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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显不信。

陆潺潺嫌恶地皱起眉,“我该知道什么,而且你说谁马子呢?”

周林没管他的眼神,自顾自说道,“江逾林手上有多少奖多少论文你不知道?我们学校人才招揽计划印着他好大的海报拉出去宣传你不知道?他家里又给咱们学校盖了多少栋楼你不知道?”

陆潺潺表情冷了下来,“我现在知道了,所以呢?”

“就是江逾林在领导面前强烈要求记我大过的,”周林咬牙道,“所以你觉得是你的脸面更好使,还是他的更好使?”

“要是你直接找江逾林说好话,我也不会这样了,你不想帮忙就别帮,别捡了便宜还装得自己跟个菩萨似的。”

陆潺潺要被气笑了,“那我还真觉得我是个菩萨了,你有什么意见,你整了我,我还帮你去给领导反映说和解了,从轻处罚,我还不够菩萨吗?”

“再说我捡什么便宜了,从头到尾害人的不都是你吗?”

“还不是都怪你不找江逾林!”周林崩溃道。“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我也不会这样,现在被记大过以后别说保研了,我连考研都成问题了!”

陆潺潺简直没办法跟他交流,“你能不能别什么都扯江逾林,好好反思下自己的问题行吗!”

周林指着陆潺潺的鼻子,“你还护着他!”

陆潺潺睁大眼睛,“不是,我,我不护着他我难道护着你吗?你这人真好笑诶。”

陆潺潺再也不想跟他多说一句,提着包转身就走。

身后周林还在崩溃地喊他的名字。

·

回到家后,陆潺潺和江逾林吃过就饭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他们关了灯,整个客厅就被老电影朦胧的光笼罩住。

陆潺潺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江逾林,“听说,是你在领导面前要求从重处罚周林的?”

江逾林侧过头看他,没说话。

陆潺潺又说,“那你也知道我提出和解了吧。”

江逾林轻轻点头。

“那,”陆潺潺有些不明白,“那为什么呀?”

“我也想问你,”江逾林说,“为什么呢?”

江逾林整个身体都侧过来,正对着他,半张脸陷在老电影的光影里。

他声音闷闷的,“难道就因为他找你说了两次话,你就心软了?”

“不是心软,”陆潺潺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是觉得事情过了就过了,我也没想真的把他怎么样……”

“而且不是从重,”江逾林定定看着他,强调道,“是规定如此,我只是建议领导们按规定处理。”

“倒是你,”江逾林顿了顿,“他耍伎俩害你,你却连常规处罚都舍不得让他接受吗?”

陆潺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你是想说我很圣母吗?”

江逾林没答,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你要吵架吗?”

陆潺潺眼睛都瞪大了,“怎么就我要吵架了,我说你什么了……”

他话没说完,江逾林就靠过来揽住他,手放到他肚子上,还给他搭了个小毛毯。

一切就绪后,才淡淡道,“好了,吵吧。”

陆潺潺被他这一出搞得更说不出话,骂周林的舌头仿佛跟现在嘴里的不是同一个。

“你……你这是干嘛呢?”他结结巴巴说。

江逾林一本正经道,“怕你一会儿难受,影响吵架质量。”

陆潺潺泄了气,哑声道,“我没想吵。”

他声音软和许多,娓娓道来,“周林和我们不一样,他把考研保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只是想给他留点余地。”

“嗯。”江逾林头低着,从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陆潺潺也不知道自己的解释他到底听进多少,只能轻轻叹了口气。

·

这一晚,他们看似没吵起来,陆潺潺却总觉得两人之间隔了点什么。

一直到第二天吃过饭,去实验室做实验,他们说得话都比平时少了很多。

陆潺潺有些心不在焉地清点实验器材,发现一个小烧瓶里残留了些白色颗粒。

想到这场实验要用到的白色颗粒状物质只有氧化镁,应该是上一场的同学走的时候没清干净。

他没多想,直接把烧瓶放到水下清洗。

“砰——”

手里的烧瓶爆炸几乎是一瞬间的事,陆潺潺来不及反应,循着本能偏过头,才堪堪躲过飞溅的玻璃渣。

他穿着防护服,带了手套口罩和护目镜,却偏偏在今天没有穿一件高领的毛衣。

一片飞溅而来的玻璃碎片随着他偏头的动作从他颈侧擦过,留下长长一道血痕。

陆潺潺愣了半秒,抬手一摸脖子,摸到一手的血。

下一秒他就被人抱进怀里,他愣愣地抬头去看,江逾林目光闪动,捂住他的脖子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入v啦!!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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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这场事故调查起来可以说毫不费力, 实验室里外都有监控,安保设置完善,化学用品借用规则相当严格。

几乎是陆潺潺刚被送到医院, 校方就已经通过监控和药品借用记录查清了事实。

是周林干的。

周林把原本用于实验的氧化镁换成了外观形状相似的氢化钙, 作为有毒的化学药品, 实验室管控极其严格, 任何借用者身份信息都登记得明明白白。

而周林在做这一切时,也丝毫没有遮掩。

他大大方方用自己的身份登记, 大大方方走在监控下,又大大方方换掉原本的氧化镁。

好像根本不在意是不是会被查出, 只是单纯地不顾一切地想要泄一次愤而已。

江逾林是在急症室门口知道这件事的, 门里陆潺潺还在处理伤口。

江逾林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保持平静敲门进去。

陆潺潺血淋淋的脖子已经被冲洗过, 医生刚给他缝好针,正坐在他面前上药裹纱布。

江逾林只是看了一瞬, 就再也受不了似的移开眼。

他咳了声, 用冷静的声线问医生,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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