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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鸣哭的双眼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

白敬又问:“你哭什么。”

汤鸣哽咽着喘息,脑子混沌,根本答不上话。

白敬松开他,大手掐住他的腰,缓慢地动起来。

生殖腔实在太嫩了,承受不住这种近乎性虐地操干,汤鸣像濒死的鱼,奋力挣扎:“好疼啊啊啊!!!放开我!!!”

白敬沉默地抓住他的手腕钳制在背后,一言不发。

汤鸣头抵着床,撕心裂肺地哭喊:“白敬……白敬我求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

白敬残忍地笑。

“乖乖,没有割掉你的舌头我就已经放过你了。”

109.

昏暗的房间里一片沉寂。

白敬踉跄后退,从床上掉到地上,脸色惨白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汤鸣。

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白梅信息素,重重地压着精液及汗水的混合味。

白敬快呼吸不过来了。

他又操进生殖腔了。

他指尖颤抖地摸上汤鸣的脊背。

他刚刚为什么没有理智?为什么?

白敬甚至想去摸汤鸣还有没有呼吸。

他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对他?!怎么能?!

“我……”白敬跪在汤鸣身边,都不敢碰他:“我……”

汤鸣费劲地抓住他的一根手指,无力地捏捏,发出的声音都是气音:“扶我起来。”

他被白敬多次标记,浑身上下散发着白梅信息素的味道,没有一点力气了。

白敬怕碰疼他,极其轻缓温柔地抱着他,仿佛汤鸣是什么易碎的物品,全身紧绷,连呼吸都放慢了。

汤鸣太累了,他没有和白敬说第二句话就睡着了。

白敬看着他,伸手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心疼的快炸了。

他就这么守着,一会儿摸摸汤鸣的额头,怕他发烧。汤鸣睡了很长时间,白敬就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醒来。

睡一觉回来些精神气儿,就感到了身体的不适:后脖颈被这崽子咬的疼,下面被他操的疼。

白敬坐在床边不敢看他,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孩儿。

汤鸣又生气又想笑:“你委屈什么啊。”

白敬连忙摇头,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没脸说话。

汤鸣催他:“说话。”

“你打我吧。”白敬猛然抬头,眼眶红红地看着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打我吧。”

汤鸣愣了一瞬,刚想笑就嘶了一声:“你看我现在有劲儿吗?”

白敬连忙站起身:“我去买药。”

“回来。”汤鸣咬着后槽牙:“坐下。”

白敬犹豫片刻,坐下,还是不敢看他。

好半天,汤鸣突然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白敬猛然抬头,眼眶比刚才更红。

汤鸣愣愣地看着他,笑出声:“你哭什么啊。”

白敬抿唇,继续勾着头。

汤鸣无奈了:“白敬,抬头,看着我。”

白敬缓慢抬头,眼里聚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他长得漂亮,宛如绝望又凄美的人鱼。

汤鸣心脏骤停。

他艰难地说:“过来。”

白敬微微敛眸,靠近他。汤鸣伸手将那颗泪抹去,捧着他的下巴,亲亲他的唇:“多大的人了,哭什么啊。”

白敬抓住他的手,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对不起,对不起。”

“心疼我啊。”汤鸣笑笑:“我没事,小傻瓜,我这不好好的吗。”

白敬心里疼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汤鸣摸摸他的脸,笑:“我知道,我再眯会儿,你不许哭了啊,跟个小孩儿似的。”

白敬给他掖好被子,拿着手机出去了。

他站在走廊上给温周良打电话。

温周良:“喂?”

白敬看着窗外阴沉的天面无表情,玻璃折射着他的下颚线和拿手机的手腕骨。

“我差点杀了他。”

温周良笑:“杀谁?那个Omega?朋友,你不是差点,你就是把他掐死了。”

白敬:“汤鸣。”

温周良:“……”

白敬:“我操进了生殖腔,我还差点杀了他。”

白敬沉默片刻,声音极轻地补充:“我失控了。”

温周良震惊了:“你怎么会——天!”

温周良猛然拔高声音后归为沉寂。

片刻后,他才艰难地开口解释:“白敬,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例外。你失控太正常了,Alpha处于发情期,却得不到Omega的安抚,你不失控谁失控?更何况Alpha处于发情期的时候,是极其危险的。”

白敬:“怎么遏制。”

温周良:“像Omega一样随身携带Alpha的抑制剂。”

白敬刚准备挂电话,温周良大着胆子说:“白敬,打抑制剂不是长久之计,你总不能打一辈子啊。”

白敬突然笑了。

“那就做腺体清除手术。”

“操,你他妈疯了吗?!你3S等级的信息素?!你也不用必须和Omega上床啊,你只用他们的信息素——”

“恶心。”白敬打断他:“挂了。”

Alpha和Omega的发情期天数是因人而异的,三到五天不等,也有七天的。

白敬回去后摸摸汤鸣的额头,穿上衣服戴上口罩去药店,打了抑制剂后才回去。

汤鸣已经醒了。

他看着白敬手里提的东西,目光微凝:“你去药店了?”

白敬嗯了一声:“给你上药。”

汤鸣微微挑眉,没有说话。

随后白敬点了清淡的粥,一勺一勺喂给他,然后给他清理,上药,一言不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面无表情,沉默寡言的白敬。

好像刚刚那个脆弱的,终于有些年轻人气息的白敬是汤鸣的幻觉。

汤鸣心情复杂。

气肯定是不气了,也没力气生气了,但要就这么过去吧,又觉得不行。

白敬跪在他身边,给他按摩胳膊和腿,力道不轻不重正好,十分解乏。

完了,汤鸣更没理由找事儿了。

“别这样。”汤鸣说:“没事的。”

其实白敬失控在他意料之内。因为他能感受到白敬自己都是迷茫的,跟突然中邪了似的。而且白敬有克制,但没成功。

本来小孩儿之前就觉得自己有病,清醒后又自责的跟个什么似的,他再去抱怨和质问就太没意思了。

“不会发生这种事了。”白敬捏着他的胳膊,语气温柔,但很认真:“不会了。”

“我知道。”汤鸣看着他点头:“我相信你。”

说完他补充:“这很正常,白敬,人都有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时候,只不过是你的发泄方式和别人不同,我们可以慢慢找一个适合自己的,但你不许背着我吃药,否则,否则我就不和你好了。”

白敬点头。

汤鸣伸个懒腰:“你去给我拿根棒棒糖吧, 嘴里没味儿,想吃点甜的,要草莓味的,酒店餐厅有。”‘

白敬微微皱眉,随后起身走出房间。

汤鸣忍着疼走到沙发边摸索白敬刚才穿的黑大衣。

他想信白敬,但他不敢信他。

他这么做也是以防万一,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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