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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瘾。”
“这怎么成了个优点了?”许深知道阮星在国外用大麻麻痹过自己,他甚至还知道他试过自残。虽然是后来快回国的时候,和Devin通了电话才知道的,许深那天挂了电话,一拳头狠狠地砸碎了一旁的花瓶。
“当时他的眼神,让我看见了一个人,对于伤痛的忍耐和坚强。”黄斌想了想,“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你们这样复杂的家庭和关系,可是深哥,我觉得你弟,看着温温和和一个人,他的皮下,是汹涌的江水,嘶吼的猛兽。”
许深点点头,“你这句话,从前我有一个朋友也这样和我说,那时候的我们太年轻,没有当回事情。”许深有时候会觉得这一切爆发的还是太晚了,如果更早一些,阮星可以更早地卸去自己身上沉重的盔甲,把自己的刺与牙露给他看,就像现在这样,会抓着机会欺负自己,报复自己,折腾自己,说话带着刺,会拒绝会离开的阮星,是一个真实的阮星。
“哎,”黄斌抢走许深枕头躺下,“你想过没有,你以后,不仅要做他的哥哥,还要…那啥,对吧,大家会怎么看你们?”
许深靠着墙,他的肩膀有点酸痛,“我是他哥哥,以后的某一天会成为他的丈夫,我可以用两种身份去承担他所有的过错和选择,我可以替小阮分担两份情感,我和他之间比任何人都要亲密,我和他可以靠着意识之外的血缘,也可以靠着坚定的爱与信任。”
“漂亮话。”黄斌笑着说。
“其实亲情和爱情,都是情。都是人类对于情感羁绊的定义。当这份感情,被血缘划分,血缘以内叫亲情,血缘以外叫爱情。一家三口之间叫亲情,你小时候会觉得你父母之间是亲情,可是长大以后发现,他们是爱情。”
“深哥,文科好的,都这么容易说服我这种语文不及格的理科生吗?”
“我弟弟嘴皮子厉害,我不敢太差,有辱门风。”许深拍拍黄斌翘起的膝盖,“滚你那床睡去!”
注
1.春水是顺流不回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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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3 Aquarids
阮星靠着许深的吉普车,抬头看着星空。霓虹灯代替了漫天的星河,灿烂着人类的文明与光辉。
我们深处在浩瀚宇宙的一隅,是无尽黑暗中的蓝色星球,如果我们在能够清晰看得见天空的夜晚,安安静静地对着星空观赏,能够看见流星的概率,是100%。
宇宙里的流浪陨石,我们不在意它是否出生高门显赫,当它划过我们头顶的漫漫长夜,我们称之为流星。
阮星看着厚厚的云层,云层被霓虹灯照着显出微黄的光,路灯的光影被来了的五个人打断,阮星低下头,看见穿着西装革履的五个人,站在他面前。
“请问?”
“阮先生,旧相熟了,彪哥请你叙旧。”
阮星登时弹身想进医院,被其中两个拦住去路。“阮先生,现在是客气请您,您小时候吃的苦,哥几个都清楚,不想为难您。”阮星看着脸上那道疤,想起了当年的那张面孔。
“你是车上那个。”阮星皱着眉头,他想要逃离这里,他没有想过回国会发生这件事情,如果当年的噩梦再来一遍,阮星却不像当年有那个撑下去的理由了。恐惧从心口蔓延,涌过喉管,堵住呼吸。
“阮先生还记得我?”那人笑了笑,用手梳梳头发,“聪明人记忆里真好。”
“你们要带我去哪?”阮星口袋里的手机被偷偷解锁,他想要打电话给许深,可是触屏手机已经不能靠感觉来操作了。
“阮先生,法治社会,我们也都大了,彪哥,也没有要为难您的意思。”当年的黄毛现在是黑毛,说话体面了许多,手劲却比当年的还大。阮星被直接提进了那辆方才还不在路边的加长林肯。
“你们带我去哪?”阮星和两个手下并排坐在最后,当年那个黄毛在侧面抽烟。
“阮先生不着急联系你哥哥,”话音刚落身旁的便把他手机收走,“一会我们彪哥自会替你联系。我们彪哥今日找你,只为了叙旧,末了还得请您帮个忙。”
背上的汗水在排密,手心的指甲在用力,阮星直坐着,直到街边的风景,换成他从前最为熟悉的那道。是他当年出事时的,那所初中的路。
“徐彪找地方叙旧,可我没什么旧和他叙,”阮星紧着嗓子皱着眉,“你刚刚说法治社会,当年你们法治了吗?如今又要做什么?!”
“阮先生出了趟国,脾气比小时候大多了,你小时候屁眼什么样,我们哥几个可是都看过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车子里一阵哄笑。阮星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的眼睛垂了垂,“所以当年没睡到我,如今还来这一出,是嫌牢饭太好吃了,像回门了?”
如今的黑毛收了笑声,其余几个也不跟着笑了,“阮先生,我们彪哥喜欢嫩的,可不喜欢你这样人老珠黄的。”
“不喜欢?不喜欢找我做什么?”阮星知道对面是下手没轻重的,但既然能够先礼后兵对付自己,阴招必然是在后头,到时候横竖都是吃亏,现在要是能多套出点话来,他也知道如何自救。
“自然是有你的作用,”车子停在了初中的校门口,“劳烦阮先生,随我去礼堂了。”
学校的礼堂,还是当年的模样。阮星第一次在这个礼堂遇见杨怡,第一次在礼堂的讲台上看见a大的天文系学者,很多年后,阮星在这个礼堂里,被几个正派打扮反派心肠的人,摁在了礼堂唯一一张椅子上。
大屏幕被打开,投出徐彪这张丑陋的脸。
阮星的拳头捏着,他看着这张硕大的脸,胃酸开始作祟,唾液开始倒流。
“阮星,好久不见啊。”徐彪在那头笑了笑,“我不在国内,只能用视频跟你叙叙旧了,不礼貌了,多多见谅。”
阮星盯着他,牙关紧闭,“阮星啊,别这么紧张,你今天也不是非要把命交代在这里的,我就是请你帮我一个忙。”
“说。”阮星站起来,走到屏幕前。
“这天快亮的时候,麻烦你帮我打通电话给你哥,现在别急着打,打扰他休息,”徐彪剥了个葡萄塞在嘴里,“你呢,还得帮我穿件衣服。”
从后面上来三个人束住阮星的胳膊和大腿,阮星想要挣脱可是力气太微薄了,他被人套上了一件有些分量的褂子,阮星低头看去,细细的金属丝密密排布,锁扣被一一关上,衣服紧地阮星胸口发闷。
“你这是做什么!”阮星要伸手去打开那些锁扣,“诶——阮教授啊,且慢,这衣服脱不得咯。”徐彪在对面不急不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