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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随着他摆弄。
白敬坐在车里,汤鸣趴在他身上,手指都抬不起来。
但这个姿势太深了,让汤鸣感觉自己像被穿透的肉串。
白敬却在上顶时迟疑了。
龟头不知在顶到何处时感到一个莫名的凹陷,像一道弯进去的小缝,很细很细,几乎不可察。
那是什么?
他找到那一点再次摩擦,汤鸣陡然一僵,突然后仰身体,条件反射似的,生理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下,把白敬吓一跳。
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火热般的疼痛在汤鸣身体里燃起,他大脑失神,眼前一片空白,性器已经被摧残的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却依旧颤巍巍的半硬着。
完了,汤鸣绝望的想,被操坏了。
白敬小心翼翼调转方向,避开那点,缓慢的抽插起来。
他将汤鸣摁进自己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背,像是安抚,随后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泪眼朦胧的双眼,吻了上去。
欺负的太狠了。
不能看他的脸,白敬想,会心软。
汤鸣抱住副驾驶的座椅,两条笔直细长的双腿大开,像小青蛙似的,背部弯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比天上的月还要标志几分。
白敬把手伸进他的上衣,撩拨硬的像小石子似的乳头,随后掐住他的腰,加快速度。
真细,仿佛一掐就断了。
白敬把人狠狠压进自己怀里,嗅着汤鸣身上的信息素,沉醉的闭上眼,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耳垂,在唇齿间吸吮,尖利的虎牙磨着耳洞,柔软的男人抖了抖。
白敬缓慢的睁眼,眼底红血丝褪尽,却不见半分清醒。
他的大手摸上汤鸣的锁骨,后掐住他的脖子。
汤鸣瞬间瞪大眼,呜咽出声,脖子却像被套上无法撼动的枷锁,锁链一点一点收紧,大脑开始缺氧,窒息的恐惧席卷他,他双手努力去掰,却纹丝不动。
血丝布满眼珠,仿佛随时爆掉,汤鸣感到有炙热的呼吸移到他的后颈,比窒息更恐惧的不安冲刷心脏,他奋力挣扎,精液却在此时射进身体,不停打颤的同时,獠牙像刺入骨髓的剑,直直将他钉住,半分动弹不得。
Alpha的信息素源源不断注入身下的Beta,脖颈上的枷锁去掉了,汤鸣却连呜咽都发不出,他像干涸的鱼,只剩微弱的呼吸。
他闻到了白敬的信息素。
白梅。
17.
白敬拉上拉链,将晕过去的汤鸣放到车座上,把西装盖到他身上,开门下车。
皮鞋依然锃光瓦亮,高定西装裤经过一下午的折腾依然看不出折痕,他光着上半身,背部肌肉线条凌厉明显,却满是抓痕,被哪个女人捉奸了似的。
他转转脖子,喉结滚动,顺手搂了搂头发。
腕表显示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六个小时。
他把一个Beta上了。
白敬坐到驾驶座,伸手移动车内的后视镜,照着汤鸣两条长腿间流下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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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爽。
他的右手食指轻轻点两下方向盘,伸手扯过汤鸣的裤子,毫不意外的在裤兜中摸到烟和打火机。
廉价的牌子。
他又看到他穿的内裤。
山寨牌子。
他将裤子扔到副驾驶上,没有了事后一根烟的欲望。
眼神停在后视镜上,他看到自己的精液和汤鸣的血混到了一起。
白的红的,渐渐融合,隐藏在黑色的座椅里。
车内还萦绕着白梅味的信息素,他将暖气打开,下车,拉开后座车门。
汤鸣真是被折腾惨了,微微蹙着眉,晕过去的神情都停留在恐惧不安中。
白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弯腰,俯身,蹲下去亲吻他的嘴唇。
然后关上门,重新回到驾驶座,拿起被冷落许久的手机。
温周良给他打了七个电话。
得亏是静音,要不他在做爱时被打断,可能一炮轰塌他家。
他拨回去,那边秒接,语气急促。
“白敬?是白敬吗?”
白敬慵懒的嗯一声,嗓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沙哑,眼神又停到后视镜上。
“你出什么事儿了?你还好吗?你在哪儿呢?”
白敬查看手机地图,发现他早就开过了,三点的时候就该下高速的。
看来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
挺好。
“改天再去。”白敬发动汽车,挂断电话。
温周良有一个私人藏馆,里面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从各个地方弄过来的,有农村的、城市的、外省的、外国的等等,本来他想带着汤鸣去看的。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瀚门市。
导航显示,一路向北能看到大海。
瀚门市。
白敬翻翻通讯录,找到广一行的电话拨过去。
电话接通的刹那吵得很,瞬间归为寂静。
“老板。”
“清场。”
“是。”
白敬身份特殊,做什么都要隐秘。
好在几年前他在这儿投了个生意。
白敬是想从商的。
可他被家庭背景限制住了。
因为得到的东西太多,看起来有很多条路可以选,实际上只有一条,无法更改的一条。
五十分钟后,豪华轿车驶进偏远郊区。
这里有一座工厂。
围着工厂的铁栏杆看不到头,像是直直伸向夜色。
铁栏杆内是一座巨大的仓库,上面标着数字17。
仓库后有一个小山坡,山坡上停着许多路虎以及外国车,还有一些报废的车辆以及轮胎。
白敬将车停到仓库前,仓库铁门被推开,一个光头男人大步走到轿车旁,低着头。
他很高很健壮,穿着类似雇佣军的军服,肱二头肌很发达,肌肉一块儿一块儿的,看起来特别明显。
一道伤疤从前至后横跨整个脑袋,仿佛开过颅。
白敬冷清的看他一眼:“拿套衣服。”
“是。”
片刻后,广一行捧着衣服过来了。
白敬刚想接过,懒散一看,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瞳孔微缩,定定的看着被献祭似的捧着的衣服。
他缓慢的伸出食指。
挑起,那条,白色,吊带,连衣裙。
还带着吊牌。
年轻政员的视线几乎是迟钝的移到恭恭敬敬低着头的广一行身上。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抬头。”
广一行满脸严肃的抬起头。
白敬:“哪儿来的。”
广一行有些羞涩:“之前……想送女朋友的……结果分手了。”
他连忙补上一句:“干净的!”
他不敢看白敬,只能盯着黑漆漆的车门。
这也不怪广一行。
毕竟白敬升走后,就再也没来过。
这突然……
时间:半夜。
人物:老板。
地点:仓库。
起因:未知。
过程:未知。
结果:多年不见的老板忽然要赶过来,还让清场,还自己驾车,还让拿套衣服,他自己还……还光着上半身,后背状况惨烈。
这六要素,这不正儿八经,那啥吗。
白敬僵硬片刻后,动动薄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爷后面躺的是个男人?
他有些倦怠的接过裙子,嗓音嘶哑:“滚。”
广一行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