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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
“骚货。”余牧言骂了一句。直接拿了一根大的电动棒噗嗤一声插进去。
“精液不准流出来。现在过去把那边的饼干拿过来。”余牧言说。说完放开了陈年,把小孩放到地上站着,陈年站都站不住,两条腿直晃,白花花的屁股里还夹着一根黑色振动棒。
余牧言的邪恶的淫靡的恶趣味被完全刺激出来了。没有注意到陈年的委屈和难受。
等陈年委屈的用手提着要掉下来的裤子,乖乖的一步一顿的走过去把饼干盒拿到递给他,他才看到陈年哭肿的眼睛里眼泪还在不断的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要、不要余牧言,不喜欢余牧言,不喜欢……”
余牧言有些慌了,刚刚脑海里的邪恶想法差点让他伤害了还不大的孩子。他抱住陈年。心疼地亲他的脸蛋,吻掉那些泪。
“对不起对不起,年年最棒最乖了。不哭了啊,我把它拔出来,拔出来就不难受了。”
男人的手握着振动棒,小心翼翼的往外拔,噗的一声,被拔了出来,精液也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失禁感让陈年惊慌失措:“流出来了,裤子湿了……裤子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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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别怕,我们现在就去洗干净。”
他把陈年抱去浴室,把裤子完全拔下来,才看到精液流满了大腿根,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红肿的张着一个小口的屁眼还在往外吐着精液。余牧言看得呼吸一窒。
余牧言很艰难的给人清洗干净,抱去床上哄睡了。
第二天陈年还特意的疏远了余牧言,不主动打招呼,也不和他坐在一起,离得远远的,跑去和后院的那只狗玩去了。
余牧言不恼,只是感慨年年起那么早,居然还有精力去和狗玩闹。
狗是余牧言之前捡回来的狗,捡回来之后就让佣人关在后院喂着,之后就再也没去看过。
还是后来陈年说要和狗玩,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捡了一只狗。狗还是很凶的,不对余牧言凶,但是看到陌生的陈年,就龇牙冲他叫。一开始把陈年吓得不轻。
但陈年就贼心不死,过了两天,又拿着食物去找后院的狗,有佣人们护着,所以没有多大问题。但是那狗还是不待见陈年。
陈年坚持不懈,每天都带着吃的去见狗,慢慢的那狗也就不对陈年龇牙了,渐渐的也给摸了,还会冲着陈年摇尾巴。
……
余牧言和之前的情人都断干净了,圈子里的其他人自然也是知道了这事儿,都取笑他是不是老了不行了。
余牧言只是笑笑,说自己已经有主了。惹得众人唏嘘不已。
陈年的到来,让这里变了很多,桌子上以前是只摆着一只烟灰缸,现在则是摆满了各种水果零食和小饼干。
陈年会每天早上向别墅里的每个人一一问好,当然,余牧言永远是第一个,这是陈年对他特殊对待。
【作家想说的话:】
一次比较完整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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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度过了这个冬天,陈年的小孩子心性比较重,外面飘着鹅毛大雪也不惧冷,穿得厚厚的就跑到院子里玩去了,堆了几个奇怪模样的雪人,和狗在雪地里打滚。
余牧言只是在书房看书,时不时透过窗口去看院子里的陈年。到了饭点佣人回去把陈年招呼进来。
陈年满身都是雪,摘下帽子和围巾,圆圆的脸蛋被冻得泛红,他把玻璃瓶里装的雪送给余牧言,余牧言收下了他的礼物。
过年的那几天,余牧言给佣人们放了假,整个别墅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他们必须自己去买菜,自己做饭了。
两个人穿戴整齐了之后,就驾车去了城里,陈年裹得严实,胖乎乎的像个球,跳下了车,跟着余牧言走进超市里,余牧言买了些菜,陈年跑去装了一大堆零食在小推车里。大包小包的装了一车才回家。
从小舒服惯了的,余牧言不需要会做饭,也确实不会做,但是他愿意和陈年一起琢磨去做一顿饭菜出来。
弄了好几次都不尽如人意,喂给狗,狗都不愿意看一眼,实在是没办法入口。陈年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余牧言才煮了一碗面给他先填一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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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本菜谱学了几天,余牧言才算是做得有模有样。
吃了晚饭,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春晚的节目五彩缤纷,欢歌笑语,很热闹。余牧言看着紧紧靠在自己身边的陈年,也觉得这一年是圆满而幸福的。
……
陈年皱着眉毛,手抓着撩起来的衣角,白皙的肚子和胸膛都露在外边,男人的脑袋伏在陈年的肚子上,舌头舔着小小的肚脐,唇在小腹上吮吸出一个个浅红的印记。
而后又向上,含住被蹂躏过的奶尖,用力的吮吸,把乳晕周围的一圈软肉都包在嘴里,轻轻的咬,反复的吮。好似要把奶水给吸出来才肯罢休。
“年年会不会产奶?嗯?”余牧言问。还用手去揉捏他的另外一个奶子,陈年被拉扯得很疼,有点生气的说“不会。”
余牧言说了只是舔一舔,不会做其他的,才让陈年撩起了衣服主动给余牧言吃自己的奶。但是陈年现在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余牧言是用咬的,还拿手掐他。
光是舔怎么可能够,余牧言的鸡巴翘起来了,想要迫切的插进陈年的屁股里。他想要陈年用嘴给自己口出来,可是他哄骗了好久陈年也不愿意。
和余牧言斯文的长相不同,余牧言的鸡巴长得又肥又丑,紫黑的柱身上青筋盘络,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看着十分恐怖骇人。
让陈年看到了就害怕,根本就不愿意给余牧言口。
只能让余牧言操陈年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拔出来,对准陈年的脸,把精液全部射到他的脸上,看着陈年被精液射得一脸懵,一副受惊了要哭的样子,余牧言又去哄他。
……
陈年不能喝酒,这是余牧言后来发现的,没喝多少,陈年就脸红红的晕头转向了,喝醉了倒是软乖软乖的。连余牧言把鸡巴递到他的嘴巴边上,也没有反抗。
“年年,嘴张开,含进去一点。”余牧言哄着他。
陈年没有听进去他的话,余牧言只好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嘴掰开,好让龟头探进去了一部分。就这样就爽的余牧言不行了。
更用力往里戳了一点,整个龟头都被含进了陈年的嘴里,余牧言呼吸急促,陈年眼睛闭着,乖乖的含着自己的性器,这样的视觉冲击,让余牧言又胀大了一些,马眼流出了一些腥膻的粘液,流到了陈年的嘴巴里。
陈年感到了难受,张着嘴想要吐出来,却被捅得更深,腥膻的体液和口水混合被迫都吞进了肚子里。
余牧言越来越兴奋,他不可抑制的想要按住陈年的头抽插起来,但是他不能,不能让年年痛。他深吸了一口气。把鸡巴拔了出来,让陈年好受一点了之后,才用手指去挑陈年湿软的舌头。
鸡巴戳着软湿的舌头,余牧言显得小心翼翼,所以这样的姿势并不好受,快感远没有插进穴里来得舒服,但心理的快感大过了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