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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前往许帛章所在的小区,捏着拳头找到门卫处,报了许帛章的名字。

“访客姓唐,对…”

隐约从对讲机中听到了许帛章懒洋洋的声音:“姓唐?那就让他进来吧,9区2栋。”

感激地对门卫道了一声谢,照着路牌去找,越靠近目的地,越是心如擂鼓。

门铃响了一分钟,许帛章才慢吞吞地从门后露出脸,侧着身,把门推开一条缝,通过这一线的余地,去打量唐汀之。

“怎么,钱包又忘带了?”

“许哥…”

许帛章“啧”了一声,把门拉开了些,以便唐汀之看见他做出的禁止的手势,“直接说你有何贵干吧。”

“昨天喝了酒,是你带我去酒店的吗?”提问的声音发颤,情不禁地朝前迈了半步,他知道自己这样说话不妥,如果许帛章否认,他就只能自取其辱,于是忍不住加了一句:“我醉成…那样…你不会不管我的吧?”

“我为什么要管你?你自己要喝的啊。怎么?”门拉得更开了些,许帛章从屋里走出来,由上到下地扫了唐汀之一眼,眼睛一弯,讽刺地试探道:“又被人白玩了?”

“白玩”两个字说得又轻又慢,用着一种刻意刺伤他的节奏有条不紊地玩味了一番。

他总是为他早早定下这样的结论。

爱宣中岳时是如此,爱他的时候是如此,现在落到一个没有姓名的陌生人手里也还是如此。他轻贱的肉体作贱了自己仅存的珍贵的爱。

许帛章看向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歉意或是怜悯。

“你别那么看着我,根本不可能是我。”对方拍了拍自己的右腿,腿上还裹着石膏。

唐汀之有些麻木地点点头,在视线彻底模糊之前再次开口,“那…我昨天…借了你多少钱?”

“你现在还?”许帛章挑眉,不自在地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放在鼻下嗅了嗅。唐汀之要哭了,说他两句就被逼得泪眼朦胧。何妨再哭得凄惨一些呢?也为他那些头痛欲裂的不眠之夜而哭,也为他独自走过的漫天风雪而哭,为他哭,为他们哭,为他们回不去的昨天和毫无希望的明天痛哭一场。

唐汀之并没有立即满足他的心愿,强忍了眼泪,“嗯”了一声。

“现在还,以后…以后就不来麻烦你了…”

街上的风又紧了些,雪花打着旋儿在深灰色的天幕下肆意翻飞。许帛章忽然觉得站在门口冷得要命,拉着门把手,回头道:“好啊,进来算算。”

不知道有什么好算的,唐汀之一刻也不想多留,钉在原地不动,只等着对方报出一个数。反正许帛章腿瘸着,他不动,他还能拿他怎么样?

谁知道领子被人一拽,他就一个倒栽葱栽到了入户处暗红色的地毯上。

“干、干什么?”

许帛章把他抽起来抵上墙根,阴森森地笑了笑:“不是要还吗?我有说过是拿钱还吗?”

唐汀之一哆嗦,刚刚嘲讽他被人“白玩”,现在又提出这种偿还的方式,他在许帛章的心里,就真的这么贱?

“我不干!我不干!”

挣扎了两下,腿根却一下子被人掐住,力道用得不轻,疼得立即飙出眼泪。趁着这个间隙,裤子也被剥下来。早在三十六中的时候,他就听别人说过,许帛章下手又黑又狠,但没想到这种传闻终有一天也会落到自己的身上。呜咽了一声,被人顶在墙上操进去。半边脸蹭着墙面,颧骨立刻被蹭落了一小块皮。

操他一下,许帛章就在他耳边念一个数,昨天借的,以前用的。从赶往F校租车的费用开始算起,许帛章也不知道自己死死地记住那些无聊的数字干什么。刚刚算到那年圣诞给他买电子烟花的费用,唐汀之就撑不住了,趴在墙上哭得满脸通红,一听说许帛章还要算利息,连尿也一起喷出来。

“以后…我就不欠你了…”哑着嗓子拼命哭泣。

许帛章听了,扭过他的脸,抬手就是三个耳光,“给你脸了是不是?你敢来跟老子算帐!”打完了以后却又忍不住献出撕咬一般的热吻。

唐汀之被弄得昏了头,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痛,没一会就失去了意识,软软地顺着墙面滑下去。

操完了,把人夹着扔向沙发。拉开抽屉挑了挑,挑出一根软皮项圈,重新封住了唐汀之吻痕遍布的纤细白皙的脖颈。

“看你还敢不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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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地弄完一场,忍了又忍,在唐汀之脸上结痂的伤口处落下一个吻。

“你不跑,我的命都是你的。”

23:5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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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那天晚上唐汀之喝多以后,王昊是提议就把他扔在原地,等服务生来处理。冰天雪地好不容易准备的一场相亲,被这么个程咬金给搅和了,任谁都咽不下这口气。许帛章表面也答应了,被王昊搀着都坐上了出租,开出去三百米,又叫司机折回来。

两桌都结过账,剩下唐汀之自己趴在桌上满脸通红地呼呼大睡。

许帛章见过他太多的样子,欢笑的、哭泣的、沮丧的、兴奋的、睡着了、犯傻了,悲悲切切、凄凄惨惨。

唯独这次,是为了他,喝醉了。

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脸,骂了一句“臭婊子”,仍不解气,摁着他的两瓣唇,又拉又扯,“老子要你的时候你给我跑,不要你了,巴巴地上来贴,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有病!”

唐汀之醉醺醺地任他搓弄,顶多在呻吟时冒出一点酒气。睫毛颤巍巍地,疼了,想醒又不能醒,傻乎乎地趴着,由着他欺负。

“你当年,究竟是怎么想的…”

把唐汀之脸上的一小块皮给揉得又粉又红,暂且出了一口气,坐回椅子上,盯着自己的手指。刚刚他和王昊合力灌了他差不多有半斤的量,那酒后劲儿大,没有十个小时,人根本不可能醒。

刚好,他也不想在他醒着的时候问他。⒉977647932

又叫了一瓶酒,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酌。医生说在拆石膏之前不宜饮酒,但天底下还有什么是比唐汀之更不该碰的东西?唐汀之他都碰了,酒算个屁!

喝一杯,就拧他一把,一瓶下去,还没有觉得醉。然而唐汀之裸露在外的皮肤却全在泛红。

“真烫。”摸了一下他的耳朵,喃喃地说,“你能不能…一直对我,这么烫?”

没有回应,唐汀之睡得很香。

把人弄到酒店,仍然觉得心上有一块又涩又痛,得不到宣泄。

手机屏幕上亮起“宣中岳”三个字,最后一根稻草压上来,许帛章发了狂。

按着免提接通了电话,过程中迫使唐汀之口中溢出更多绵软黏腻的声音。

对面没有立即挂断,反而不动声色地听完了全场。

“许帛章。”语气不善。

“别跟我抢东西。”

电话里,唐汀之忽然拔高了声线:“许哥…许哥!不要、呜——”

话筒里终于传来忙音。

挂断电话,许帛章的背上已经热出了一层汗,有些出神地望着唐汀之茫然的双眼。

“许哥、许哥…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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