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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面对的是“s级”的输出天才和“s级”的绝对防御。
也是融合率100%的末流十一区。
能量罩抗下第一下伤害值快速卸去,出乎所有对手的意料,严少钦在这个空挡直接撂倒了寸头,他的匕首划了空,可一拳打碎了他两根肋骨,那寸头倒在地上觉得呼吸都伴随着痛苦。132同时解决了八区的两个狗鼻子。
132捏碎了八区的信号牌,那意味着他们被判出局,一道蓝色烟幕冲上了整个雨林上方。
还剩一个辫子,132记得穆烜澜给他的资料里,他叫余轩河,寸头叫孟鹤。
“余轩河是吗?到你了。”
132猛地扑过去,余轩河的退路被严少钦截住了,他面对着132,乖乖承受了一记老拳,打的他鼻血直喷。
“操你妈!”他捂着鼻子笑了:“好,好得很。”
他拿出信号枪,往天上打了一发。那是求助信号,余轩河当然不是想求助,求助即意味着信号发出地有人。生死淘汰赛历来有人利用信号枪这个空子引来其他人,帮自己灭掉把自己淘汰的仇家。
也就是说不久之后,应该又有队伍赶到这里。
严少钦捏碎了余孟两人的信号牌,拉起132就跑。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他们不能再消耗更大的能量。
更何况,八区因为之前的比赛的出色一直很被看好,这次的竞赛却在第二天就被淘汰。也就是说,他们这组的实力被严重高估,赛场上应该还有其他黑马。
如果严少钦没猜错,应该是那对在“缓冲区”就发动攻击的三区,足够耐心,下手狠辣。
“132,注意四周,尤其是三区。”严少钦语气有些严肃。
132捏了捏他的手:“嗯。”
在奔走的途中,他们幸运的碰到了只山鸡,清理干净后用阔叶一层层包裹住,封了层泥埋住慢慢的烤。
132坐在火堆前,有光在他眼里跳跃:“严少钦,我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他勾了勾他的衣角,严少钦便自动靠过来任由他倒在怀里:“这片雨林这么大,二十天找到出口,希望真的不大。”
“嗯。”严少钦点点头:“但还是要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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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思虑再三之后的计划,一整个月的时间里足够很多重要信息的传递,唯一的生门就在这二十天里。
而那片格尔克荒原,就是唯一的庇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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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淮
他们游走在这片树荫遮日的丛林里,今日下了雨,雨声中响起了掩盖不住的脚步声。
严少钦立刻进入备战状态,盯着那片发出声响的矮灌木,走出来一个人。
“杨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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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发被淋塌,看起来很疲惫,点了点头:“是我。”
但有什么事一直逼促着他强打起精神。
“听我说小子们,你们100%融合率这件事情远比你们想的严重,比赛结束后上面肯定不会放你们走。到时候怕是求生不能,你们现在必须立刻离开这。”他伸手去拉他们。
严少钦后退了一下,面无表情:“我们为什么相信你?”
杨归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为什么?因为我的共情力是“c”啊,整个光源大陆为数不多的怪胎,和你们一样。”
严少钦抬了抬眼:“我说的是,你救我们的理由是什么。”
“格尔克荒原,藏着一个军方捂了很久的秘密。”
严少钦神情凝重:“关于什么?那棵树是吗?”
“不愧是“s”级,竟然真的给你们摸出了些眉目。不错,永生树就在那片荒原上,一旦我们找到它,一切的物种基因的谜团都会解开。为什么战士逐渐失去共情能力,神子融合的真相是什么。最重要的是——”
杨归伸长脖颈望着天,那种用力让人感觉他几乎想坠在云霄里获得长久的解脱。
“我们会清醒的死去。”
132开心起来,露出虎牙:“没错,那很重要。”
杨归走向132:“这么多年一个人,很难受吧?我“c”级共情力都快觉得...这日子要熬不下去了呢”
132愣了一下。
杨归怔怔地看着一方出神,眼里的粼粼的光揉碎了,好像要掉下来一样。
“所以,你们必须离开。你们一直往北走,会有人给你们带路,下午三点之前必须离开。”
“那你呢。”严少钦心里有预感,杨归来找他们必然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我...我还有事啊,我可是大忙人呢,我要继续呆在这。况且我来这可是偷了穆烜澜的身份牌开启了限制,一会儿还要还回去。”他语气轻松,又变成往日风轻云淡的轻佻样子。
杨归转过身慢吞吞地挥挥手:“快走吧,别磨叽了,再不走你们就走不了咯。”
他说完突然吹起口哨,像个英勇赴死的英雄。
严少钦和132一直往北走,似乎还能听见那哨子声飘扬在森林里。两人步调并不一致,132甚至觉得严少钦走的有些慢。
“杨归送我们离开和我们的计划不谋而合,不管是不是骗局或者另有所图,我们只能赌一把,你是在担心什么?”
严少钦牵起他的手:“走吧,我没事。”
他们走到一块平坦的空地,有辆小型的飞行舱停在那里。银色的机舱反射着寒冷的光,舱门打开,有个高大的男人走下来,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深深地脚印。他同他们比着手语,原来是个哑巴。
132读懂了他的意思,大概是要他们快上去。他便拉着严少钦的手准备进舱。
没拉动,严少钦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他。
“怎么啦?走呀。”
严少钦不说话,132的手松开,连脸上一直挂的笑也没了。
“严少钦,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受伤昏迷那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132...”严少钦锋利的眉眼间笼着股悲怆,像含着一颗腥苦的胆般开了口:“我走不了。”
时间是下午两点五十三分,雨下大了。
“什么叫你走不了?”
132弯着腰抓住他的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祈求:“你告诉我什么叫做你走不了!”
“那次你受伤,他们在我身体里放了定位器,我同他们做了交易。”
“内容是什么?交易内容是什么?!”132一下下锤他的胸膛:“你他妈倒是告诉我啊严少钦,你告诉我啊!”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不是说好一起面对的吗?严少钦,你怎么能这样?”
他一遍遍质问着他,揪着他的衣领,如果磕头可以让这世间宽恕他们的罪过,他愿日日年年不断,三百六十五个响头,磕的头破血流。
严少钦咽下那苦胆,将真相和着血一并吞下,只是伸出手用拇指温柔细致的擦干他的眼泪,可无数滴雨都是他的泪。
怎么擦的干呢?
“你必须离开,132,别做傻事。”
下午两点五十七,接应的人站在一旁,冷漠的按下机舱内的外放报时。
还有三分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