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8


你的对不起?”汤鸣温柔的用大拇指抹掉他唇角的血:“你是不是不想谈了?想分手是吧,好,那就分,从此,咱俩,再不相见。”

分手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再不相见?

白敬抓住他的手腕,咬牙切齿,双目赤红,胸腔起伏极大:“不分。”

“分。”汤鸣挣脱他,没挣脱动:“不分干什么?这恋爱谈着有什么意思?让我守寡?啊?我更像个罪恶滔天的犯人吧?也是,我也不是Omega,没有让人为之倾心的信息素,我早就知道,早晚会是这个下场。”

白敬抱住他,勒的他喘不过气,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浑身都在颤:“不分……不分……”

汤鸣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他抽抽鼻子,用手抹掉,摸摸他的头:“分了吧,反正也不合适,从头到尾,无论哪儿,无论什么,都不合适。”

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往他心上捅刀。

“你找个,门当户对的,Omega,结婚,生孩子,挺好的,长痛不如短痛是吧。”汤鸣试着推开他,没成功,但不知道是什么,白敬怀里的东西膈的他难受。

汤鸣顺势将手伸进他的怀里,眼疾手快的掏出来看,白敬一怔,汤鸣侧身借着灯光看,只看清三个字就被夺走了。

他缓慢的瞪大眼,看向白敬,男人俊美的面容红肿着,眼神有些躲闪,汤鸣伸手摸上他的脸,眼泪哗的下来了,他哽咽着想忍住,却越忍心越疼。

他捂住脸,抹掉眼泪,抱住白敬的头,摁进自己怀里:“没事,没事小老虎。”他看着白敬赤红又湿润的眼眶,亲吻他的唇:“我们回家好不好?”

白敬刚想张嘴,汤鸣吻住他:“乖孩子,听哥哥的话。”

85.破晓。

“拿出来。”

白敬垂眸站着一动不动。

汤鸣又生气又心疼,他转身回厨房,拿着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拿出来。”

白敬看到他一慌,赶快把药瓶拿出来递给他。

汤鸣将菜刀放到桌子上,看着手掌大小的药瓶。

只剩半盒了。

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握着,酒精让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又极度迷茫,英俊的面容泛着红晕,他随手拿着杯子接凉水喝了两口,喝的太快,水顺着下巴流到胸膛,冰的让他瞬间清醒不少。

汤鸣走到白敬面前:“你,小老虎,我今晚不够清醒,所以我不找你算账,明天,你上班的话你去,上完班回来,咱来好好聊聊,我就一句话,如果你想继续和我谈,你就听我的,你要是说不谈了,分手,以后咱俩老死不相往,你现在就走,我绝对不会纠缠。”

白敬抿唇摇头。

像个犯错挨训的大狗狗。

汤鸣看着他心疼的很,又气的慌,又他妈憋屈,烦的他转身抓抓头发,又转回来,猛然把白敬摁在墙上亲,牢牢抱着他,白敬的睫毛都在颤,舌尖小心翼翼的碰了他一下,汤鸣抓着他的手抱着自己鼓励他,唇齿纠缠许久,汤鸣红着眼亲他的额头:“别怕,别怕好不好?你不会伤害我,别怕。”

白敬心尖一酸,随后蔓延他整个心脏,流到四肢:“我会。”

汤鸣和他头抵头:“小老虎,我那么喜欢你,你感受到了是不是?你推开我才是伤害我,别推开我,只要你喜欢我,就不许推开我。”

白敬抱着他,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的道歉:“对不起。”

“不许道歉。”汤鸣揉揉他的头发:“你没有错,你只是不懂,我知道,我知道。”

白敬紧紧抱住他,心里难受的要炸了。

汤鸣都快呼吸不过来了,笑着推他:“想做爱吗小朋友?”

白敬摇头。

汤鸣拧他的胳膊:“说实话。”

白敬沉默了。

汤鸣拍拍他的肩膀:“我想,我想和你做。”

白敬抬头看他,他眨眨眼,笑:“我想和你做,满足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人直接被扒的一干二净,汤鸣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进卧室!小畜生!”

白敬抱着他,胸腔里的心咚咚跳,震的汤鸣的心也跟着咚咚跳。

两个人在这个冬夜好像突然活过来似的。

汤鸣紧紧抱着他,白敬的力度像要把他撞碎,但他却觉得自己是被填满、缝补了,他亲吻白敬的下巴:“信息素、放、放一点……”

白敬一顿,汤鸣的亲改为咬:“标记我……”

白敬咬着牙:“疼和我说。”

汤鸣又想扇他,瞪着眼看他。

白敬无奈的笑笑,把他转过去:“乖,忍忍。”

汤鸣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敬突然猛烈起来,敏感点像被来回沉重的践踏摩擦,汤鸣断断续续的发不出完整音节,快感击溃他整个人,他瘫在床上,只有臀是翘着的,也仿佛只有那里是活着的,不,还有一个地方,是他的心,他听到他的心跳,很强,也可能是白敬的心跳,吵的很,却让人心安。

汤鸣适者舒展四肢,鼻尖萦绕的都是清香的白梅信息素,若隐若现,很难捕捉,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包围他,让他牙根酸软,却让他感到微暖,并不寒冷。

直到温凉的精液射进身体,腺体被尖利的獠牙刺穿,强大到骇人的信息素直接冲断了汤鸣的神经,他浑身都在小幅度的抽搐和痉挛,夹杂着之前浓重的酒意,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是灵魂在天上飘,忽然有人把他从空中拽下来,失重感让他想要惊叫出声,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瘫在床上,浑身的血肉筋骨都被替换了,从内而外散发着他的Alpha气息。

白敬抱着他,想给他清洗,汤鸣声音沙哑的拒绝:“明天。”

“会生病。”

“明天。”

白敬不再坚持,把他抱到怀里,搂着他,亲他的额头。

汤鸣微微仰头亲他的唇角:“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第二天汤鸣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之前就一直没睡好,昨天又强撑那么久,实在太累了,累到白敬给他清理他都不知道。

他在床上懒了一会儿,正准备下床,白敬系着围裙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碗。

俊美的脸还是肿的。

汤鸣张嘴,声音不像正常人发出来的,白敬赶快走到他面前,想给他喂粥。

汤鸣摇头:“没刷牙。”

白敬犹豫两秒,把粥放到桌子上:“坐着别动。”

过会儿又进来,手里拿着洗漱用品。

汤鸣想站起来,白敬摁着他的腿:“洗吧。”

他单膝跪在他面前,像伺候王子的仆人。

汤鸣想让他站起身,白敬温柔的看着他:“粥要凉了。”

不会有人想到,那么孤傲,高高在上的年轻政员会系着围裙,单膝跪地,伺候别人洗漱。

吃完粥,白敬拉着椅子坐在他面前:“身体难受吗?”

汤鸣摇摇头,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操,要知道昨天把想说的都说了,酒壮怂人胆,今天就不敢了,妈的。”

白敬笑着亲亲他的唇角。

汤鸣推开他,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