富裕。
姜榆连连摆手:“二哥,这飞行棋,可不是我发明的,我那是从…”
正想说是从书上看到的,可是她现在还不识字“反正不是我发明的啊,是打别人那听说的。”这她可不敢当。
姜柏只觉得三郎谦虚啊,不信他的话,毕竟要是有那个别人,哪里还轮得着他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他们老姜家世代土农民,也就是祖上冒青烟出了姜铎这个异种,日子才渐渐有了起色,所以在经商这方面,姜柏只是凭着一股热情,再就是在掌柜的身边学习了几个月。
一切只待慢慢探索,姜柏总结道:“可惜这个银子只能挣这么一回,这几日镇上已经有人家自己做出来了,想来县城的反应得更快,再做一批出来可能没销路,我这次只想着雇爹和大哥帮忙,动作还是太慢了,下次我可以雇别人给我做工,我只需要督促他们就好了,这样省时省力。”
一个是他自小生活的环境都是自给自足的,他下意识地觉得有银子赚,既然要让别人帮忙做工,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自然先交给他爹和他大哥。
再一个就是他第一次尝试,他心里也有点没底儿,保守点安全,只有了这次经验,下次再也不怕了,这次他真切从此处找到了甜头和乐趣。
姜榆只觉得二哥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资本家,现在不仅知道分工,还知道要雇佣外人,自己当个监工就好了,是个即将合格的老板了。姜柏这次来自然是要留下来吃晚饭,只是这次他们全家都没吃上这顿晚饭,因为那吴家竟然这个时候派人来说,茵娘今儿在自家后院,不小心给摔了一跤!
这还了得,如今初初入夏,茵娘已经四五个月大,摔了一跤,吴家还特地派人来通知,只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一家人也顾不上吃饭了。
姜铎和姜柏只能在前院等待,由刚好放假回来的吴师爷和吴大郎作陪。
姜榆仗着年纪小,跟着进去后院了,后院陈氏在,茵娘的两个小姑子想来是被吓坏了,只躲在了后厢房,一直没有出来,不过想来也是正常,这种场面,未成婚的小姑娘家看了怕是对成亲生子有了心理阴影。
只是东厢房茵娘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那大夫来了仔细把脉一番,只暗暗觉得这个娘子,身体果然不好,看这脉象,哪里是摔一跤就能给伤成这样的,只怕是每天都忧思才如此,想想前段时间,吴师爷家来铺子里开的受惊的药,想来就是给这个娘子用的,只仿佛这药并没有什么效果。
大夫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娘子的身子怕是不止受惊,听那陈氏只叽里呱啦地反复强调,是今儿这个娘子自己在院子里不小心摔倒的,这个伤是不是摔倒的,他一个男大夫不方便看,他不知道,但是这个娘子还有些伤,一点儿也不像是今儿才伤到的。
只是…在这荷花镇,得罪了吴师爷,他也不用在这镇上混了,心中直道造孽,不管有什么事,这下子没的还不是他们吴家的孩子?这还是个男丁,可惜了可惜了…但是他只想着开了药早早脱身,不趟这个浑水。
所以把完脉,也不多说什么,只道孩子月份还小,这时候生下来了也活不下去,为了大人好,还是尽快把孩子流出来,那陈氏直追问还有没有什么办法保住孩子,那可是他们吴家第一个孩子啊!
大夫只摇摇头,伤成这样…早干嘛去了,但凡他们家有这个心,那个娘子也不至于伤成那样,别人不知道,这吴夫人一个掌管后院的女主人,能不知道吗?
大夫对这种事情多有避讳,只道自己只能开了帮助滑胎的药和后续保养的药方子,其他的,还是让陈氏请了经验丰富的产婆来,陈氏只好吩咐下人下去准备了。
那血水一盆盆从东厢房的卧室送了出来,半夜茵娘流出了一个成型的男婴,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吕氏心里只觉得心痛,你说好好的怎么就摔倒了呢,这还是个男丁,这要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