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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早在黑城的时候就跟着魏炎当喽啰,因此对魏炎忠心耿耿,在如今组建的队伍里也担当了仅次于魏炎的重要身份。
“老四,怎么了?”
光头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自己的头,热情的走过去。
“你刚才不是说去找魏哥,想让他和你练习近身格斗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四的神色有些古怪,瞥了眼旁边没有别人,才压低声音和光头说。
“我觉得,我们要有嫂子了。”
“什么!”
光头大惊,随即喜上眉梢,“真的吗?是谁啊?”
他想了想异能队里仅有的几名女性,再将她们与魏炎匹配,不太赞同的嘀咕着,“可是我觉得那几个姑娘都配不上魏哥。”
闻言,老四的神情愈发奇怪。
“不是姑娘,是.....是昨天救回来的那个男的。”
光头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之前魏炎也没对同性表现过什么兴趣,所以他们以为魏炎还是喜欢女性。
可回忆起从最开始在车厢上魏炎难得的主动,以及年轻人那张比女孩还俊秀精致的脸,又觉得这是意料之中。
一旦接受了这个事实,光头便已然把江扉当作了自己人,咂咂嘴。
“魏哥的眼光真不错,虽然那小子瘦了点,但长的是真好看啊,要是我喜欢男的,也喜欢他....”
老四毫不客气的打了一下他锃亮的脑门,“你找死呢,就不怕魏哥听见?”
光头悚然一惊,才想起来异能者的听力极其敏锐。
他立刻看向走廊深处的房间,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再泄露出半点非分之想。
旁边匆匆穿过几名异能者,老四的余光瞥见,等他们越过自己才猛地意识到什么,沉声问。
“你们去哪儿?”
对方停下来,指了指外面,“出去搜罗的小队发现了一些新的物资,想问问魏哥怎么处理?”
“魏哥正在忙。”
老四镇定的替魏炎决定,“先搬去仓库吧,等魏哥出来了再说。”
“哦哦行。”
闻言,光头探头看了一眼魏炎紧闭的房间,纳闷的问老四。
“魏哥在忙啥啊?”
老四的脸皮抽动一下,极力克制着也无法忍住微红的耳朵,“咳...忙着很重要的事,别问了。”
直到傍晚,天色昏沉下来,魏炎才阔步走出房间,喜气洋洋的眉梢眼角掩不住他的好心情。
几乎一整天没见到他的异能者们赶紧向他汇报了一些情况,他和颜悦色的听着,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给出了精准的答复。
他只是站着,没坐下,似乎赶着什么事,一一解决完就转头去了仓库里,挑挑拣拣后拿出物资里的干净厚衣服,三步并作两步的又回到了房间。
急促的脚步声闯进来,他看到江扉还在床上躺着,松了口气。
反手关住门,他走到床边,柔声说。
“晚上冷,套件厚衣服再睡吧。”
江扉精疲力尽的闭着眼,脸上还红着,覆着痕迹的颈侧也是如此。
似乎没力气动弹,也不想说话,他只是又偏头埋进了雪白的枕头里。
见他没拒绝,魏炎掀开被子,把他扶起来穿上。
江扉温顺的垂头抵着他的颈窝,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哑声说,“渴。”
魏炎立即应了一声,帮他穿好衣服,又小心塞回被子里,便转身去找水。
瓶子里的水还是凉的,魏炎皱着眉,想了想,仰头喝下一大口,过了几秒再凑近,渡给江扉,顺便再偷个软乎乎的吻。
江扉渴的不停朝他主动靠近,微微喘着,喝足了就嫌弃的别着脸,不再理他。
见状,魏炎止不住的笑着,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尖,眷恋的温柔低语。
“睡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惊】你们好期待,但这章其实很清水……(一点点愧疚感甚至让我想之后给你们补回这次的香香)
不过呜呜对不住了我又要断更了!
大概5月中旬才能回来继续更新,等我!!【超级用力的亲亲你们的小脸蛋】
90、新日城13
睡到半夜,江扉饿醒了。
不久前的持续性运动消耗了太多体力,倦怠的精神通过睡眠舒缓了一些,饥肠辘辘的感觉便愈发难忍。
他忍不住摸了摸腹部,那里除了痉挛的饿意,依然残留着某种令他畏惧的错觉,仿佛薄薄的肚皮都要破掉般,酸麻的无法忽视。
闭上眼,他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即便他已经尽量避免与精神世界中的人格过度亲近,现在看来,这种事却始终无法避免。
虽然是精神世界,但这具身体与他现实中的一样,感知也是百分百的全真模拟,因此承受的所有都是他无法否认的事实。
更糟糕的是,他自己竟也从排斥变得麻木,甚至逐渐习惯体会到现实中从未有过的生理快/感。
这样下去可不行,得快点结束了。
变化的细微呼吸声被异能者捕捉,黑暗中的某种气息苏醒。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魏炎睁开眼,低声问。
“醒了?”
江扉恩了一声,声音仍带着惺忪,“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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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炎的语气里掺杂了几分笑意,“我去拿点食物。”
他立起身,走到门口了提醒道,“开灯了啊。”
等了几秒,灯光亮起,他看向提前窝在被子里以免刺眼的江扉,只看到了一个乌黑的发旋,不由得笑了一下,快步走了出去。
没多久,他端着热气腾腾的一碗粥进来了。
“今天找到的物资里有速食粥,你尝尝。”
江扉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
坐不住,光秃秃的墙壁又不好倚靠,魏炎便厚着脸皮坐在床边,把他抱在了怀里,信誓旦旦道。
“我暂时充当一下靠枕,保证不乱动。”
硬邦邦的肌肉哪里比得上靠枕,不过江扉实在饿极了,懒得再和他争辩,就着他的手低头舀粥喝。
他似是被驯服了,之前的警觉与冷淡烟消云散,如今乖顺地坐在魏炎怀里,对他显露出了毫无防备的亲近与默许。
默许他的接近,默许他的过分,默许他如不久前那样肆意侵略。
一股无法形容的激亢自心底喷涌,魏炎再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拥有。
仿佛他已经在远处凝望了江扉太久太久,而今,终于将他攥在了掌心里。
江扉没喝几口,环在腰上的手臂收紧,随即耳垂一热。
魏炎情难自抑的俯身亲他的耳朵尖,犹如喜爱到极致后衍生出了难言的破坏欲,蠢蠢欲动的牙齿用力咬下一个齿痕。
耳垂一痛,江扉立即偏开头,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