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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系上安全带。
发动汽车后,白敬说:“先去当地医院,再让他们来看。”
汤鸣没搞懂:“看过就好了,为什么还看?”
白敬没说话,将握方向盘握的很紧,指关节泛着白。
跟着导航,他们一路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
上夜班的小护士看到他们吓一跳,脑海里浮现出重伤两个字。
高大俊美的男人看着她说了三个字:“肛肠科。”
小护士下意识看向他抱着的人,汤鸣连忙把脸缩进被窝里。
操他大爷的,他还混不混了!
小护士看着电脑,幸好吴医生还没走……只不过……她忽然看着自己手机屏幕上的照片……
“你……”小护士抬头看他:“叫什么……”
“白敬。”
年度最佳风云人物……
白敬。
她呆滞了。
这不是她偶像吗?!
她拍拍自己的脸,她在做梦?
吴医生刚从病房里出来。
干他们这一行比其他科室的人还忙。
原因简直不忍直视。
他推推眼镜,坐在椅子上,洋洋洒洒写:病人结扎线脱落后出血,后面标几个注意事项和关键点,后又扶扶眼镜,看着眼前裹的跟粽子似的人:“说吧,你怎么回事儿。”
汤鸣露着小脑袋,眨眨眼,脸红了。
随即,有人揽住他,冷淡开口:“后穴被玻璃划伤,后承受剧烈性爱。”
吴医生靠着椅子,抱着双臂,从上至下的将说话的男人打量一遍,感觉颇有意思的开口:“你干的?你的吊没事儿?挺强啊。”
他是单眼皮,看人时有种刻薄的味道。
随后他又感觉没意思似的,目光移向汤鸣问:“你是自愿的吗?不是的话边看诊边报警,不耽误事儿。”
汤鸣咽口唾沫,轻轻点头。
吴医生也见怪不怪,手里拿着的笔指着白敬:“把他抬床上,我看看伤口。”
白敬瞬间皱眉。
吴医生懒洋洋瞥他一眼站起身,仿佛在说:你不愿意你把他整成这样?傻逼?
白敬弯腰将汤鸣抱起来放到帘子后的床上。
“你。”吴医生指着他:“出去。”
白敬微微咬着后槽牙,转身的瞬间吴医生说:“你的手掌极容易破伤风,你看着办,还有。”
吴医生像是嘲笑了声:“你的毛衣穿反了。”
白敬开门出去。
他站在空无一人,整洁寂静又冗长的走廊上。
头顶的白炽灯很亮。
照着天蓝色的门把手。
白敬看着门牌上肛肠科这三个字。
像和环境融为一体。
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想。
也不知道该想什么。
汤鸣的脸都白了,说明很疼。
他一直在流血。
温热的,鲜红的,很腥的血。
沾了他一手。
很可怜。
但是白敬有种诡异的满足。
他看着汤鸣瘫在床上动不了的时候,克制不住的想要勃起。
汤鸣很坚强,应该能承受的住更大的伤害。
他的穴里充满血的时候干着很爽。
湿滑紧致又温暖。
他也操进了生殖腔。
脆弱又诱人。
想把里面的软肉割下来尝一尝。
白敬缓慢的转身,往走廊深处的卫生间走去。
他拧开凉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然后走出卫生间,回到肛肠科门口,给于晓晴发短信。
于晓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
—你好,我需要继续接受治疗。
是精神科医生。
57.
汤鸣像要生孩子的女人,双腿叉开。
吴医生公事公办的就诊,然后拍拍他的膝盖:“行了,放下吧。”
汤鸣呼出一口气,忐忑的问:“医生我……严重吗?”
“挺严重的。”吴医生坐在桌子前刷刷写着什么。
“啊?有多严重啊?”汤鸣欲哭无泪。
吴医生瞥他一眼:“严重到你每次拉屎都会想拿你空空如也的头撞墙。”
空空如也的头,等于没有脑子。
吴医生继续写着什么,冷笑着说:“麻烦你,把门口跟尊佛似的杵在那儿的Alpha喊进来。”
汤鸣尴尬的笑笑,刚想下床,吴医生就抬手拦住他:“喊一声就行,没多隔音。”
“噢……”汤鸣清清嗓子,稍微提高声音喊,话到嘴边拐了个音:“白——白敬敬……”
吴医生好笑的看他:“让你喊没让你唱。”
汤鸣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
以防万一嘛。
生怕隔天头条:震惊!风云政客白敬于凌晨两点和一被子现身医院!
白敬推门进来,忽略吴医生,走到汤鸣跟前,给他裹紧被子,神色冷淡。
吴医生把纸条塞到他手里:“算你命大,体内无残留,只是伤口较深,虽不用做手术,但是不能再进行任何性活动,最起码这三个月,都不能。”
他看向汤鸣:“当然,你要是想住院,想怎么做怎么做,另外,饮食方面格外注意,拉屎的时候会流血,不用慌,但是不能用劲,还有,疼痛瘙痒都是正常情况,三天来看一次,不来看也行,伤口感染腐烂溃脓的话可以直接下葬,不用来报备。”
汤鸣抿唇:“谢谢医生……”
白敬没什么反应,直接抱着汤鸣走了。
汤鸣挣扎:“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就行。”
白敬答非所问:“饿不饿。”
汤鸣摇摇头,看着他的毛衣:“你也是神人,毛衣都能穿反,你不勒得慌?”
白敬把他放到车座上,发动汽车:“睡会儿吧。”
汤鸣想和他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天憋出一句:“我自愿的。”
他赌气似的说:“我喜欢你,我自愿的。”
你喜欢我吗?
你会喜欢我吗?
汤鸣没有问出口。
白敬没有回答。
他目视前方,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汤鸣身上裹的被子,像在哄他睡觉。
这招很有效,没一会儿汤鸣就睡着了。
喜欢?
白敬不懂。
他没有这种感情。
从小大大,没有喜欢过任何一样东西,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他对所有东西的欲望都是可有可无。
看别人痛苦会产生愉悦,但他会压下去。
温周良多次提出让他不要这么憋着,无论是欲望还是情绪,都要宣泄出来。
他一直想送他一个宠物。
干净的、听话的、随他凌虐的。
能要。
懒得要。
什么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随便的。
就算汤鸣现在捅他一刀,他也不会有任何惊讶。
但他不恨他,他说他喜欢他。
喜欢他。
喜欢他?
汤鸣喜欢他?
所以能忍住痛苦,让他开心?
喜欢的魔力这么大吗?
但没有实质的东西对白敬来说是虚无缥缈的。
他捉摸不透,想不通。
他有病。
很严重。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他觉得自己好了,或者以为自己好了。
因为他能把那些恐怖的想法压的很彻底了。
但因为汤鸣,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在膨胀。
在叫嚣。
在他的体内,脑海,血液,充斥他整个人。
他这次会用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