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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吧,毕竟多了天井你们就少了办公用地。”马骁眨眨眼,好笑地回答。
“我不介意啊。”罗固安撇嘴。
这下其他部门的在场人员纷纷抗议,“哎呀罗总你怎么这样啦,你们业务天天不在公司就算了,我们可是天天都在哦,需要办公室呢!”
寻州川冷笑,按理说这种无聊的场合他早就走人了,他装作在翻着手里的预算单,实际上无事可做。
就算还不到下班时间但回自己楼层办公室也比待在这儿听人发神经强。
但也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想走,尤其是罗固安坐在椅子上还要挨着马骁还把胳膊搭在马骁椅背上一副花花公子模样的时候。
罗固安长得也不差。
虽然寻州川觉得他有些做作,日常喜欢梳着一个背头,西装三件套,还要在领带上别顶针,油腻gay这几个字送给他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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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固安似乎是察觉到了寻州川的视线,笑得那叫一个得瑟,总是故意倾向马骁那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嘴靠近了马骁的耳朵,像是身边的女职员说悄悄话一样亲密。
寻州川那个火冒三丈啊,但又没得理由发作。
这时候罗固安突然看到了马骁身上一个什么东西。
“咦?”罗固安说,“这个好别致!我能看看吗?”他这种故作惊奇的表现很快就吸引了其他无所事事的人们的注意。
马骁低头一看,晓得了他指什么,那是一个挂坠,原本挂在外套里面,被靠近的罗固安看到了。
“可以啊。”马骁说着本来打算自己伸手拿,结果罗固安的手先人一步伸到了他胸口领子拿在了手里。
“这是什么啊?一个小包袱,里面装了什么?”罗固安在绳子范围内拿着把玩,也就是说,几乎靠着马骁胸口在端详。
其他人凑过去隔着一段距离打量,其实都看不太清楚。
“里面装了一座塔,是我妈在靠近西藏那边的不知道是庙还是什么喇嘛那儿求来的,非要我戴着。”马骁拧着脖子,尽量给蹭过来的罗固安留下空间,礼貌地回答。
在场有人立马反应过来,“哇,好神秘的感觉,塔是佛教里的浮屠哦,积功德用的,你妈妈真有心。”
马骁抿着嘴笑笑,没说话。
“真的啊,厉害了,哇……”罗固安极其夸张地感慨着翻来覆去地看那只看上去做工很精细的小小包。
“你想看里面吗?”马骁见他一直没放手,就不知道是客气一下还是真这么打算。
“诶?可以打开瞻仰的?”罗固安一惊一乍。
马骁眨眼,“呃……说什么瞻仰就是一座小塔……”
“哎呀罗总,人家妈妈求来的东西,别看了吧。”有人埋汰他。
“没关系的,我妈也没说不能给人看……”马骁从罗固安手里拿回小包袱,准备打开的样子。
“小马和妈妈关系可真好呢,”寻州川幽幽道,“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句话,要理解成开玩笑,也是可以的。
但寻州川的语气,和玩笑有很大差别就是了。
当时小会议室里的氛围都有一瞬间的冻结,马骁的手也停顿了,他低着头也不知道什么表情,但所有人都僵在那里,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还是罗固安先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小包袱塞进马骁领子里拍了拍:“还是别看了别看了,我可不想无意间破了你的什么保护咒,那可就罪过啊罪过哈哈哈。”
“就是,罗总你就是爱闹。”其他人赶紧滑过去,打着哈哈,笑着装作之前那瞬间不存在。
寻州川说完那句话就起身离开,反正他早就坐不住了。
来到电梯口,等着电梯时他还在生闷气,没有来由,不知道因果。
这时候罗固安追上来:“你什么毛病啊你寻州川!”
他声音很低,但语气很重。
寻州川本来就对他一肚子气,眯起眼睛瞪回去:“你说什么——”敢骂我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但罗固安怒气冲冲的脸也好不退让:
“你不知道马骁的妈妈癌症去世了吗?你还那样说!”
一时间,寻州川是茫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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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真麻烦 章节编号:6336917
根据罗固安的简单描述,剩下的寻州川自己也能凑起拼图:
他妈妈查出肝癌已经挺晚,虽然马骁休学了一年去医院照顾她,三年前还是去世了。所以现在他还是大五,离考研还有几个月,但马骁成绩相当好所以不出意外是能考上的,考上了肯定要进李教授的研究室,正好有咱们公司的这个项目于是爱才心切的老教授就让他从头跟进,以后履历更好看。
罗固安神色复杂地瞥着寻州川:“我看你们之间氛围不一般,结果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是睡过几次的关系是吧。”
某种程度上的确如此。
寻州川无话可说,他们四年没见,当然不知道了,况且茶水间也听不到这样的内容,他又不是女人没法共享她们不知道为何那么详尽的情报网,也不是裸官这样油头粉面的业务骨干能套出祖宗八代来。
罗固安翻翻眼皮,“他也真是个可怜孩子,听说当爹的跟不存在一样,他进大学就一直在打工补贴家用……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寻州川扭着眉头盯着空气出神,没说话。
“哎呀我真是服了,有点良心就去道个歉,虽然共事的日子没几天咯。”罗固安难得碰上寻州川吃瘪,心情看上去很飞扬。
“要你废话。”寻州川似乎回了神,想起来要怼回去。
罗经理扁扁嘴,做了个鬼脸出去了。
靠着会议桌,寻州川塌下腰长长吸口气,他揉着太阳穴,刚才的信息量一时间处理不过来。
三年前去世的,休学了一年……推算起来恐怕是马骁大二就住院了,那样的话……岂不是就在和自己分开后没多久?
寻州川还记得马骁说过自己是单亲家庭,妈妈工作很忙……最亲的人得了不治之症,他想必度过了非常煎熬的一年。
这么一想……寻州川意识到,之前自己还以为马骁变化这么大是和自己分手的缘故。
可见根本就不是。
此时此刻,虽然谁也不知道他那么想过,但寻州川依旧为自己之前的自以为是感到难堪。
*
老曹对这个外甥很无语。
他出来打拼时间早,外甥婴幼儿时期倒是见过几回但没相处过,再见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十五六岁,清秀得像一支未成熟的香蒲,姐姐带着他搬来这座城市,一晃就十几年过去了。
现在这臭小子,已经学会了在酒吧里喝到烂醉如泥。
难不成以前没教过他不要在酒吧里喝醉吗?!多危险啊!即使是自己的店!
“不是要你看着点别让他喝太多?”曹憬淳只能对着酒保撒气,对方无辜地辩解。
行了行了,挥挥手,老曹知道自己是迁怒,撑在面板上对着这个趴在吧台上不省人事的晚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