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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书辞知道他们学校的学生非富即贵,不过听到季青扬的回答之后,他还是对学校的人均财力拥有值产生了新的认知。

这家酒店位处商业圈,南街遍布奢华品牌,正北是全市最大的一座购物广场,西南是写字楼,自它内部穿联而过的两道天桥,接通了最繁华的两区中央。

能在这儿独独僻出一块儿地来,已经不只是有钱那么简单了。

果然这所贵族学校里最穷的就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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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喜欢吗?您愿意嫁给我的话,我拿做聘礼,不够的话,未央区还有一座,您要觉得委屈,这些当嫁妆也可以。”

狗崽子的笑音渐渐贴近,垂在腿边的手指突然被一股力量轻轻拿起,然后又被人微不可查地捏住缓缓晃动了两下。

“……”

手指被人攥在手里,周围接待恭恭敬敬地给他们行着注目礼,沈书辞想呵斥他赶快松手,可抬头看到那狗崽子满眼热切之后,僵持片刻便做了妥协。

算了。

他原以为这狗崽子的眼泪对他来说已经是纵容他的极限了,没想到刚刚那讨债的眨着眼睛小心翼翼向他征求现在要做时,他依旧没坚持太久便做了妥协。

沈书辞觉得自己就像被苏妲己死死咬住的商纣王一样,被那双饱含情感的眼睛注视着时,所有预备的坚决与狠心瞬间付之东流。

真是疯了。

两人先后进到顶层那个熟悉的房间,季青扬关好门后,大步跟上了走在前面的沈书辞,他笑着搂上老师的腰,黏黏糊糊地把下巴搭到了老师肩上,“老师,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你。”

突然被人抱住了腰,沈书辞的心脏瞬时滞了一秒,肩背的肌肉变得僵硬难调,仅剩呼吸粗重深长。

季青扬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收紧的胳膊缓缓松开,最后只是虚虚地环着老师的身子,“对不起啊老师,我错了。”

狗崽子轻缓自责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紧绷的神经有了松懈的趋势。

感知老师渐渐如常,季青扬收回胳膊,侧脸贴到老师的肩颈上,轻轻亲了一口眼前光滑亮白的侧颈。

扎人的毛刺蹭着沈书辞的脖颈,季青扬的狗鼻子不安分地东闻西嗅,呼出的热气打到沈书辞的脖颈间,惹得他那块儿的皮肤红了一片。

“老师,我硬了怎么办啊。”

感到后腰有个硬物硌着,沈书辞刚松下来的脊背瞬间绷得紧直,一阵战栗自腰椎传至大脑,他攥紧拳头,指甲死死扣住掌心的肉,暗自深吸了两口气后,才强忍住要踹开季青扬的冲动,“松开,去洗澡。”

把狗崽子轰进浴室,沈书辞立在卧室那扇落地窗前皱眉沉思。

他提出要跟季青扬试着做爱,仅是想借他帮着自己拜摆脱过往种种诱因给他带来的生理应激,季青扬对他的感情足够真诚,也带有崇敬,这是很好的操纵条件。

不过现在有个颇为棘手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能接受的性爱在那种程度。

刚刚季青扬与他的接触,虽说仍有不适,可能勉强忍耐,不过当他感知到那硬物时,逃避似乎已为本能,心中恶寒猝然而生,甚至有了要动手的念头。

不能躲,不能再躲了。

他得从深渊地狱里爬出来,得像个正常人一样过完后半生。

紧绷的肩背渐渐松乏,眼睛里的思绪被他整好收起,沈书辞立在浴室门外,透过那层毛玻璃去观摩里面那人的身影。

少年的身体强壮有力,双腿修长匀实,肩背挺拔宽厚,腰间没有多余的肉,轮廓看来极其窄瘦。

这具身体与健身房练出来的那些不同,他身上有蓬勃的野性与朝气,是人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好身材。

沈书辞摸着下巴自上而下将季青扬审视了一遍,末了略带犹豫地点了点头。

身材不错,应该可以接受。

他暗自评判着自己的接受程度,托腮沉默,静思良久,当他认为自己在此已无差池时,抬头就见光着身子敞着鸟儿的狗崽子。

“老师……”

刚刚忽略了关键部位的沈书辞见到他胯间那庞然大物时冷汗涔涔溢满额头,他手指颤动,眼睛里的漠然被戒备替代,转而愤怨瞬时充斥眼眶。

“老师?”刚冲了个热水澡,奔腾在血液中的酒精随着热汽自皮肤渗出,清醒过来的季青扬清楚记得自己刚刚借着酒劲儿是怎么不要脸地去占老师的便宜,他担心老师再度生气,最后火急火燎地随便冲了两下连忙跑了出去。

一开门,就见老师立在门外,若有所思的模样加之他一身似水的白色绸缎制衣,活脱像位遗世的仙人,一眼就让季青扬给呆住了。

他喃喃叫了一声老师,沈书辞听到后不知怎的脸色骤变,不等他再详细去问,老师就撇开他独自进了浴室。

我没有碰到老师啊?老师怎么又生气了?

他敞着鸟儿愣在原地困惑不解,思量半晌,依旧不明白刚刚哪里又触发了老师的易怒开关。

挠了挠头,季青扬失落地趴到了床上。他昨晚刚想明白老师是不愿意让自己碰他,他今天小心翼翼了那么久,怎么刚刚一眼就把老师惹不高兴了呢?

爱情好难啊。

21:57:54

第二十章

沈书辞洗完澡出来,就见季青扬跟个失志青年一样,光着腚一脸惆怅地趴在床上,眼尾飘着红,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酒醒了?怎么又哭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候了一下怅然若失的狗崽子。

洗澡的时候他跟自己宽慰了许久。既然要做,要摆脱,那有些事情他必然是要做退让,过程虽然可能会不称意,甚至还会反复加剧,可世上哪有没风险的事。

见人出来,季青扬腾地一下坐起了身,大啦啦地盘起腿,一脸委屈地看向沈书辞。

“老师,对不起。”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那儿错了,可老师不高兴了,那就是自己错了。

沈书辞扫过他胯间那丛黑乎乎的东西,心里瞬间泛起阵寒,他别开视线,漠声道,“起来。”

收到命令的季青扬麻溜地窜了起来,恭恭敬敬让出大床,跟个禁卫军一样肃整地立在一旁。

“你弄吧,记得别在我跟前晃悠。”做了个甩手掌柜,沈书辞说完,解开系在腰间的浴巾,直挺挺地趴到床上闭着眼睛不理他了。

只要是个稍能洞察细节的人,见到沈书辞此刻全身绷紧的肌肉便能得知他正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还有那明显泛白的脸,他显然是慌了神的。

可季青扬不知道,因为他此刻自身就已乱了心神。刚刚被老师赋予信任,季青扬看着趴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心上人,眼睛里倒没有多少激动和迫不及待,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液,手指无措地搓了两下,慌张许久,他才颤抖着嗓子开口承诺,“我我我我不去您跟前晃,”停顿片刻,又支支吾吾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老师,我怕我弄疼您了。”

听到这狗崽子带着哭腔的关心,沈书辞原本有些焦灼的心情竟出现了一丝舒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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