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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然后蹑手蹑脚地将老师的衣物褪去,小心翼翼地把日思夜想的人搂进了怀里。
“哥哥,你都来找我了,那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吧?”
房间没关窗户,寒气侵入卧室冻得沈书辞心有些凉,听着季青扬沉稳的呼吸声响起,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目光森冷悠长,眼底还有些神伤。
又是这个人,季青扬,你心里到底装的是谁?
无名怒火渐渐烧起,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自己受着委屈。要不是季青扬睡前嘟囔了这一句,他可以忍到明天两人都冷静下来后再问那人到底是谁,可他如今千里迢迢跑来找他,躺到床上后,这狗崽子嘴里喊的心里念的还是别人。
尊严终究战胜了情感,沈书辞从季青扬的怀抱中挣开,摸索着按开了床头灯,睡梦中的人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痛了眼,迷迷糊糊地要去关掉这扰人清梦的光源。胡拍乱按间,手腕被一道冰凉的力量握住,怎么都扯不出来。
“老师?”睡眼惺忪,嗓子干涩,一个问句传到沈书辞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看到是自己很失望吗?他果然想着其他人。
“你醒醒,我问你个问题。”虽说心里已有答案,可大老远的跑过来,总要听到季青扬亲口承认他爱的另有其人,也方便一会儿揍他的时候能有个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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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知自己此刻是如何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的沈书辞还以为自己教养极好地冷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个从小就喜欢的人?”
“嗯?是……是啊。”被强行叫醒的季青扬此时正是迷离阶段,听到老师的问题后,他用差不多已经当机的脑袋简单思考后直接明了地给出了答案。
老师怎么问这种问题?他记起我了?
还以为暗恋多年终于被发现的季青扬惊喜后瞬间清醒,睁眼看到老师恨不得要杀了他的表情后,咽了口唾沫愣了两秒,然后欲盖弥彰地用手捂住了眼睛:老师这是怎么了?见面才不到三个小时,就又惹老师生气了?
鉴于自己前科累累,季青扬还以为自己不经意间做错了事以至于让老师恨不得连夜飞回北京,为了挽留老师,他撤掉双手猛地坐起,然后不顾沈书辞眼睛里直勾勾射出来的冷箭义无反顾地将老师抱进了怀里。
“老师,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以后绝对好好照顾你,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平白无故一通道歉,这不是心虚是什么?合着这几个月对我的好全是因为另一个人,我稀罕你呢?
越想越气,眉心都拧成了一个小疙瘩,沈书辞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还没等季青扬哭出来就发狠地把他推了出去。
“你有喜欢的人还招惹我?平白去撩拨别人,你心脏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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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挨了老师的一顿骂,原本装可怜挤出来的几滴眼泪瞬间兜不住掉了下来,在哭鼻子这方面,不论时隔多久,他在沈书辞面前这套业务依旧十分娴熟。
不过沈书辞这次在气头上,看到他这副模样只觉得之前的的心软都给了狗,季青扬心思深重,吃准了自己见不得他哭,就一次次用眼泪来骗自己,他做这么多,终究还是为了留住与那个人相关的一丝一毫。
“我,我喜欢您啊,”睡意浓重的季青扬这会儿彻底清醒来了,他脑子再不灵光,也明白了他跟老师说的压根不是一个事儿。
为了防止争吵的开端,季青扬用比平时说话快三倍的速度向老师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自己五岁情窦初开一吻定情,再到往后二十年念念不忘钟情一人,最后深得老天眷顾让他第一次翻墙看片的时候就一眼确定了把脸挡得严严实实的小主播就是儿时的神仙哥哥。
“老师?”
一口气说完,季青扬没被憋死,沈书辞倒愣在一旁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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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这么溜,应该不是编的。小时候……好像真的有一个爱哭的小孩天天缠着自己,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太多,这点早已尘积在记忆角落里的小事也被他遗落了在成长的漩涡中。
“真的是我?”
“真的!您不是改了一次名吗?您小时候,是不是叫沈书临?”
十几年没再听到过这个称呼,如今从狗崽子嘴里说出来,倒觉得还挺悦耳。
他轻笑一声,愉悦地歪了歪头,眼睛里泛着水光,漂亮得像万千星辰收纳进了他的眸中。
“哥哥,从头到尾,我喜欢的都是你啊。”
听到季青扬此刻的告白,沈书辞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胳膊勾着季青扬的脖子将人带到了自己面前,泪珠滚落,唇齿相接,他总算是没辜负自己的心动。
“季青扬,我如果早点遇到你该多好。”
吻完,沈书辞没让他看到自己流泪的模样,直接抱住季青扬的脖子贴到了他的肩颈上。
听到老师话里的遗憾,季青扬不由红了眼睛,“您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对,他们欺负我,季青扬,你以后要照顾好我。”沈书辞指甲扣进了季青扬的肉里,他说出这句话后,就已经打算把自己的过去完完整整地告诉这个爱他至深的男孩。
“老师您想和我讲讲过去吗?”季青扬忍着心痛艰难出声,他的潜意识在告诉他,老师的过去很重要,他需要知道。
“我初中的时候,被我爸妈发现了性向,他们觉得我有病,就把我送去了戒同所。”刚说完这一句,沈书辞就觉得身体要被季青扬给勒断了,他知道眼前人一定心疼得厉害,可这些事说出来就是把伤疤揭给爱人看,自己疼,他更疼。
轻轻拍了拍季青扬的后背,沈书辞接着说,“那里面就是地狱。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每天拿着药和棍子过来,在我们面前放片子,自慰,只要勃起,就免不了一顿棍棒电击,晚上睡觉前还会喂我们吃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片,为了防止我们藏药,他们都是挨个塞进嗓子里,太恶心了。”说到这儿,沈书辞胃里又是一通翻搅,他缓了缓,闭上眼睛接着说道,“不知道是不是这些药的问题,在那待了一个月后,身体就大不如前,没有反抗的力气,有时候多站一会儿就累得不行。”
“他们日复一日地过来问我们还喜不喜欢男人,结果不论回答什么,最后都要挨打。”
“我在哪儿待了三个月,最后还是一个'老师'喝多了下手太重,差点把我打死才给我爸妈打电话让来接人。”
“他们得知我还是没改后,也不管我是死是活,挂了电话就当没我这个人了。要不是当时遇到了刚过来的叶许卿,我可能真的就死在那儿了。”
讲了个大概,季青扬早已哭得泣不成声。不知为何,把这件尘封多年不愿回忆的噩梦讲出来后,他倒没再觉得有多恐怖,可能是有人爱着之后变得有恃无恐了?
摸了摸怀中人扎手的毛刺,沈书辞突然笑了一声,“季青扬,我爸妈不要我了,那我以后就只有你了。”
“我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和我妈说,我以后会和一个男人生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