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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机,养成了每天早上和饭后以及晚上都走一走的习惯,没有其他原因,就怕万一到时候肉搏,打不过就算了还跑不掉。
但他万万没想到,最恐怖,最该防范的人是白敬。
他让白敬没事儿也走走跑步机,因为这玩意儿太贵了,总他自己用感觉浪费,但白敬不感兴趣,于是汤鸣威胁他,不走跑步机就拾起还有一整包枸杞没有泡的老年茶。
白·识时务者为俊杰·敬直接走上了老年机。
汤鸣正在一旁欣慰的感慨,手腕忽然被他拉住,也上了跑步机,两个人一前一后,最开始走着还正常,走着走着汤鸣就被白敬挤的一个劲儿往前挪。
他皱着眉,白敬忽然从后面搂住他,下巴垫在他的肩上,鼻尖蹭蹭他的脸颊。
搂着腰的手越收越紧,汤鸣心如擂鼓,后抱的姿势让两个人贴在一起,汤鸣闻到白敬身上的冷香,这个味道太熟悉了,但依旧让他心慌,白敬试探性的舔他耳垂,还释放一些信息素,很少很淡,清香的,若隐若现。
汤鸣强装镇定,一张嘴声音却是哑的:“小畜生想干什么。”
自从吃药事件过后,汤鸣时不时就会喊他小畜生,甚至觉得这个词比小老虎还贴切,还符合,因为老虎最起码是正直的,刚正不阿的,白敬不是,他孬的很,一肚子坏水儿,在一起时间越长,他越暴露本性。
白敬嗅着他,手不老实的捏着腰,伸进他的衣服,无意识划过似的,低低的呢喃:“小畜生想交配。”
指尖刮过乳尖,汤鸣心里一悸,努力挣脱他却没成功,反而被他推搡着压在控制面板上,白敬将他困在怀里,伸手将跑步机关了,两只手毫不受阻的抚摸汤鸣的身体。
汤鸣红着脸,咬着后槽牙,心里羞耻又兴奋,让他浑身上下有点热,忽然上衣被掀开,白敬的唇游离在他的背部,张嘴咬上他的后腰,汤鸣嘶了一声:“松嘴!”
白敬的小虎牙在腰肉上研磨,像小小的立钩刮着皮肉,异样又酥麻,汤鸣瞬间软了身体,白敬直起身体,唇凑着他的耳朵,讨好似的:“小畜生想吻你。”
汤鸣梗着脖子,耳尖通红,被白敬眼尖的发现,毫不留情的咬上一口。
真他妈跟个畜生似的,就会啃和咬,汤鸣别过脸:“吻毛吻,边儿去。”
汤鸣这个人有时候脸皮厚的很,有时候又薄的很,白敬发现他受不住略微粗俗不堪的浑话,但他害羞和脸红时太可爱了,会夹的特别紧,也跟快被欺负哭似的,明明是个英俊的男人,却想让人疼爱的很,还会一边被操的受不住一边咬牙切齿的骂脏话。
白敬心底那些恶劣因子又翻涌上涨,他揉着汤鸣的臀肉,摸索着他的臀缝,低声诱哄的撒娇,还有些委屈:“小畜生想亲亲,扭过来好不好。”
沙哑的声音震的汤鸣浑身一颤,他从脚底到头顶乍起一身鸡皮疙瘩:“你别他妈……别……别这么说话……”
白敬微微敛眸,遮住笑意,轻吐两个字。
“哥哥。”
汤鸣豁然瞪大眼,错愕的扭过来,直接被白敬捏住下巴吻,舌头长驱直入,舔的仔细又缓慢,像是要记住他口腔的结构,温柔又眷恋,将汤鸣拽进欲望的情水池,泛起春波荡漾。
汤鸣轻轻闭上眼,全心贯注的同他缠绵,直到喘不过气,白敬微微后撤,嘴角还挂着一丝莹亮的唾液,粘在他泛红的薄唇上,他本身就俊美,此时更像个夺人命的,一双眉眼盯的汤鸣脑袋发懵。
白敬捏着他的下巴,和他对视,看着汤鸣瞳孔里的自己,伸出舌头舔舔唇角,看着他被情欲刺激下微红的眼眶,有些懵懂又无辜的凑近他,摸他的脸,声音沙哑。
“哥哥想做爱吗。”
白敬装了十几年的谦卑、恭敬、内敛。
就为了掩盖住他的虚伪、阴险、狡诈。
汤鸣喉结微动:“你别……这样……”
“这样。”白敬扒掉他的裤子,包住他硬挺的软肋,唇角带笑:“哪样?”
