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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个字。
“小航。”
汤鸣僵住。
一股冷气从脚底吹到脊椎骨,直冲后脑勺。
他僵硬的笑笑:“你他妈抽什么风。”
白敬慢条斯理的脱下大衣,扔到一旁的椅子上,脱高领毛衣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汤鸣,嘴角依然带着笑,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
“你有一分钟的时间。”
汤鸣的腿肚子都在打颤:“干什么……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我咬你了啊……”
白敬的声音极轻,却像惊雷炸在汤鸣耳边。
“干你。”
汤鸣撒丫子就跑。
白敬不对劲,他太不对劲了。
他浑身散发的气势好像要把汤鸣吃了。
汤鸣刚跑到沙发边拿手机,后衣领就被人抓住向后拖。
他穿的厚,完全够不着身后的白敬,被他像拖行李箱一样拖进卧室,扔在了地上。
汤鸣向后爬,有些哆嗦:“白、白敬、你、你别、我们有话好好说……”
白敬穿着毫无褶皱的西装裤和衬衣,禁欲又高冷。
也不近人情。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汤鸣,眼底是化不开的黑雾和看不透的深海。
汤鸣真害怕了。
白敬缓慢的蹲下来,看着他,摸着他的脸,大拇指擦过他的唇角,随后伸手拉开他的衣服,专注的神情像认真的剥一朵花的花瓣,直到露出花蕾。
汤鸣像猫,也像带刺的玫瑰。
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却也无法真正掌控在手里。
因为他那些细小尖锐的刺会划伤白敬的手,扎进他的肉里,让他隐隐作痛。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会选择放手。
但白敬只会握得更紧,感受这种刺带来的痛感。
把流出来的鲜血滴在泥土里,滋养玫瑰的根。
这株玫瑰盛开时会带着极重的血腥,也极为艳丽。
这是他用血供养出来的,植在他的心上。
他死亡,他的玫瑰也随之枯萎。
不可能给其他人任何机会。
让他盛开在别人眼里。
永远不可能。
汤鸣的衣服被他脱的只剩一件毛衣。
白敬把他扶起来,拥到怀里,摸他的后脑勺。
汤鸣已经傻了。
他感觉白敬疯了。
他太不对劲了。
不对劲到汤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遏制住了。
可是白敬表现的那么平静。
仿佛一切都是汤鸣的错觉。
但汤鸣知道不是。
白敬的气场变了。
是身为一个Alpha的……好战。
是,是好战。
他表现的很冷静,却冷静的过分。
汤鸣看到他眸子里藏都藏不住的暴戾。
以及周身散发的随时开战的气势。
哪怕他没有闻到白敬的信息素,他现在也有点腿软。
他不能自控了。
白敬看着一片虚无,亲吻汤鸣的脖颈,声音清冷:“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汤鸣嘴皮一哆嗦:“哪、哪些……”
“哪些。”白敬抱着他低低笑出声。
笑的汤鸣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白敬又重复一遍。
好像感到颇为有趣。
“哪些。”
或者愚蠢。
他松开汤鸣,非常绅士有礼的问他:“我可以操你吗?”
汤鸣感觉自己喝晕了。
他咽了口唾沫,伸手抓住白敬的胳膊:“白敬,你别这样,你怎么了……”
白敬轻轻佛开他的手:“可以吗。”
汤鸣愣了一瞬,随后缓缓道:“可以。”
白敬带他走进浴室,看着他,低哑的嗓音有些冷漠的问:“怎么操都可以吗。”
太羞耻了!!!
汤鸣简直要炸了!!!
他上前两步抱住白敬的腰:“你别问了、别问了……”
白敬还是那么温柔。
他伸手揉捏汤鸣的耳垂:“撒娇很管用,但做错事,要接受惩罚。”
“我没有……”汤鸣茫然的看他:“我没有做错什么啊……”
白敬勾人的眼盯着他看。
仿佛要将他烧了。
白敬的情绪很少受到波动。
但他现在心情极差。
他的大手撑了撑,像老虎捕捉猎物之前的准备工作。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耐心的将汤鸣的毛衣和裤子都脱掉,扔到外面,伸手将他的内裤撕碎,扔进垃圾桶。
目光淡淡的看着浑身赤裸的他。
汤鸣羞的两眼泛红,想捂又不敢捂,只能看着白敬打量他的身体。
好羞耻,真的好羞耻。
白敬关上浴室的门,靠着冰冷的墙面。
继续问那句话。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怎么操你都可以吗。”
汤鸣感觉自己的神经和理智在收到摧残。
他颤了颤,张张嘴,却没说出话。
如果是之前,他可能甩脸子就走了。
可是现在他喜欢他。
他抗拒不了。
白敬对他有魔力一样,让他感到羞耻和兴奋,却并没有恼怒。
他太贱了。
“可……可以……”汤鸣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怎、怎么操、都可以……”
白敬没有任何回应。
空气陷入一片静默。
汤鸣微微睁眼。
白敬依然懒散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物品。
这种眼神的杀伤力太大了。
汤鸣心口疼的喘不上气。
他的手指都在抖。
随后他看到白敬直起身体。
活动活动脖子。
手里拿的是他的手机。
白敬的语气依然很淡。
他说:“你知道伪装有多难吗。”
他走到汤鸣面前,轻轻闭上眼,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你知道把自己压抑成一个正常人有多痛苦吗。”
他的气息都喷洒在汤鸣脸上,坦白的话语近乎恐怖。
“我想用最真实的自己对待你,我想你承受我所有的情绪。”他睁开眼,直勾勾的看着汤鸣,黑瞳像不见底的深渊,要把汤鸣吸进去,让他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白敬一字一顿:“可、我、怕、你、死。”
怕、你、被、我、玩、死。
汤鸣靠着冰凉的墙,浑身都在抖。
白敬唏嘘一声。
“你很真实。”他嘴唇勾着一丝笑,像是赞美:“真实的仿佛是我缺失的灵魂。”
白敬收起笑:“你应该在我的身体里,合成一个完整的我。”
而不是主宰我。
主宰我的喜怒哀乐。
汤鸣猛地推开他,捂着心口吸气。
太变态了。
这些话都太变态了。
白敬由着他的劲儿往后退两步。
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转身拉开浴室门。
却被汤鸣从后拉住。
“那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对待我。”
白敬一顿。
他缓慢的转身。
汤鸣看着他,咽了口唾沫。
“我们不是包养关系吗?你为什么在意我的死活?为什么要在我面前伪装自己?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有多变态是吗?还是你有多恐怖?”
汤鸣的手在抖。
他感觉自己走在一根木头上。
木头下是万丈悬崖。
他拿起白敬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的大手有些凉,却好像在他心上烧起燎原。
“为什么不让我吃凉的,为什么喝醉了给我打电话,为什么偷偷跑回来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