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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

“什么?”

“是我的设置问题,对不起!”楚茨羞愧地坦白,“之前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加微信发/骚扰广告信息,所以就……”

“原来是这样。”简医生释然地笑,“那就好。”

“对不起……”楚茨又道歉。

“好了不用在意了。”简医生宽慰他。

“我现在就加你。”楚茨马上掏出手机来。

他打开微信,忽然想起来简医生也加了花夏的微信,不由得很在意:“简医生,你很喜欢扩大自己的交际圈吗?”

“什么意思?”楚茨突然咄咄逼人,简医生不解。

“你有女朋友了,可是却对异性一点距离都没有,还不对花夏说清楚。”楚茨鼓起勇气,指责说,“我、我觉得你这样很不好,非常不好。”

简医生先是愣了一下,扶着额头笑了起来:“所以呢?你是在为你的朋友打抱不平?还是为自己?——你不会觉得我是个渣男,还男女通吃吧。”

他满脸笑意,楚茨反倒蒙了:“不、不是吗?”

“不是。”简医生的笑意收敛不住,“那不是我女朋友,我逗你玩的。”

第9章

骗、骗我玩的?楚茨傻眼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是我表妹。”简医生笑着解释,“非要我陪她出来给她男朋友买生日礼物,说我应该比她懂男人的想法。”

“至于花夏么,她是你的朋友,我总不好当面给人家一个小姑娘难堪吧。”简医生又接着说,“我对她没想法,真遇到什么情况,我也能妥善地处理好。”

“这样啊……”楚茨呆呆地说。

“是啊。”简医生笑眯眯的。

楚茨尴尬地抬手捂住了脸,他都对简医生说了些什么啊,况且,就算简医生怎么样,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这不是多管闲事嘛,丢死人了。

“好了好了。”简医生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放下来,“也没什么啊,这样不是挺好的,说明你是个三观端正的好孩子啊。”

楚茨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那既然话都说清楚了,我们能继续友好地交流了吧。”简医生开玩笑,“你也不用对此耿耿于怀了。”

“当然……”

“那太好了。”简医生笑了笑。

又漫无边际地聊了一会儿,简医生看了看时间,说:“我一会儿还有别的事,先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里?”

楚茨忙说:“简医生你有事就去忙好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那怎么行。”简医生说,“我答应你的朋友们要送你回去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可是,太麻烦简医生了……”

“不麻烦,改天再请你吃饭。”简医生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可别不理我哦。”

“当然不会了。”楚茨不好意思地笑。

“那走吧,我送你回去。”简医生摸了摸他的头发,像对小孩子一样。

简医生把楚茨送到了小区门口:“我这就算把你安全地送到家了,进去吧。”

“嗯……谢谢简医生。”

简医生摆摆手:“客气什么,进去吧,我也该走了。”

他刚看着楚茨刷卡进了小区门,手机便急促地响了,简医生抬眼看了一眼楚茨的背影,接了起来:“我这就过去了,嗯,一会儿见。”一边说着,转身离开了。

楚茨家住七楼,他懒得等电梯,一路哼着歌爬楼梯,心情非常美好,把和张雪晴那些小小的不愉快都抛到了脑后。

进家门时楚妈妈正忙前忙后地收拾行李,楚茨把钥匙丢在门口的柜子上,好奇地说:“妈妈,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啊。”

楚妈妈脚步不停:“小茨啊,妈妈临时接到通知,也要出差几天,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安全,按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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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也要出差啊。”楚茨不乐意,“要去几天。”

“四五天吧。”楚妈妈叮嘱他,“不想自己做饭就订个外卖,不能饿着,啊。”

“知道了。”楚茨没精打采地瘫在椅子上,“我又不傻。”

“妈妈看你可是有点傻。”楚妈妈拿着两条毛巾从他身边走过,顺手摸了摸他的脸,“从来不知道让人放心的。”

楚茨鼓着脸:“我才没有呢。”

“没有才好呢。”楚妈妈说,“不是和同学聚餐吗?怎么回来这么晚,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楚茨不想供出简医生,含糊道:“嗯……就又去吃了个烧仙草。”

“还有钱吗?”楚妈妈问。

“有呢。”

“那钱不够了再跟妈妈说。”

“嗯,好。”

楚妈妈收拾完行李,又歇了一会儿,出租车就到了,楚茨提着行李送她下去。楚妈妈一路嘱咐他,燃气要记得关好,晚上把门都锁好,空调不要开整晚当心着凉,出去玩不要忘记带钥匙,吧啦吧啦地说了一堆,终于不放心地上车走了。楚茨目送出租车离开,一个人踢踢踏踏地转身往回走。

家里剩了楚茨自己,空空荡荡的,他无聊地瘫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就晕乎乎地睡着了,补了个迟来的午觉。

次日,贾肖然和刘墨得知楚茨自己在家,特意跑来他家打游戏。两人坐在地上,电脑挨着放在茶几上,不时地大呼小叫几声。楚茨不爱打游戏,盘着腿窝在他们后面的沙发上,自动屏蔽一切噪音,塞着耳机用平板看电影。

贾肖然输了一局,沮丧地后仰,靠在楚茨腿上,仰着头问:“楚茨啊,咱中午吃啥?”

楚茨看都不看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啊。”

刘墨也靠了过来:“我饿了。”

楚茨暂停了电影,抖了抖腿:“起来起来,你们两个要把我腿压断了。”他光着脚下去找手机,问,“你们俩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三个人各有各的想法,七七八八点了一堆吃的。

楚茨中午吃得多了,下午又吹了半天空调,晚上什么东西都没吃,难受得坐立不安,早早地就关了灯爬上床,窝在被子里玩手机,没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松了手,把手机掉到了一边。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间,他觉得肚子莫名疼了起来,像针刺一样,密密麻麻的。楚茨只当是自己空调温度开太低了,挣扎着爬起来关了空调,又把身子紧紧地蜷了起来,胳膊紧紧地抱着肚子,想把这阵疼痛扛过去。

可似乎越忍着,疼痛越是来势汹汹,楚茨被一阵一阵的绞痛折腾得清醒起来,额头上开始冒冷汗,背后也汗涔涔的。他终于觉得很不对劲,捂着肚子爬起来,脚步虚浮地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又倒了杯温水一口气灌了下去。

毫无作用,楚茨疼得几乎要哭出来,他蹲在地上待了半天,感觉水在胃里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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