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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停在床边,低低的唤着。

“江扉。”

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烈酒,江扉在这阴寒的山洞里竟也不觉得冷了,伏在床上,被褥只堆到了腰间,背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内衫。

他枕着自己的手背,目光虚虚的望着阿哲吉,脸上浮着酡红的晕色,醉醺醺的笑着。

身上的蛇契似乎更红了一些,烈烈艳艳的长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灼目又心惊,阿哲吉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碰蛇契上的一片蛇鳞。

指尖触到皮肤的刹那间,他的心都麻了。

而江扉反应更大的颤了颤,受惊般的低喘了一声,却又来抓他的衣角,朦胧的唤着。

“耶律...”

他抬起眼去看阿哲吉,却没分辨出眼前这人根本不是耶律,而是同耶律有着几分相似的阿哲吉。

发觉他将自己错认成了耶律,阿哲吉一僵。

悬着的手要惊醒般的收回来,江扉却跟蛇似的,自己将脸颊贴了上去,一边讨好的蹭着他粗糙温凉的手背,一边用含着水钩子的眼睛望着他,黏黏糊糊的要哭了似的。

“耶律,你抱抱我,我冷。”

他冷,却没看见旁边堆着的各种厚实被褥,只直勾勾的盯着阿哲吉,仿佛阿哲吉才是能温暖他的唯一解药。

而阿哲吉看着他朝自己爬近了些,迷迷糊糊的用舌尖舔着自己指节的动作,竟是浑身一震,猛地往后避开了。

对他的疏离感到很不解,江扉茫然的看着他,几秒后不高兴的又伏到床上,像是憋红了脸忍着哭意,黑色的眼瞳渐渐冒出晶莹的水珠。

犹如渴死之人望着绿洲,他软绵绵的小声啜泣着,还带着些委屈的恼意。

“你又欺负我。”

赌气般的背过身去,黑发散落,阿哲吉便只能看到一点猩红色的蛇契了。

他还陷在方才的怔忪中无法自拔,直直的盯着江扉的后背。

怎么多日不见,江扉竟成了这副模样? W?a?n?g?阯?F?a?布?页?i????ü???ε?n????0?②?5???????м

又娇又软,眉梢眼角都溢着醉醺醺的柔媚,浸着一股纯真又放荡的风情,仿佛成了精的美人蛇,令人神魂颠倒。

阿哲吉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喉结不断的滚动着,被舔过的指节也在止不住的颤抖。

他被摄了心神般的慢慢走近,伸手去碰江扉的肩,艰涩的低声开口。

“我是阿哲吉,不是耶律。”

走的近了,酒香更浓。

江扉转身看向他的时候,也将阿哲吉染醉了似的。

在他又嘟囔着叫自己耶律时,耶律直愣愣的站着,没再出口反驳。

江扉拉着他的手,没什么力气的拽了拽,阿哲吉便失神的往前一跌。

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面容蓦然凑近,江扉低低喘/息的鼻息迎面扑来,阿哲吉如同进了深林的雾障里,完全被扰乱了心神。

江扉半闭着眼看他,露着慵慵懒懒的的笑意,讨水般的来吻他的唇。

手臂环住了阿哲吉的脖颈,他被牢牢的缚住了。

遍寻阿哲吉都无果的手下找到了耶律的住处,在门外焦灼的喊着。

“族长!耶律的马儿跑回来了,可是耶律还没回来!”

隔着门板,几秒后阿哲吉才出声,沉稳的声音夹杂着不易觉察的急喘。

“你召集一些族人先分散着去北林找耶律,将我的马儿也牵出来,我随后也会亲自去找他的。”

领了命的手下急忙出去了,脚步声彻底消失后,阿哲吉方才低头看向神志不清的江扉,肩上的蛇契格外刺眼。

他盯了那蛇契几秒,伸手盖住,手掌陷进了温热的皮肤里,仿佛要硬生生将那一片红给剜下来似的。

被这样的桎梏按痛了,江扉微弱的挣扎了几下,费力的睁开湿漉漉的眼,哽咽着小声求他。

“不...不要了,耶律....”

他是望着阿哲吉的,可从始至终,他都没真正的看到阿哲吉。

阿哲吉的目光暗了暗,俯身吻去他的泪,温存般的摩挲着鼻尖,而后又无比眷恋的含住他的唇。

半晌,他缓缓松开精疲力尽的江扉,拾起散落的衣裳穿上。

将江扉塞进了被褥里好生歇息,他无声的离开。

马儿就在外面等着,他翻身上马,面沉如水的望着漆黑寒冷的长夜,扬起了缰绳。

“驾!”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这么多宝贝都喜欢小扉扉,我好感动呜呜呜

我会努力日更的!(虽然这章有点短QAQ

66、无影灯32

北林遥险,冬日经常会有出来觅食的野兽,因而狩猎的人即便是寒雪覆盖的冬日也会冒险进入北林,盼着能捉到皮毛好的野兽卖了赚钱。

阿哲吉也曾在冬日里进过北林,但进的并不深。

因为大雪会掩住所有的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失足跌落,或是误入专门为野兽设下的陷阱。

因此,他也曾叮嘱过族人,一般情况下不要去北林那边。

只是如今在北林失踪的人是耶律,他的亲弟弟。

阿哲吉再担忧也不能用族人们来冒险,最多只能命令十余位族里的勇士帮忙一同寻找。

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拼命搜寻耶律的踪迹,等夜晚降临,野兽出没,他们就不能再进一步,必须立刻撤回来。

头顶的夜色如同血盆大口吞噬着微弱的暮光,阿哲吉亲自找了许久都还没找到,不禁出了一层冷汗,步步深入北林的腹地。

夜里的嚎声不知是哪些野兽发出的,仿佛从四面八方围困而来,在阴影里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和阿哲吉一同的族人警惕的望着四周,不得不阻止道。

“族长,不能再往前了。”

阿哲吉勒住缰绳,马儿在原地踏步,等着他的指令。

他抬头望了一眼漆黑的天色,一轮圆月悬在空中,散发着清清淡淡的光晕。

深夜的寒意从脚底往上窜,他环视着阴森黝黑的四周,又看向已经露出些不安之色的族人们,沉吟道。

“你们先回去吧。”

“那族长您......”

“不必管我,若是今晚我没有回去,明日白天你们再来。”

连阿哲吉都不能保证自己今晚是否会在北林里找到耶律,是否能平安回去。

以防万一,他原本想要将族长之位传给最信任的心腹,但刚启唇,他忽而想到了族里的江扉。

小腹还残留着那股快要融化的热度,柔软而绵热的美妙触感只一想起来便令他头皮发麻,永远都无法忘却。

若是他和耶律死了,那江扉该怎么办?

他不放心让江扉落入任何人的手里。

养的蛇自手臂缠了上来,如同忠心耿耿的保护神,他的目光深了许多,语气笃定道。

“放心,我会活着回去的。”

命令手下们离开北林后,阿哲吉又独自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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