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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锦本也不是多矜贵的身子,他只是想见上官锦,一刻见不到就心里发慌。可上官锦自有上官锦的事要做,哪有时间来管他?玉念锦自打醒过来之后心里牵挂得紧,可不能言语,比的手势人家也看不懂,连句话也传不上,就只能趁人不备的时候偷偷跑出去找他。
上官锦如今是上官府的家主,上上下下的生意都要他经手,一日到头也没几个时辰在府里。可也许就是两个人有缘分,玉念锦一个人晃晃荡荡去到前厅的时候,正好听见上官锦的声音,就顺着摸了过去。
他正在和人谈正事,却依旧非常警觉,话说到一半便撇下诸位大掌柜开门,见是玉念锦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由皱起眉头。
“你在这里干什么?”
玉念锦喜上眉梢,嘴角都扬了起来,露出细细白白的几颗牙齿,可没等他比完手势,上官锦就不耐地打断他的欣悦。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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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冷淡如冰,玉念锦便耷拉下眼角,方才的欢喜碎了一地。说话间有小厮上来拉扯他,他见到这些粗壮的男人心里犹自发怵,立刻抱住上官锦的手臂躲到他身后,用力摇着头。
“你这是......”上官锦轻叹声气,“别闹,待会儿去看你。”
玉念锦依旧揪着上官锦的袖口不松手,仰起脑袋看他,澄明的眸子像是被春风吹皱的湖水,在上官锦心上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末了,反而是上官锦妥协退让,牵起他的手领他走进书房,自己端坐到书案前,把墨汁未干的砚台推给他,“会研墨吗?”
玉念锦眼睛一亮,用力点了点头,捋起袖子露出一截雪色的细腕,拾起一边描了残雪疏梅的墨锭。墨汁随着他的动作融在清水里,透过雕花小轩窗的阳光落在墨上,泛起青紫色的微光来。
他低着头,松松束起的头发便垂了一缕在额前,虚虚掩住他认真的神情。上官锦只无意瞥了他一眼目光就再无法挪开,不由托起下巴一本正经儿地赏起美人研墨图,也不管那几位大掌柜还杵在书房里。
玉念锦许是察觉到上官锦炽热的眼神,虽然不敢抬头,脸颊却悄悄晕起一抹红霞,本就清丽的容颜更添一抹艳色。
一个眼尖的掌柜站不住试探地唤了一声:“大公子?”
“回去吧,把账本留下。”
上官锦随意摆手,人便如获大赦一般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书房,顺手带上了门。听见关门时的“吱嘎”声,玉念锦的手微微一颤,墨锭碰撞砚台发出一声脆响,纤白如玉的指尖也不小心沾上沁着油光的墨汁。上官锦蹙起眉尖,解下腰间的帕子去帮他擦手,却吓得他拼命往后缩。
“怎么了?”
上官锦的语气有些不耐,玉念锦便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登时动也不敢动。他张口似要解释,偏又发不出声音,急得小脸通红。上官锦抬头看他这副模样,稍一细想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放软声音换了一种问法:“你害怕?”
玉念锦点点头,上官锦便又问:“是怕我吗?不想让我碰你?”
玉念锦头摇得像是拨浪鼓,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极缓慢地将手掌摊开递到上官锦面前。上官锦就着光一寸一寸细细去看,才发现玉念锦的指腹上尽是小红点,像是被针扎过的。
针尖刺破皮肉最难留疤,他只知道皇宫里惩罚犯事的宫人会用这样细碎的功夫去折磨人。十指连心,疼入骨髓,偏又留不下什么证据,难以追查。
可玉念锦手上已经留下伤疤,那他到底疼过几千几百遭呢?
他心蓦地一揪紧,“谁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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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报恩
玉念锦自是无法回答,咬着嘴唇打了个颤,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上官锦见他眼眶微红便不再追问,只轻轻将他的手温柔握进掌心,许久才摩挲着他的手背渺渺一句:我……我现在可以好好护着你,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了。
“啪嗒——”
水滴落在书案上的声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玉念锦慌忙去抹眼泪,泪珠子却反而越抹越多,根本止不住。他哭起来尤为好看,像是春潮梨花带雨浓,叫人不由得蹙起心尖尖。上官锦心中一荡,偷偷把“心疼”化作火星,一把将人拽入怀中反身压到书案之上。
玉念锦满面通红,泪盈盈地望着上官锦,鸦羽般的眼睫一颤一颤,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
上官锦纵横商场,最会察言观色,何况玉念锦是个纯稚如同白纸的哑巴。他能看出他在害怕,也能看出他在隐忍。他怕自己,却又拼着命想要藏起这份怕,甚至艰难地扯起嘴角,生恐自己会因他的害怕生气似的。
上官锦爱极了他这模样,越是软弱讨好,就越是想把他揉搓捏碎。他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悲天悯人不关他的事,侵虐掠夺才是他的本性。
于是他将玉念锦的衣裳撕扯得粉碎,欺身压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玉念锦瞪大眼睛,几乎连怕都忘了,呆怔怔地不知所措,只有两只手抵住上官锦的肩膀要推开他。上官锦怎会把他的抗拒放在眼里,他越吻越深,这吻夺走了他的呼吸,燃烧了他的身体。他宽厚的大掌在玉念锦身上肆意游走,顺着腰线缓缓往下,挤进大腿中间,手指往他最私密的地方探去。
玉念锦下意识并拢双腿,用力摇着头,推拒的动作大了几分,上官锦却又趁机深入,摸索着顶进他的花穴之中。意外的入侵让玉念锦颤栗得更加厉害,扭着腰想要将上官锦的手指从身体中甩开。可上官锦不知怜香惜玉,玉念锦越是挣扎,他反而越是想要将这小东西彻底征服。
他曲着手指在玉念锦的花穴中四处探索,偶然寻到最让他兴奋的方向便用力一磨。玉念锦便像是案板上的一条鱼,登时挺起身体,张大嘴巴似要发出一声娇吟。他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看着上官锦,摇头恳求他放过自己。上官锦心中欲火烧得更旺,他房中已有几房妾室,也时常被人拉去花楼寻欢,这风月场上的事他再熟悉不过。研磨顶揉,一直折磨得玉念锦眼神都迷离了,脸颊红得如同霞染,无力咬唇,在他身下轻轻喘着气。
终于他垂在上官锦身侧的双腿蹬了蹬,便有晶莹的露水从穴口喷涌而出,滴滴答答湿了上官锦的书案。上官锦并不在意这些,手指伸出来之后往玉念锦脸上蹭了蹭,留下一道淫靡水痕。
玉念锦眸光盈盈,痴痴望着上官锦,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一般,让他在上官锦身下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
上官锦低低笑了一声,眼睛似是在冒火,“好敏感的身体,咬得我好紧。”
玉念锦以为事情不过如此,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上官锦打横抱起。上官锦把他抱进书房里间安放到软榻之上,将他两条腿分开到最大,然后把自己早已硬如棒槌的阳具埋入他体内。尚未从上一波高潮中缓过来的小穴又蓦地被这样粗壮的阳具填满,穴肉一下咬了上来,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