炙热的大手包裹着最脆弱的地方,快感让汤鸣两腿发软,他有些迷离。
白敬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从后抱住他,唇贴着他的耳朵,“乖乖,低头看看。”
汤鸣下意识低头看,只见自己光着两条腿,那处不堪的朝前指着,白敬白皙的大手握着它,然后撸动。
汤鸣隐忍地喘了一声。
白敬低低地笑,“舒服吗。”
汤鸣张着嘴无声的喘息,大脑缓慢升入云端,根本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只感觉越来越快活。
直到他快发泄,白敬突然停止撸动,食指在马眼处打圈,他的指腹温热软嫩,蹭的小口舒服极了,让汤鸣脊椎都是酥软的,却也因无法射精而憋的有些肿胀痛苦。
汤鸣打他,哑着声音骂他,白敬笑:“乖,喊老公。”
汤鸣瞪大眼,气的胸腔起伏:“喊锤子!”
白敬微微抿唇,干脆的送他到高潮,用手掌接些他的精液,摸向他的蜜穴,将他两腿分开,缓慢的探入开拓。
汤鸣咬着牙,全身紧绷,能夹多紧夹多紧。
白敬笑一声,拧拧他的屁股:“不喊没关系,不能不让操。”
汤鸣也笑:“就他妈不让你操。”
白敬勾唇笑着,并不说话。
汤鸣感觉奇怪,刚想回头看,被人拦腰后拖摁在跑步机上,他撑起四肢,身下的跑步机却动了,而且越动越快,他一时无措,下意识像小狗似的爬了两下,蜜色紧致又圆润的臀翘着,小穴因慌乱而收缩,白敬蹲在他身后侧,将手指探进去。
汤鸣瞬间像被点了穴,敏感点被手指勾缠着,汤鸣转身就想下跑步机,白敬却毫不留情的戳撵着那处,又快又狠,汤鸣腰一软,啊了一声,跑步机缓慢的动着,汤鸣因惯性还得继续爬,他感觉自己才像发情想要交配的畜生,白敬的手指勾着他的皮囊勾着他的魂,又或是勾着他的魂要将他从身体里扯出来。
直到开拓的差不多,白敬才缓慢进入,汤鸣直接趴着不动了。
白敬将跑步机关掉,掰开他的臀,撞的又深又狠,唇角带笑。
“不让操?”
汤鸣咬着牙不说话,白敬的大手掀起他的衣服,让他的乳头在跑带上摩擦,又疼又痒,腰酸的要命,身体被不停的侵占和进攻,汤鸣浑身又热又凉,他大脑有些晕眩。
白敬的动作越发迅猛,恨不得将他自己的灵魂送到汤鸣身体的最深处。
他磨着生殖腔的小缝,没有操进去的意思,汤鸣却瞬间投降,身体里疼痒疼痒的,又像过电似的酥麻,让他哽咽:“让操让操……”
白敬笑意加深。
“让谁操。”
汤鸣都快哭了:“小畜——呜……白敬、哈啊让、让……白敬操……”
白敬俯身亲吻他的臀,辗转吮吸,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像盛开在大地上的玫瑰。
“白敬荣幸至极。”
92.
当睚眦必报的人遇到锱铢必较的人,双方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