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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水里沉沦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悲剧 / 高H / 美人受

一个被卖到大山逃不出去,只好自暴自弃与村里大小伙子愉快多人运动的故事

背景八九十年代

3正牌攻+1丑攻

np,抹布,关系非常乱,有丑攻,人口拐/mai,三观不正

#反对人口拐/mai#

1 习惯做母狗

“来了来了“,梁喻在明目张胆的调笑声中走进小卖部。

梁喻总在将吃饭前来给他男人打酒,全村都知道他男人爱喝酒,喝了就好打人,梁喻三天两头总要来一次。

小卖部烟熏火燎的,梁喻眼里没神,跟头顶拿了根线吊着似的轻飘飘进来。他头发长了,懒散地拿皮筋系了尾端搭在肩侧,白衬衫洗透光了,松垮垮透出两粒粉红。

村里懒汉们挤在土屋的窗下打牌,眼神在他衬衣里乱飞,几双军绿色解放鞋和糊满泥的裤脚在桌下横七竖八。

赵五刚在小卖部赊账喝了两高粱酒,此刻跟他身上的红背心一样红光满面,见到梁喻来,又是雷打不动的那句:“你男人呢?”

陈平在玻璃柜后笔直清朗地站着,把手里的账本往玻璃柜台上重重一放,赵五轻蔑地哼出一口气,转身打牌了。

梁喻目不斜视经过赵五身后,走到玻璃柜前,把酒瓶子叮当一放,终于开口了:“两斤。“

陈平怜惜的目光又是那样从头顶降下来,梁喻没抬头,拎着酒瓶又轻飘飘地出去了。日头下他浑圆一个屁股在轻薄的布料里左右摇摆,像个熟透冒汁儿的桃儿。

几个懒汉伸长脖子从梁喻背后看,恨不得把眼睛粘他屁股上:“这有男人肏的屁眼是不一样。“赵五大笑起来:”这买回来的男人跟女人似的,能跟你的臭腚一样?“

梁喻在背后的哄笑中走远了。

回到家关上门,炕上坐着个黑矮的男人,一身汗臭。梁喻知道自己迟了,王贵从地里回来等着了。他低着头走过去把酒瓶摆在炕桌上,开始默不作声地揭盖子摆筷子。王贵对着酒瓶子上红高粱的标签看了一会,从鼻子哼气:“又去小卖部打酒了?”

梁喻嗯了声。

王贵:“赵五那帮瓜怂在吗?”

梁喻又嗯了声。

“陈平呢?“

梁喻还是嗯。?

王贵突然拧开酒瓶吨吨吨几口,哈一声,一把捉住梁喻摆盘子的手,把他掀倒在地。梁喻预料到似的,双手撑在背后垂着头不动,随后解皮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梁喻胸前一疼,被一皮带抽倒了,蜷着身子侧躺在地上。

王贵趴下去就着侧躺的位置从背后肏他,梁喻闷哼一声,随后又睁着眼睛,默不作声了,只拿手去抠炕脚的土块,那一块已经被他抠出一个小洞,王贵不知道。

一顿饭吃得开心,王贵把饭前刚打的酒几乎喝完,红光满面地把桌上菜都吃了。

梁喻没吃,双手捆在背后在炕上跪了一中午,头发凌乱,衬衣扣子只剩最后一颗系着,没穿裤子,身下一根软趴趴搭着。他被蒙着眼睛像个陈设似的跪在炕桌边,王贵右手吃饭,左手一会去拧他乳头,一会把酒瓶子往他屁眼里塞,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母狗就知道满村发骚,还不是乖乖跪着被我肏。”

梁喻不应,他又一耳光打下来,梁喻就乖顺地点头:“是,我是母狗。”

2 做交易要付出代价

晚上陈平来了。

王贵每个礼拜四要去隔壁村他舅家喝酒,陈平总在这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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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条件好的都搬到村西去修楼房了,只有王贵家的土屋还孤零零跟个坟包似的坐在村东。

因此陈平坦然地穿越整个村子到村东去,前半截还有村民给他打招呼,后半截就几乎见不到人了。

走近了,土屋里远远亮着灯。陈平心头一暖,轻手轻脚走进去。梁喻听见推门,下意识缩紧了脖子,见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从缝隙中伸进来把半插着的门闩推开,梁喻跟猫似的浑身的毛又平顺下来。

梁喻头发松垮垮乱糟糟地系着,坐在炕上还是那样默不作声的。陈平走过去拥住他,从怀里掏出一包大白兔奶糖。梁喻还是不作声,只是熟稔地剥糖纸放进嘴里。

奶糖在他嘴里动来动去给腮帮子戳出形状,陈平笑了,低下头舔他嘴唇上的糖汁。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舌头也伸进去了,吻又一路漫到耳后。梁喻仰躺在炕上,忍不住轻轻夹腿。

白衬衫剥开的时候,几道新鲜的皮带打的鞭痕横在他两个乳头之间。陈平滞了下:“他又打你了?”

梁喻:“嗯。”?

陈平:“还有哪儿?”

梁喻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把裤子脱了,趴在炕上给陈平看。白嫩浑圆的屁股上正对着陈平,有青紫的掐痕和一道鞭痕,穴眼红通通的。陈平没什么茧的大手轻轻抚过,接着皮带和裤子掉在炕下,他插进去,梁喻的左脸贴在炕上,闭着眼睛发出舒服的轻哼。

不像王贵,恨不得拿绳子把梁喻的鸡巴扎起来彻底变成女的,陈平的大手温柔地帮他撸动,梁喻还是不乐意说话,但到第二次时已经像小狗一样抬着一条腿,任陈平在后面肏干,嘴里啊啊叫,满口都是王贵教的荤话:“好舒服,肏得母狗好舒服。”

陈平听着还是心疼,但不可否认爽得一塌糊涂:“小喻是谁的母狗?”

梁喻的口水把面前的褥子湿成深色,他口齿不清地答:“阿平的,是阿平的母狗,阿平肏母狗。”

事后梁喻顾不上一屁股精就要睡觉,陈平叫他起来洗:“王贵回来看见怎么办?”

梁喻闭着眼睛埋在褥子里:“了不起打死我吧。” 网?阯?f?a?b?u?Y?e?ī????????é?n????????????????????

陈平心里又疼,拿了帕子掀开被子给他擦。厨房缸里又舀了瓢水把帕子搓干净,借着月光挂在晾衣绳上,回来坐在炕上看了会梁喻汗津津的睡颜,转身准备离开。

梁喻却在此时突然跃起,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急切地往下吻:“阿平,再让我打一次电话,再一次,好吗?”

陈平僵硬地转过来看着梁喻的脸,头发丝带着汗黏腻腻粘在他脸上。陈平:“还是为了这个?”

梁喻不说话,只是不顾陈平笔直地站着,把陈平刚扎好的衬衣又拉出来,上上下洗亲他的胸膛和皮带上方的肌肤。

陈平一把挡开他的手,看梁喻衣衫不整跌在炕上,整个人烂熟绵软,却在月光中顶着张倔强又茫然的脸。

“我想想吧。”陈平转身离开。

3 逃不出的深山

陈平让梁喻打过一次电话回家。

他刚从西安城里回来,就听说村里那个穷光蛋老光棍借他舅钱买了个媳妇。

买人的时候王贵揣着手往地上啐痰,荷包里钱借够了,却非要多还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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