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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墙之隔,郑诚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把后脑勺贴在墙上等待裤裆慢慢消下去,通过背警察誓言让自己不去想梁喻的皮肤贴在自己胸口的感觉。

出门时他提溜上了那瓶酒,上班路上又买了点营养品补上喝掉那瓶的空缺。

忙了一天临下班才得空,郑诚一边整理东西准备给所长送去,一边想着下班给家里那只小狐狸带点最近西安市里流行的爆米花。却没想到,所长先叫他去了办公室。

所长穿着警服,胖乎乎的很和蔼,小朋友都很爱亲近他。

“小诚,好消息。”所长朝他眨眨眼睛,揭开茶盅盖子吹开茶叶,喝了一口。

郑诚就觉得好笑,顺着他问:“什么好事啊所长?”

“当初你从市局调过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是吧,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所长放下茶盅,往后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叉放在肚子上。

“是——”郑诚笑着点头。

“我年底要退休了,你知道吧。”

“知道——好好工作,为人民服务。”

所长神秘地摇摇头,一脸高深莫测,郑诚也不急,就那么笑着看着他。

所长忍不住了,一个盖帽刮过郑诚的头发:“你小子,要当所长啦!到我退休前,别出大案,你小子这位子就坐稳了!这么年轻就当所长,我看媒人得把咱宿舍门槛都踏破,你得给我押一百块修理费在这儿先……”

郑诚打断了他:“别出大案是什么意思?”他竟然并不高兴,甚至眉头下压,神色锐利。

所长见他这样,也收起了笑意:“别出大案,就是治安良好啊郑诚,特别是那种拐卖人口案,牵动利益太多,你顾哪头?而且一根绳上不止一只蚂蚱,你不捉完上面反而拿你是问,你捉不完,干脆别给自己找麻烦。”

说到后面他也想起了郑诚还年轻,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我知道你是懂这个道理的,小诚。”

郑诚目光缓缓冷下来,投射到所长的茶盅上。良久他才开口:“所长,我们是警察。”

所长皱着眉头看着他:“这事不急,你好好考虑考虑。”

郑诚起身给所长微微欠身:“谢谢所长,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握住门把手的时候,所长在背后猛地叫住他:“郑诚!别忘了你是怎么调来这里的!你可是市局出身,错过这次机会你这辈子还有几次机会翻身?熬走下一个所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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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站起来:“这么多年人贩子抓完了吗?感激你的人多还是恨你的人多?你小子怎么会在这上面这么固执!”

郑诚微微转过来向他鞠躬:“谢谢所长指点。”

门啪嗒关上,所长在背后紧皱着眉头望着平静的门口。

警局下班了,只有值班室和郑诚的办公室亮着灯。

紧闭的门内,郑诚把那瓶原本要送给所长的酒喝得干干净净。桌面上散落一枱卷宗,层层叠叠的犯罪嫌疑人档案粘着数个男人的大头照,共同点是曾被军队开除,

而最上面的一张档案是梁喻的笔录,身份证照片里,梁喻腼腆地笑着,眉清目秀,风华正茂。

郑诚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梁喻坐在沙发上,两分钟抬头看一次挂钟。卧室里床已经铺好了,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小台灯,照得暖烘烘的,但空荡荡的没人。

梁喻把手指头上的罗和簸箕来回数了有十来遍,正琢磨着要掰脚心数脚趾头时,门终于响了。

梁喻开门,郑诚穿着警服,一身酒气地站在门外。

他头发稍显凌乱地垂在额头,领口的两颗扣子松了,露出一截锁骨。他脸上还是那种惯常的冷淡,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神有些游离、还有些燥热,让他今晚显得格外的——性感。

梁喻想着就走近了,试探着抓住他的前襟,仰起脸往他面前凑,鼻尖缓缓拉近。放在往常,郑诚已经下意识地往后退与梁喻保持礼貌的距离,然而今晚,郑诚连眼睛都没眨,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呀,谁能把我们郑警官喝成这样呀?”梁喻觉得新奇,笑着把郑诚扶进卧室,想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但郑诚根本不需要他扶,稳稳当当地坐在床边。梁喻转身给他拧了毛巾进来,郑诚已经靠墙屈起一支腿坐在了床中间,外套脱了,散开的领口露出精壮的胸肌,他两手垂在两条长腿间,正摆弄着梁喻摆在床头的各式各样的小狐狸。

梁喻两步走过去把毛巾塞进他手里,把小狐狸从他手里抢出来:“别捏坏了呀!”

郑诚把头靠在墙上,黑沉沉的目光由上至下落在梁喻身上:“这么宝贝干嘛?”

梁喻:“郑警官给我叠的,我当然宝贝啦。”

郑诚自嘲地笑了声:“我叠的又怎么了。”

梁喻不想说他对郑诚的小心思,只是说:“等郑警官救我出去,我留着做纪念。”

郑诚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对着醉酒的郑诚,梁喻胆子大了许多。他缓缓从床边缘爬上去,一边膝行着一点点靠近郑诚,一边打量着他的反应。但郑诚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直到他一只腿已经几乎抵住了郑诚的胯下。

此刻他距离郑诚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仅一拳之隔,他仔细端详这张他在清晨醒来时偷偷打量过无数次的脸,郑诚高挺的鼻梁在昏黄的台灯下投出阴影,显得更加锋利逼人。

这是他的英雄,梁喻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郑诚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突然睁开眼睛,吓了梁喻一跳:“就那么信任我?”

梁喻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在回答自己上一句话,于是弯起眼睛地笑了:“当然啊,郑警官是……”他想说“是我的英雄”,话到嘴边,又绕了一圈改成了“好多人的英雄”。

没想到郑诚竟也笑了。梁喻还保持着四肢撑地的姿势,郑诚一低头就能从宽大的领口里看到里面缨红的两点。

他的手抚上梁喻的发际,一根手指顺着他的太阳穴到脸颊再滑到梁喻丰润的嘴唇,梁喻的嘴唇被迫色情地张开一瞬,那根手指又顺着下巴滑过他的喉结,堪堪在锁骨停住,直挺挺地垂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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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喻几乎以为郑诚终于要肏他了,郑诚却突然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后来救的人怎么样了?”

梁喻眼睛瞬间睁大了。

郑诚在这样期待的目光中淡淡地说:“死了,在我面前。”

梁喻从没见过这样的阴沉的、本不应该出现在受人尊敬的郑警官身上的眼神。郑诚嘴唇翕动,他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中,看到意气风发的郑诚带队持枪闯进那间常年不见天日的黑屋,犹如神兵天降,救走被折磨得几近神智不清的女孩。

这是他救下的第一个人。他没有一刻忘记过妈妈曾经也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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