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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林被他说得耳朵尖发红,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没说话。

陆潺潺现在终于知道江逾林为什么把他当水晶人儿伺候,就连让他下床走走都不愿意,因为他这个样子看起来,确实很严重。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呀……”

江逾林现在整颗心都在陆潺潺身上,没工夫琢磨他的话,下意识答道:“你呀。”

陆潺潺大撼,瞪大眼睛看着江逾林,“你你、你怎么也学会说说骚话了?!”

“我说什么骚话?”江逾林不解。

“你说你干我。”陆潺潺惊恐。

“我没干你吗?”江逾林无辜。

陆潺潺一愣,“你干我了……不是你没……你不应该……你……”

陆潺潺语言系统彻底崩溃。

“行了,嗓子疼就少说话,”江逾林看他脸白得厉害,直接把他抱起来,不容置疑道:“去休息。”

·

陆潺潺体质是真的有点差,跟江逾林闹了这么一会儿就又开始眼皮打架,困得提不起精神。

他本来还想再跟江逾林强调一下“骚话”的问题,但被江逾林抱着哄了一会儿,竟然直接睡晕过去。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一早。

这个时候天刚蒙蒙亮,江逾林也还没起,在身后将陆潺潺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平稳的呼吸打在陆潺潺颈侧,温热的手掌也贴在他胃部。

之前一段时间,陆潺潺经常胃不舒服,时不时就容易疼上一会儿,晚上睡觉也睡不好,江逾林就只能把他抱在怀里,一边揉胃一边哄。

陆潺潺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和江逾林睡一张床时,江逾林的睡姿明明是很端正的平躺,不知不觉间,已经改成了现在的侧卧。

陆潺潺心下一软,眼眶竟然也有些发酸。

他小心地翻了个身,窝到江逾林怀里,在他下巴上轻轻蹭了蹭。

江逾林沉睡中感受到他的动静,也习惯性抬手在顺着他脊背轻轻安抚。

陆潺潺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他仰面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等低血糖的眩晕劲儿过去。

江逾林正好在这个时候进来。

他难得的穿了西装,白衬衫黑西裤,没有任何别的点缀。

就是这么一套常规的款式,一落到江逾林身上,直接帅得陆潺潺眼睛都直了。

班长腿长适合穿西装,班长肩宽适合穿西装,班长长得帅适合穿西装。

班长就该焊死在西装里!

江逾林看他直愣愣盯着自己咽口水的模样,有些失笑。

他走到床边坐下,在陆潺潺眼前打了个响指,“口水擦擦。”

陆潺潺还真抬手抹了把自己嘴边不存在的口水,表情依旧傻傻的。

江逾林无奈地笑了笑,抱着陆潺潺坐起来些,陆潺潺就环住他的脖子,喃喃道:“你好帅啊……”

他微微张着嘴,整个人懵懵的,水润润的大眼睛里全是江逾林的倒影,还是真是满心满眼都是他了。

江逾林嘴角勾着,忍不住捧着陆潺潺的脸亲了几口,克制道,“大早上的,不要乱来。”

“我没有乱来。”陆潺潺撒娇,抬手摸江逾林的喉结,往下一点就是衬衣衣领和系得一丝不苟的黑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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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潺潺凝视着江逾林,认真道,“宝贝儿,晚上穿这个行吗?”

江逾林笑起来,敲了敲他的额头,“你这个思想啊……”

他又喂陆潺潺喝了几口蜂蜜水,再摸摸他的脸,问:“怎么样,今天身体还难不难受。”

陆潺潺仔细感受了下,除了没什么力气外,身上几乎没有任何不适,他笑着去勾江逾林的手指,“完全好了。”

江逾林摸摸他的梨涡,“好乖。”

今天江昌年生日,江逾林得回家参加寿宴。

陆潺潺洗漱完,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江逾林就在一旁婆婆妈妈地叮嘱。

“午饭我都做好了,你自己稍微热热就能吃。”

“不管有没有胃口多少都吃点,免得等下胃疼。”

“外面太阳大,没事别出门,我晚饭前就能回来。

陆潺潺边喝粥边乖乖点头应着,听到这里忽然抬眼看向江逾林,“你爸生日都不吃晚饭的吗?”

江逾林坐到陆潺潺身边,接过他手里的勺子,喂了一勺粥到他嘴里,笑着说,“我爸生日从来只开午宴。”

陆潺潺愣了愣,也不纠结这些习惯,“好吧,你还不走吗?不会晚了吗?”

江逾林看了眼时间,发现确实不早了,也起身理了理衣领。

他拍拍陆潺潺的脸,最后叮嘱道,“不许偷吃薯片知道吗?”

陆潺潺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暗道江逾林怎么知道他想溜出去买薯片的?

最近陆潺潺似乎迎来了迟到的叛逆期,突然特别喜欢吃薯片,一开始江逾林经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偶尔会破例准他吃一点。

但陆潺潺胃又受不了,一吃就疼,渐渐的江逾林也狠下心,将薯片列为家里的违禁食品之一。

陆潺潺咳嗽一声,镇定道,“知道了知道了,保证不偷吃,你再不走真要来不及了!”

他确实不能再逗留了,江逾林叹了口气,在陆潺潺脸颊点了个吻,捏捏他的后颈柔声道,“乖乖等我回来。”

陆潺潺也凑上去,亲了亲江逾林的嘴唇,甜甜地说,“我会的。”

·

父亲的寿宴,每年都是一如既往的做作且无聊。

张琴月一手好厨艺做的菜摆上桌,都有些味同嚼蜡。

江昌年兄弟姐妹众多,每次都会坐满一整个大长桌。

席间欢声笑语不断,所有人都在互相敬酒。

江逾林随口吃了些东西,准备敷衍一会儿就先走。

这时最喜欢八卦的大姑忽然问江昌年,“哥,你知道谢欢吗?”

“谁?”江昌年皱眉想了想,“似乎有点耳熟。”

“哎呀,”大姑细眉一扬,小小的眼睛里散发精光,“就是宋婉那侄女啊。”

江昌年不是很愿意提到前妻,眉毛一皱,严肃道:“好好的日子你提她干嘛?”

“不是她,是她那个侄女,”大姑眼睛转了转,“她侄女是个同性恋,最近都闹翻了听说。”

“真的假的,大姐你可别听别人瞎说。”二姑在一边喝着小酒不太信。

“真的,这有什么不能信的,”大姑说着看向江逾林,“小林应该也知道吧,不信你们问小林。”

江逾林冷冷瞧了眼大姑,慢条斯理放下筷子不说话了。

大姑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头皮发麻,说起来很难让人相信,她一个做长辈的竟然会被小辈儿一个眼神吓唬到。

但他哥这个大儿子确实……从小就不太好惹。

大姑咳了一声,避开江逾林的视线,“小林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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