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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成双成对的情侣,夫妻,终于有了那么一丝约会的感觉。

太阳虽然不错,但是因为是初春,所以并不觉得有多热,凉快的很。

褚卫转头观察了一下人群:“师父,怎么来的人都是一对一对的,难不成是来求姻缘的?”

求姻缘不应该去拜月老吗?

华榕神色微妙地看着他,低声问道:“你当真不知道这是拜什么的?”

褚卫停下脚步,后知后觉地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恰巧身旁有个导游经过,腰间挂着的小蜜蜂里传来导游铿锵有力的声音:“观音山的观音是著名的求子观音,这座观音高达二十六点六米,非常的雄伟壮观……”

这导游后面的话,褚卫就没仔细听了,他终于知道,那天晚上师父那微妙的神情是怎么回事了。

华榕看着小孩的脸色变了又变,勾了勾唇,握住他的手,凑近了说道:“拜一拜也没什么关系,我努力努力,说不定,真的能让你怀上呢。”

这人明明知道,却还不告诉他。

褚卫不动声色地回道:“说了这么多,也没见师父你做过,有心无力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么么哒!

褚卫:饥渴难耐!!!(bushi)

华榕: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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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养崽

褚卫一直都在想着, 师父说的那个劫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还会妨碍他们之间这种问题,就很离谱。

他可是个正常的男孩子啊, 当然有正常的想法了。

但目前,问题显然没有出在他身上。

褚卫旁敲侧击地问过好几次, 这个劫数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是定在二十岁,就不能是十八岁, 或者十九岁。

眼看着他十九岁生日就快到了,等到二十岁还有整整一年的时间。

可真是让人着急。

华榕不说, 他说自己也不清楚,并不能准确的推算,只是有这个

但是褚卫总觉得师父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不愿意告诉自己罢了。

他又做不出跟师父生气的事情, 看到师父不高兴自己就很难过了, 更不用说不理不睬了。

所以最近总是拐弯抹角, 变着法的想要知道真相。

但是, 某个做了几千年老祖的人显然太沉得住气了。

就比如当下,华榕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旁若无人地扣着他的腰,凑近了说道:“卫卫,你可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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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卫回扣过去, 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师父,你放心,我说的话,肯定记得住。”

很久以后的将来,褚卫常常为当年无知无畏的自己不断地买单。

但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至少当下的小孩,还在想方设法地撩拨眼前这个老男人。

上山的路两人走的很慢,不慌不忙,跟着拥挤的人群,看着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多日来紧绷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褚卫难得这么放松的跟师父待在一起,魔子的事情一日不解决,就会一直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上。

今日大概是他这么多天一来,最为轻松的一天了。

来这里拜送子观音的人很多,什么年龄段的都有,大家脸上或多或少都洋溢着某种期待,至少心态跟他们俩是完全不一样。

越往上爬,速度就越慢。

连着爬三四个小时的山是一种挑战,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走了两个多小时候,褚卫和华榕来到了半山腰。

半山腰有几处休憩的亭子,上面零零散散坐着好些个半路休息的人。

褚卫:“休息一下?”

华榕揽着他往里面走过去。

最里面一个亭子位置就在半山腰的边缘处,坐在亭子往下看,就能看到脚下的万丈深渊。

不过周围围着铁链,也有游客禁止靠近的标志。

这个亭子里没有人,想来也是太过于危险,所以无人踏足。

褚卫从包里拿出水,慢吞吞地喝着。

“师父,你说这里,像不像以前的青天崖。”

华榕转头看过去。

观音山是京都最大的一座山,除了这一处作为旅游景点被开发了外,周围的树林却是一直都维持着最原始的样子。

外围的山绵延数里,几乎一眼看不到头。

他坐在褚卫身旁,似乎想起了什么,摇摇头:“青天崖比这个山可大多了。”

现在已经很少有那么原始的树林了,大多数都掺杂着人工的痕迹。

褚卫点点头:“是啊,我记得,当年为了找红川草,可是走了大半月才深入山腹。”

这些过往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现在想起来,就有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事实上,也确实隔了不知道几世了。

华榕靠在柱子上,眼神有些放空。

“当年为了镇住青天崖下被封印的魔兽,我一直都住在那里,平日里很少出山,没事还要营救营救那些因为在山里碰到妖兽被追的走投五路的弟子,像在向来,似乎还挺有趣。”

褚卫好奇:“原来青天崖下面竟然封印着魔兽吗?”

华榕:“不然你以为那条河是怎么回事,因为被魔气滋养,这水根本碰不得。”

也就褚卫独一份,三番五次下水洗澡。

褚卫似乎也想起来了,他靠到华榕身旁,小声地问道:“师父,当年你怎么想的,竟然还将我衣服藏起来,你这个行为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华榕一点没有愧疚之意地说道:“那时应该是……见色起意吧。”

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以他的身份,当年做事也是随心所欲,说猖狂也不为过,很多事情,自己想做了,就下手了。

褚卫:“见色起意?”

来回咀嚼了两遍之后,他笑着说道:“师父说自己见色起意,可是每次都费尽心思救我,吃力不讨好也就算了,我那时候还挺讨厌你的。”

毕竟没有谁被威胁着要用自己的身体交换活下去的机会的时候,能高兴到哪儿去。

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其实当时怎么想的,很多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这些行为是对是错,都不知道该如何评判。

只知道从那件消失的衣服开始,两人之间注定要牵扯一辈子。

休息了一会之后,两个人准备继续往上走,褚卫将东西收拾好,华榕便拎过包,随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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