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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把安飒肏得眼前一片发白。他听不太真切陈霄寒说的什么话,只感觉他呼出的热气打在自己的嘴唇上,滚烫得很。
他充盈眼泪的双眼模模糊糊,宛如一块夏季里布满雨水的车窗玻璃,看得见外头却看不真切。
陈霄寒那张漂亮的薄唇翁张了几下,口型与音调赫然是个不可能在他口中吐出的词语。安飒怔了几秒,怀疑是自己沉溺于性快感导致精神错乱,他好像听到陈霄寒喊他……“老公”。
陈霄寒大抵是料到他没听清的,特意靠到他耳畔,呵呵轻笑几声,一字一顿地说。
“我觉得你会喜欢我这么叫你的。老、公。”
21:09:12
27、
事实证明安飒没有幻听。陈霄寒或许是怕他没有听清,特意贴着安飒耳廓,在每一次深入时就哑着声音喊一遍‘老公’。
他搞不太懂,要只是为了增添情趣,不是情人的他们没必要叫出这个称呼。陈霄寒特意这么叫他,又是想表达什么?
安飒最终没整明白,强行将一切归咎于陈霄寒的反常。
陈霄寒这次是为了配合他亦或是往后的约定比较匆忙,安飒不太清楚。不过他不像之前那样一连折腾他几十分钟,这回在安飒即将攀上顶峰之际,他伸出双臂搂紧安飒,在即将爆发前抽出来射在了他的腿根上。
他不喜欢戴套是常态,今天没戴,安飒以为他也会像往常一样射在里面。尚带余温的精液顺着痉挛的大腿内侧滑落下来,滴在桌子上形成一块白色的地图。
“今天不射进来吗……”
内射的感觉固然是不好的,然而安飒习惯于陈霄寒的粗暴对待,他突如其来的贴心反倒叫他有些失落。他搂紧陈霄寒的脖子,念念不舍地用腿夹了夹他的腰。
“喂,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了,我听周秘书说你明早有会议要开,别太劳累。”
陈霄寒偏过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他几下,抽了点抽纸给他擦拭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黏糊糊的体液即便是经纸巾擦试过亦是有所残留的。安飒浑身不适,只想赶紧回家洗澡。他接过陈霄寒递来的白色西裤和粉色衬衫,草率地穿好。大花脸似的抹了一遍满是粘液的桌子,便套上外套推门离开。
周临渊还坐在办公室外的办公桌前等着他。一见安飒推门走出来,赶紧提起公事包小跑到他面前:“Asa,你还好吗?”
“我怎么不好?我好得很。”安飒剜了他一眼,掏出保时捷的电子钥匙,“陈霄寒,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不了,亲爱的,我自己去会更好。我想和周秘书聊聊,你先走吧。”
“你认识周临渊?行吧,我先走了。周临渊,我去楼下等你。”
安飒不对陈霄寒的话多做怀疑,绕开他们两个前往电梯间乘搭电梯。
陈霄寒目送安飒的背影渐行渐远,拉住了想离开的周临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周临渊被厌恶的人触碰,下意识要挣开,却被陈霄寒不动声色地按了下来。
肩膀上袭来一阵强大得难以挣脱的力道,周临渊硬生生让对方推得一连后退十几步。直到周临渊后背贴上墙壁,无路可退,陈霄寒才撤回力道。
他替周临渊抚平起了些许褶皱的西服外套,在周临渊起手推他之前支起手臂压在他胸口上。
“……周秘书,我不是喜欢拜托别人的人,不过和你见了几次,看到点有趣的东西。”陈霄寒感受着周临渊逐渐变困难的胸口起伏,弯起眼睛淡淡一笑,“你比任何人都会照顾他。所以之后你也继续好好照顾他吧。”
“你想说什么?”周临渊咬紧牙关,眼神凶狠地低下头来。
“周秘书自己理解吧。我赌你也不会告诉安飒。”
陈霄寒没有把话说太清楚的习惯,话讲太白少了点味道,这是他惯有的说话风格。该交代的交代完了,他不再限制周临渊的行动,松了松手腕关节,拉开了销售部的门。
周临渊仔细咀嚼咀嚼陈霄寒这番意味不明的话语里是否含有隐藏信息。思来想去,他意识到陈霄寒的留言可能是远去的信号,赶忙跑出销售部。
走廊外空无一人,电梯间的两部电梯全部下行。周临渊咂咂舌,转头奔向安全楼梯。
一口气跑到一楼,左顾右盼,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周临渊离开公司大堂,迎着冷风在外头走了一圈,不见人影。他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没由来地有些心慌。
他不知道他应不应该告诉安飒。
周临渊不否认自己对陈霄寒有憎恶的成分在,但安飒和他相处期间好像真的放下了安诺。比起他多年来的开导和陪伴,陈霄寒才是真正疗愈心伤的良方妙药,这是不容置喙的事实。
当一种手段利大于弊时,应该毫不犹豫地选择使用它。
“周临渊,你不是说跟我车回家吗?”
“哦,是。”
马路那头响起安飒的催促,周临渊打结的眉毛瞬间缓和,他拉开红色保时捷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上车,拉下安全带系上。
我先去找他聊聊。Asa好不容易走出来了,怎么能因为他的自私功亏一篑?
“明天开完会就放假了。周临渊,陪我去个地方吧。”离开公司没多久,第一个十字路口就碰到红灯。安飒踩下刹车等待,似是漫不经心一提。
周临渊点头:“我正好没约。你想去哪儿?”
“荔湾广场。那边不是很多卖水晶玛瑙的吗?”
“……辟邪?还是安定心神?”
安飒不否认也不肯定,趁交通灯转绿,在十字路口左转绕进环市路。
周临渊猜测他是想买点什么给陈霄寒做护身符。他咽下即将破口而出的话语,靠到椅背上掏出了手机。
“那边有我认识的人,我帮你问问,明天慢慢挑。”
“谢谢。”安飒转头笑了一下,不过这笑容转瞬即逝,他在回头后又恢复此前那般落寞。
周临渊全部看在眼里,苦于不好插嘴说些什么,专注于发微信给熟人上。
为难自己的同时又为难对方,何苦呢。他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发自内心地感叹。
21:09:15
28、
尽管农历新年将至,一连举办了七日之多的文化工艺品展览会,到这展览的最后一天,荔湾广场依旧人烟稀少,想找个人采访都难。
大多数市民不愿意接受采访,说是什么在荔湾广场这邪门的跳楼圣地接受采访,总觉得会惹上脏东西。耗费一整个下午四小时录制与展览有关的新闻,终于找到几位愿意出镜的店主和顾客,收获算是丰富。
没有其他要去的地点,接下来只要回去交给视频组的同事处理,今天的工作就到此为止了。
陈霄寒拿着麦克风,站在三楼半人高的栏杆前俯视一楼正在收拾摊位篷布的店主和广场工作人员。即便摆了不少摊位,一楼的空间亦不小。几个四五岁的孩子在一楼打打闹闹,肆意奔跑。他们稚嫩的童音和愉悦的笑声勾起了陈霄寒一些思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