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出两个字。

“小航。”

汤鸣僵住。

一股冷气从脚底吹到脊椎骨,直冲后脑勺。

他僵硬的笑笑:“你他妈抽什么风。”

白敬慢条斯理的脱下大衣,扔到一旁的椅子上,脱高领毛衣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汤鸣,嘴角依然带着笑,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

“你有一分钟的时间。”

汤鸣的腿肚子都在打颤:“干什么……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我咬你了啊……”

白敬的声音极轻,却像惊雷炸在汤鸣耳边。

“干你。”

汤鸣撒丫子就跑。

白敬不对劲,他太不对劲了。

他浑身散发的气势好像要把汤鸣吃了。

汤鸣刚跑到沙发边拿手机,后衣领就被人抓住向后拖。

他穿的厚,完全够不着身后的白敬,被他像拖行李箱一样拖进卧室,扔在了地上。

汤鸣向后爬,有些哆嗦:“白、白敬、你、你别、我们有话好好说……”

白敬穿着毫无褶皱的西装裤和衬衣,禁欲又高冷。

也不近人情。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汤鸣,眼底是化不开的黑雾和看不透的深海。

汤鸣真害怕了。

白敬缓慢的蹲下来,看着他,摸着他的脸,大拇指擦过他的唇角,随后伸手拉开他的衣服,专注的神情像认真的剥一朵花的花瓣,直到露出花蕾。

汤鸣像猫,也像带刺的玫瑰。

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却也无法真正掌控在手里。

因为他那些细小尖锐的刺会划伤白敬的手,扎进他的肉里,让他隐隐作痛。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会选择放手。

但白敬只会握得更紧,感受这种刺带来的痛感。

把流出来的鲜血滴在泥土里,滋养玫瑰的根。

这株玫瑰盛开时会带着极重的血腥,也极为艳丽。

这是他用血供养出来的,植在他的心上。

他死亡,他的玫瑰也随之枯萎。

不可能给其他人任何机会。

让他盛开在别人眼里。

永远不可能。

汤鸣的衣服被他脱的只剩一件毛衣。

白敬把他扶起来,拥到怀里,摸他的后脑勺。

汤鸣已经傻了。

他感觉白敬疯了。

他太不对劲了。

不对劲到汤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遏制住了。

可是白敬表现的那么平静。

仿佛一切都是汤鸣的错觉。

但汤鸣知道不是。

白敬的气场变了。

是身为一个Alpha的……好战。

是,是好战。

他表现的很冷静,却冷静的过分。

汤鸣看到他眸子里藏都藏不住的暴戾。

以及周身散发的随时开战的气势。

哪怕他没有闻到白敬的信息素,他现在也有点腿软。

他不能自控了。

白敬看着一片虚无,亲吻汤鸣的脖颈,声音清冷:“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汤鸣嘴皮一哆嗦:“哪、哪些……”

“哪些。”白敬抱着他低低笑出声。

笑的汤鸣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白敬又重复一遍。

好像感到颇为有趣。

“哪些。”

或者愚蠢。

他松开汤鸣,非常绅士有礼的问他:“我可以操你吗?”

汤鸣感觉自己喝晕了。

他咽了口唾沫,伸手抓住白敬的胳膊:“白敬,你别这样,你怎么了……”

白敬轻轻佛开他的手:“可以吗。”

汤鸣愣了一瞬,随后缓缓道:“可以。”

白敬带他走进浴室,看着他,低哑的嗓音有些冷漠的问:“怎么操都可以吗。”

太羞耻了!!!

汤鸣简直要炸了!!!

他上前两步抱住白敬的腰:“你别问了、别问了……”

白敬还是那么温柔。

他伸手揉捏汤鸣的耳垂:“撒娇很管用,但做错事,要接受惩罚。”

“我没有……”汤鸣茫然的看他:“我没有做错什么啊……”

白敬勾人的眼盯着他看。

仿佛要将他烧了。

白敬的情绪很少受到波动。

但他现在心情极差。

他的大手撑了撑,像老虎捕捉猎物之前的准备工作。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耐心的将汤鸣的毛衣和裤子都脱掉,扔到外面,伸手将他的内裤撕碎,扔进垃圾桶。

目光淡淡的看着浑身赤裸的他。

汤鸣羞的两眼泛红,想捂又不敢捂,只能看着白敬打量他的身体。

好羞耻,真的好羞耻。

白敬关上浴室的门,靠着冰冷的墙面。

继续问那句话。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怎么操你都可以吗。”

汤鸣感觉自己的神经和理智在收到摧残。

他颤了颤,张张嘴,却没说出话。

如果是之前,他可能甩脸子就走了。

可是现在他喜欢他。

他抗拒不了。

白敬对他有魔力一样,让他感到羞耻和兴奋,却并没有恼怒。

他太贱了。

“可……可以……”汤鸣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怎、怎么操、都可以……”

白敬没有任何回应。

空气陷入一片静默。

汤鸣微微睁眼。

白敬依然懒散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物品。

这种眼神的杀伤力太大了。

汤鸣心口疼的喘不上气。

他的手指都在抖。

随后他看到白敬直起身体。

活动活动脖子。

手里拿的是他的手机。

白敬的语气依然很淡。

他说:“你知道伪装有多难吗。”

他走到汤鸣面前,轻轻闭上眼,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你知道把自己压抑成一个正常人有多痛苦吗。”

他的气息都喷洒在汤鸣脸上,坦白的话语近乎恐怖。

“我想用最真实的自己对待你,我想你承受我所有的情绪。”他睁开眼,直勾勾的看着汤鸣,黑瞳像不见底的深渊,要把汤鸣吸进去,让他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白敬一字一顿:“可、我、怕、你、死。”

怕、你、被、我、玩、死。

汤鸣靠着冰凉的墙,浑身都在抖。

白敬唏嘘一声。

“你很真实。”他嘴唇勾着一丝笑,像是赞美:“真实的仿佛是我缺失的灵魂。”

白敬收起笑:“你应该在我的身体里,合成一个完整的我。”

而不是主宰我。

主宰我的喜怒哀乐。

汤鸣猛地推开他,捂着心口吸气。

太变态了。

这些话都太变态了。

白敬由着他的劲儿往后退两步。

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转身拉开浴室门。

却被汤鸣从后拉住。

“那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对待我。”

白敬一顿。

他缓慢的转身。

汤鸣看着他,咽了口唾沫。

“我们不是包养关系吗?你为什么在意我的死活?为什么要在我面前伪装自己?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有多变态是吗?还是你有多恐怖?”

汤鸣的手在抖。

他感觉自己走在一根木头上。

木头下是万丈悬崖。

他拿起白敬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的大手有些凉,却好像在他心上烧起燎原。

“为什么不让我吃凉的,为什么喝醉了给我打电话,为什么偷偷跑回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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