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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惊喜,想到楼下接他回家,想去公司接他下班。
最重要的是他想跟贺峥去A市。
他接受不了异地恋,不想跟贺峥分开,所以必须强迫自己出门,适应他觉得可怕的世界。
练习这么些天,还是有进步的。从最开始花费半小时到现在的一刻钟,身体还是会出现不良反应,可已经比以前好一些了。
虽然身体难受,但许迟归心里是很满足的,他特别期待贺峥下车时看到他的反应,会开心的吧?
又练习了两天,许迟归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择日不如撞日,决定就今天下楼接贺峥回家!
贺峥最近都没有加班,到家的时间大多在六点左右,有时候会早一点。许迟归把米饭煮上,食材也都备好后,在五点半准时打开了防盗门。
今天运气不太好,隔壁邻居大爷也在同一时刻打开门,看到常年躲在家里的年轻人出来,惊讶极了。
大爷看了看天,稀奇道:“哟,今天太阳打东边落下了?”
许迟归低着头,没有说话,见大爷朝他这边靠近,“碰”地一声带上了门。外面安静了一瞬,响起大爷的怒骂,说他不尊老,没礼貌,是见不得光的小怪物。
许迟归有些难过,他以为能出门就是有进步,结果一旦有人跟他说话,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就又变回那副紧张害怕到全身发抖的鬼样子。
许迟归蹲在门边缓了片刻,确定门外没有人后,调整了一下帽子和口罩,再次打开门下楼。
因为刚才的插曲,许迟归原本期待兴奋的心情变得低落,他突然很想贺峥,想让贺峥抱抱他,再亲亲他。
快到停车场时,许迟归脚步停下,愣愣地看向前方。
贺峥背对着他,和上次那个漂亮女人亲密地站在一起,说说笑笑,还牵了她的手,从她手里接过了一束花。
许迟归的心脏难受得揪成一团,腿软地后退两步,转过身,慌不折路跑了,结果迎面就撞上了人,重重摔在地上。
跟许迟归撞车的人是个重量级啤酒肚大叔,看面相就不是好脾气的人,突然被撞,登时火大,指着倒在地上的人大骂,“你他妈瞎啊,怎么走路的!”
许迟归是侧身倒地,虽然冬天衣服穿得挺厚,但胳膊和腿上还是隐隐发疼,本就憋着泪,现在加上疼痛,就没忍住哭了出来。
大叔愕然,“小伙子,你哭什么?我他妈还没哭呢,搞清楚!是你跑过来撞的我,别想倒打一耙不认账啊!”
贺峥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他捧在手心宠的宝贝倒在地上,正满脸伤心地哭。
贺峥顾不上应竹暄还在,抱着花冲过去,“归归!摔哪了?”
贺峥试图把许迟归拉起来,刚碰到手腕,被他猛地收手躲开,自己撑着地站了起来。
许迟归用脏兮兮的手擦眼泪,脸色煞白,浑身都在抖,还要强迫自己开口道歉,“对、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我脑袋疼,估计脑震荡了,得去医院检查检查。”
贺峥皱眉看着许迟归,见大叔不依不饶,往前跨了一步,以保护地姿态站在许迟归身前,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现金和一张名片,一同递给大叔。
“抱歉,我朋友不是故意的,这些钱给您拿去医院检查,如果还有问题,再来找我。”
说罢,等大叔喜滋滋接过钱,贺峥不顾许迟归的挣扎,把人背了起来,动作间碰到他的伤口,疼得人哼声直掉眼泪。
贺峥心疼坏了,见应竹暄还没离开,就礼貌性跟她打了声招呼:“抱歉,谢谢你的花,他受伤了,我们得先回家。”
应竹暄察觉到趴在贺峥背上的人在偷看她,她视线挪过去后,那人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瞬间收回了视线。
啊,真可爱。
难怪连贺峥这样正经的男人都抵挡不住,应竹暄甘拜下风,目送俩人般配的身影消失在单元楼,不带一丝留恋转身离开。
等进了屋,许迟归立马从贺峥身上滑下来,脱掉鞋子,自顾自往屋里走,贺峥把花放下,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再次被许迟归甩开。
贺峥什么时候在他这里受到过冷遇,再加上担心,他又不好好配合,一时动了气,语气也是凶的,“你在闹什么?”
许迟归被他这么一凶,越加委屈,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洒,憋不住地哽咽溢出来,听上去可怜极了。
贺峥想把许迟归抱到沙发上,检查他的伤口,刚碰到腰就听到他哭着说:“你、你不要抱我,你牵了别人的手,收了别人的花,我…我不要你抱……”
这误会大了,贺峥哭笑不得,“我牵谁的手了?那叫握手。还有,花不是送给我的,是替你收的。”
许迟归止住哭声,泪汪汪的眼睛望着贺峥,没说话。
“怎么,”贺峥说,“不相信?要不跟应竹暄打个电话确认?”
贺峥作势打开手机,翻开通讯录吧啦两下,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挡住屏幕,许迟归急切的声音响起,“我信,你别给她打电话……”
贺峥收起手机,问道:“那现在可以抱了吗?”
许迟归点头,主动把自己送进贺峥怀里。
贺峥把人抱到沙发上,屋里开着暖气,他就直接脱掉许迟归身上多余的衣服检查,胳膊和大腿上有几处擦伤,胳膊上那两处只是略微红肿,没有流血,腿上的破了皮,冒出血丝,还好不严重。
贺峥松了口气,起身打开医药箱,把消毒酒精和药膏拿了出来。
“可能会有点疼,忍忍。”贺峥说。
“嗯……”许迟归有点怕,他坐在沙发上,扭着腰前倾,躲进贺峥怀里,“唔啊——贺峥,我疼……轻、轻一点。”
正经上药过程,被许迟归这么一叫,就显得不那么正经了,偏偏罪魁祸首毫无自知之明。
上完药,贺峥扯了扯裤子,开始秋后算账,“为什么要跑?”
许迟归把脸埋在贺峥肩窝装鸵鸟。
贺峥不打算放过他,冷声道:“不相信我?以为我跟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许迟归听他语气不对,紧张地抬起头,慌乱解释:“没有,我没有……”
“那是吃醋了?”贺峥缓了脸色。
许迟归抿抿嘴,有些难为情地点头承认,鼓起勇气问:“她是谁,你的朋友吗?”
贺峥摸摸鼻子,难得心虚,“不是,是我妈介绍的……相亲对象。”
许迟归生气了,轻易哄不好那种。自己从沙发上下来,跑到厨房灌了杯水,转身看到贺峥杵在门口,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走过,走到餐桌旁,被人提起来抱到桌上。
贺峥不顾许迟归挠痒痒似地挣扎,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身体逼近,抬起他的脸亲下去,等把人亲软了,才开口解释。
“我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