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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被欲望覆盖,像被白蚁蛀空的树。
“哪儿疼?”
汤鸣伸手抓住白敬后脑勺的头发,眼含笑意的看着他。
“疼你就不做了吗。”
白敬喉结滚动,低低的嗯了一声。
汤鸣松开手的瞬间忽然抬起另一只手扇了他一巴掌。
又快又狠。
白敬猛地偏头,白皙俊美的脸颊上骤然出现手指印。
汤鸣没有收力道。
他捏着白敬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眼睛撞进他如海般的黑眸。
“白敬,你在想什么?”
白敬的太阳穴在跳。
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从你眼里看到了杀意。”汤鸣的大拇指摸着他的眉眼:“其实我不太敢和你对视,就是因为你身上若隐若现的戾气,但现在,你的屌,还插进老子的身体里,我有没有资格过问你?”
白敬的大手摸上汤鸣的后脖颈。
很轻也很慢。
汤鸣知道白敬动怒了。
但他依旧在克制。
随后大手猛地摁压他的脖子,白敬的唇贴着汤鸣的耳朵。
“我想干死你。”
汤鸣笑笑,也贴在他耳边:“那就干死我。”
白敬的大手掐着他的脖子,越收越紧,汤鸣却像没感受到似的:“怎么?不敢?你是不是男人?”
话落,他猛地被摁在床上,白敬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两条腿摁在胸膛处,一个深深的顶跨,汤鸣的呼吸骤然沉重,但他却像母亲对待孩子一样,笑着说:“干、干得好、小老虎……”
白敬的双眼布满红血丝,汤鸣眼睁睁看着他的变化,好像看到一个人逐渐兽化。
他看着白敬,白敬却闭上了眼。
他似乎在思考,但胯下的动作又狠又深。
他在找。
龟头猛地擦过一道缝隙。
汤鸣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他睁开眼。
找到了。
生殖腔。
一个Beta的生殖腔。
会是汤鸣身体的最深处吗。
他之前一直刻意忽略这个地方。
他明确的知道操进去会更爽。
但他依旧克制了。
似乎在留一条后路。
给汤鸣。
也给自己。
他给自己留了什么后路?
他朝那道缝隙操干。
汤鸣的眼泪顺着眼角向下流,沾湿床被。
他很惶恐,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地方那么疼又那么爽。
前端也因为受着极大的刺激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他开始挣扎,疯狂的挣扎。
但是他教男人不要克制,教男人发泄,教男人释放。
白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扯下领带捆住他抗拒的双手。
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
他几乎情深意切的说:“我最喜欢看别人痛苦,尤其是你。”
一直痛苦给我看好不好。
为什么不操那道缝。
因为怕上瘾。
阮一涵曾说:“觉得一个人可爱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对一个人上瘾。这话什么意思,就是说你觉得她可爱,当有和她相似的人出来,你也会觉得别人可爱,但上瘾就不同了,上瘾就像吸毒,沾上你就戒不掉了,别说看别人可爱了,你看谁恨不得都不像个人。”
因为能带来巨大的舒适与喜悦。
因为会更加难以控制。
因为会无时无刻,不想着得到。
汤鸣疯狂扭动身体,快感比疼痛更让人崩溃。
他在以身饲虎。
让老虎吞食自己。
咬碎他的身躯,经过尖利的獠牙,咽进肚里。
白敬善解人意的将手掌递过去。
汤鸣一口咬上,却被操的咬都要不住。
“放开我……嗯啊……哈……呜……”
救命。
救命……
救命!!!!!
那道逢火辣辣的疼,却像连接着他的神经,第一时间将舒爽传给他。
汤鸣觉得自己的肉体跟不上灵魂,而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他翻着白眼,浑身痉挛,口水和眼泪融为一体。
白敬俊美的面容挂着慵懒的笑意。
他要做尽兴。
他要把那道缝操开。
将精液射进去。
让这个Beta平坦的小腹像怀孕。
会惊恐的看着他,害怕的向后躲,想要藏起来,却被拉着脚踝继续操干。
会做梦都觉得自己在被操,会觉得他的精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会淫荡到看到他就双腿打颤,后穴自己分泌淫水。
“汤鸣。”
白敬温柔虔诚的亲吻他的脚踝。
我想毁了你。
55.嫉妒。
汤鸣赤身裸体的想下床时,他跪在了地上。
室内温度是恒温的26°,他不会感到冷,但他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想站起来,却浑身没劲,想动动膝盖向前爬都挪不动腿。
他像只卧着的猫,一只大手摸上他的后背。
“又想跑?”
白敬大张着腿坐在床边,看着他徒劳的挣扎。
汤鸣背上的血被蹭的几乎都掉了,却因为摩擦泛着红,翘起的屁股形状像桃子。上面嵌着的小嘴一收一缩,像在呼吸,殷红的穴肉微微外翻,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流下,途径小麦色的肌肤,落在地毯上。
他看看手掌,伤口不再流血了。
他站起身走到桌子边,拿了根棒棒棒,剥了皮,走到汤鸣面前蹲下,捏着他的下巴塞进他嘴里。
汤鸣浑浑噩噩的看着他,瞳孔一缩,费劲的抓住他的手,摇头,声音嘶哑,语气带有祈求的意味:“别、别做了……别做了……”
白敬把他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操,依旧不满意。
生殖腔还没有操开。
汤鸣已经承受不住了。
白敬今年26岁,还没过生日,准确的说是25岁,正值青年。
他是3S等级的Alpha,从不纵欲,从小摸爬滚打,身体素质强健。
他做起来可以让许多Omega都崩溃。
更别提一个Beta。
汤鸣已经对被操生殖腔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产生惧意了。
但白敬只射了一次。
而且他的信息素收的非常好,獠牙也没显露出来。
他蹲下来时,硕大的性器直直的杵在汤鸣面前。
这是汤鸣想从床上逃走的第三次。
可惜他双腿发软,根本使不上劲。
他泪眼朦胧的看着白敬,像只被人抛弃,可怜至极的小奶猫。
草莓味的棒棒糖带在他口中,散发着甜味,说话时也若隐若现的飘出来。
白敬用食指弹弹汤鸣的乳尖:“受不了了?”
汤鸣瑟缩了一下,点头:“再做我就疯了……”
白敬站起身,活动活动脖子。
汤鸣刚喘口气,忽然四肢离地,被他扛了起来,再次扔到了床上。
头皮一炸,汤鸣使出全身力气下床,还没移动一步,就被白敬拉着脚踝拖了回去。
白敬抓着汤鸣的头摁进枕头里,扶着性器操了进去。
汤鸣呜咽一声,连挣扎都没力气,体内的性器准确无误的找到缝隙,发起猛烈的进攻。
汤鸣真的要疯了。
他的下面已经麻了,感受不到疼痛,身体里被肆意攻击的软肉却一次比一次敏感,狠狠的刺激他的大脑皮层。
他想叫,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