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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啊骂人?有什么事不能礼貌交流?”

小泰山气笑了:“礼貌交流?你们摸尸体偷食物的时候没考虑过礼貌交流?”

“哈?”捷诺以为自己听错了,“摸尸体偷食物,你在说什么鬼话?”

想起一闪而过的身影上扛着的大麻袋,小泰山的心就在滴血:那得是多少物资啊!要是早去一点,就都是他们的,直接不用发愁7天存活了!

面前的男护士还好意思装傻,小泰山一把把他推搡开来,强势的挤进点滴室:“不和你多废话!真他妈……咳,总之,兄弟们,搜!”

得到了头儿的一声令下,憋了一肚子火气的登天的人纷纷破门而入,连带着凑热闹的其他玩家和土著也蠢蠢欲动。

小泰山还在那冷笑:“兄弟们千万忍住不能骂人啊,要礼貌用语。”

在一众医护人员的目瞪口呆下,这群不请自来,问着完全听不懂的话的病人和家属们,竟就这么破门而入,粗鲁的翻起他们好不容易找到的物资来了!

像蝗虫过境,外面摆着的,抽屉里藏着的,床上放着的,都非常不要脸的拿起就往自己口袋放,真是太匪夷所思,太嚣张了!

饶是再医者仁心的医护,都气的哆嗦起来:医护们昨晚还内部争吵过呢,议题就是要不要给非医护人员分发食物和水,这下好了,他们圣母圣父一样考虑他人,他人考虑过自己吗!!!

点滴室里医护人员不少,怎么肯吃下这个亏?在捷诺失态的咆哮下,纷纷开始反抗。

被骚动引来的保安队,看到自家医院的医护被这样欺负,也忍不住加入战场。

保安们的装备和体质天然优越于常人,电棍、威慑棍用上,虽然人数少,战斗力却非常高,一时间,医护阵营竟隐约强过了非医护。

而阵营这种东西,一旦被界定了,就忍不住埋下了导火索:外面看热闹的非医护,一看不得了了,医生、护士加保安竟然动手打人,还是打病人和家属,这也太道德缺失了,纷纷从作壁上观,到怒目相向,再到加入战场。

扭打之间,一个女孩眼尖,瞥见了角落垃圾桶里的大麻袋,和地上“没藏好”零落的小饼干,尖叫起来:“果然是他们干的!那麻袋就扔在垃圾桶里!你们这群该死的伪善的医生,果然不是好东西!”

听到女孩的尖叫,简直就是“人赃俱获”,登天的人更是怒火中烧:“装,还他妈装!”

不知是谁,一个清冽的少年音在人群中喊了一声:“放心杀!土著死10个以内都不会触发杀人规则!”

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玩家一听放心了,停止束手束脚,拿出装备磨刀霍霍向土著;土著们听了,也明白这群人要杀人,誓死反抗起来,手边有什么抄什么。

一时间,输液架与手术刀齐飞,消防斧和电棍碰撞,不知从何处开始,鲜血迸溅在洁白的救死扶伤的建筑物的墙上,迸溅在整洁的白衣天使的衣服上,不时有不知为何触发杀人规则的玩家青黑着脸倒下。

饥饿引燃了怒火,恐惧和焦虑,精神失控的人们一旦打开了暴力的大门,便再也出不去了。

而罪魁祸首雪麓,已然深藏功与名,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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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披着第二条隐身衣,迅速朝教堂跑去——

隐身衣有点贵!50金币一个呢!虽然最近赚钱快但花钱也不能那么铺张浪费,要秉持勤俭节约的好习惯!

拿出员工运动会百米前十的速度,雪麓在隐身衣失效前冲进了教堂。

他一个箭步冲到忏悔室,把鸭舌帽、眼镜,大麻袋连带着里面的食物,粗鲁的塞到忏悔室桌子的后面。

做完这一切,他又把白大褂脱下,用打火机烧了,只留下员工证藏进口袋里证明身份用。

幸亏白大褂里穿着的是运动T恤和短裤,很休闲,白大褂一脱,配合他的年龄偏小的脸,说是患者毫无违和感。

忏悔室外,阿尔伯特神父已经等候在门口。

看到雪麓换了着装翩然出门,他笑了笑,低声道:“很准时,和计划只差了1分钟。”

雪麓嘿嘿一笑:“那必须的。”

阿尔伯特神父随即护着雪麓,如同普通的聆听完信徒的忏悔一样,护送雪麓出了教堂们。

远处,老修女感慨:“阿尔伯特神父真是宅心仁厚,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懈帮助他人……唉,真是值得我们的学习。”

旁边,园丁忍不住看着二人身影看了又看:“啊?刚才忏悔室进去过人吗?”

他的同伴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摇头:“没注意,谁知道呢。哎呀……神父是土著,他都不怀疑,你咸吃萝卜淡操心什么呢。”

“也对。”

这一小插曲,二人自认为做得完美,没被任何教堂的人发现。

但在老修女离开后,一个身影从忏悔室出来了。

他半张脸仿佛患有皮肤病,崎岖不平,为了掩盖缺陷,纹满了蛇鳞。

可奇怪的是,或许是因为极其优越的五官,这一视觉冲击力极大的“蛇鳞脸”,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可怖丑陋,而是觉得平白增添了妖冶而痞气的俊美。

蛇鳞脸接受着土著们毫不掩饰的惊艳,随即缓慢的开口:“刚才阿尔伯特神父陪着出去的人,那个黑色卷发的小屁孩儿,你们认识吗?”

他的声音阴沉而沙哑,亦让人想起狡黠而阴毒的蛇。这声音本该让人不适,可奇怪的,仿佛有魔力般,听到他声音的人,纷纷说起自己知道的事情。

“不认识,”园丁僵硬的说,“没见过。”

一个志愿者也机械地摇头:“没见过。”

“确定吗?是否是你们认识的人伪装的?”

园丁斩钉截铁:“我们认识的人除了死了的,全都在教堂里坐着,没有这一号人。”

蛇鳞脸吃吃笑了起来。他随意的一挥手,解除了对围观者的心灵操控,大步朝门口走去。

教堂里黯淡的烛光随着他的步伐飘摇着,他的影子被极端拉长,在狭小的教堂墙上扭曲、弯折,像无数蛇在狂舞。

“真能给我惊喜,”他嘻嘻的笑出了声,“漂亮的小孩儿……呵呵……”

如果有人路过,一定会难以置信眼前的景象:没有使用任何光源,蛇鳞脸竟能健步如飞的走在漆黑的路上,他的眼闪烁着不详的紫光,竟像野兽一样,变成了竖瞳。

而点滴室里的纷争,终于收尾了。

像是录像带按了暂停键,一切戛然而止,看着遍地沾血的尸体,面色青黑的尸体,人们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们,杀人了。

因为单纯的,怀疑医护人员有人偷藏食物,杀人了。

而这些医护人员,之前有的和蔼的为他们诊疗,有的细心地给他们开药、讲解副作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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