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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彦和在灭顶的快感中得到了释放,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像有一股暖流,从尾椎那里延伸开来,一直蔓延,酥麻的快感越发强烈,一波又一波,彦和全身绷紧,双腿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紧,尿道口连续射出几股浓稠白浊的粘液,股间也再次喷出一大摊水。

明深在他第一下达到高潮后立刻放缓了动作,慢慢地抽插延长他的快感,一直到彦和不应期过去,整个人缓过来,才做最后冲刺,射在他身体里。

……

高潮余韵过后,身体的虚弱感又变得明显起来。彦和躺在床上,皱着眉头熬过左侧胸口几次不太明显的心悸,身体有些发冷。

明深抱着彦和躺了一会,等他睡着,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才起身去浴室拿毛巾。

他开了一盏小夜灯,调到最暗,又端了盆热水放在床边。彦和有些轻微的洁癖,以前在家,两个人做完都会去冲澡,换了床单再睡。明深看他今天精神不好,想要替他简单地清理一下。

兴许是太累,身体有些过渡透支,一向饱受失眠困扰的彦和今天睡得很沉,明深几次动他彦和都没有醒,只是偶尔发出一些像小动物般喃喃的低吟。

明深替彦和清理完,又在身下垫了块毛巾。突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视线停留在彦和的手臂上。

光线很昏暗,明深却依然清晰地看到,彦和的左臂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大部分已经结痂,有些还很新。手腕那处的伤口最严重,似乎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条近五厘米丑陋的疤痕。

明深一下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熟睡中的彦和。

过了很久,他才轻轻地把彦和的手放回去,拉上被子。

他关了小夜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慢慢躺回床上,心里却再也无法平静。

13:48:03

第三十七章

彦和醒来时还不到七点,隔着纱帘的落地窗外很暗,看起来像是一个阴雨天。

他动了动身体,后腰有些酸痛,尾椎处因为前一晚的疯狂依旧残留着阵阵异物感。

彦和半眯着眼睛,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头很痛,脑子里神经突突地跳,不光是宿醉后的难受,还有一种长期得不到休息的脱力感。

因为抑郁症的关系,彦和生理上总是莫名其妙的疼痛,不强烈,但耗心神。他睡眠质量差,有一阵子完全依赖安眠药,不然只能干睁眼熬到天亮,第二天眼睛里全是血丝,脸色差得吓人。

彦和躺着缓了一会,轻轻把明深环在他腰上的手移开,揉了揉眉心,撑着床坐起来。房间里冷气温度已经被调高了,他还是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骨头缝里透着凉意。

明深动了动,发出一声低吟,似乎还没醒,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侧乱糟糟的头发。彦和的心突然很柔软,想去摸他的头,手伸了一半却又意识到什么,讪讪地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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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动作迟缓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弯腰的时候不知怎的又是一阵心悸,眼前忽然暗了一下,他连忙扶住一旁的矮柜才勉强没有摔倒。

彦和靠着柜子站了一会,等到晕眩终于过去,才轻声走进浴室,嗒的一声锁上门。

浴室外,明深缓缓睁开眼,表情晦涩不明。

……

彦和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上西装裤和长袖衬衫,又变成了那个众人眼中冷淡禁欲的肖大律师,发梢偶尔淌下的水珠让他多了一点点生活气。

明深见他出来,迅速发完消息把手机扔在一边,很自然地走过去帮他吹头发。

他的视线在彦和左手腕戴着的黑色机械表上停留了几秒,又默默转开,没有多问。

彦和精神不太好,鼻尖红红的,看上去像是感冒了。他背对着明深坐在沙发上,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头发,因为看不到表情,整个人略显拘谨。

“早。”明深温和地笑了笑,像以前做过的无数次那样,按着他的肩坐下,熟练地吹起他一侧的碎发。

彦和怔怔地低着头,目光没有焦距,思绪散乱。

昨晚借着酒意在明深面前肆意妄为,他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多醉,只是被温柔的月光笼罩着,沉溺在明深的世界里,不愿意清醒过来。

他舍不得明深眼里的在意和关心,舍不得肌肤触碰时灼烧又烫人的温度,舍不得每一个明深拥着他和他道晚安的夜。

他明明可以回避,可以喊停,可以阻止错误变得越发无可挽回,但他没有,他放任自己被黑暗吞噬着,妄图抓住站在光明里的爱人,利用对方的善良满足自己的私欲。

夏夜里的缠绵,温热的风,还有树间清脆的蝉鸣…每一帧画面清晰地在他脑海中闪过,彦和感激明深没有在他脆弱无助的时候推开他,却越发厌恶这样卑劣的自己。

他的爱人值得更好的。

这个认知让他心脏又开始发疼,彦和不自觉地捂住胸口,强迫自己深呼吸。

“哪里不舒服?”明深关了吹风机,蹲下身来,他摸了摸彦和的手,手心有些烫。

“没事,有些累。”彦和摇了摇头,他嘴唇干裂,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看起来很憔悴。

“你们等下几点开会?来得及的话我陪你下去吃个早餐,这边新请的点心师傅很出名,你试试。”彦和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光喝酒没怎么吃东西,明深怕他一会胃疼。

“不用了,等下和主办方打个招呼就走,最后的总结不用参加。我订了羽山10点的飞机,回去有个股东例会。”

“这么赶?谦老头是不是压榨你,我看盛兴要是没了你,天都要塌下来。”明深有些不满,但也没立场干涉彦和工作上的事,“那我叫他们送一些粥上来,吃完我送你去机场。”

彦和刚要拒绝,明深抢在前面打断了他,“听话,一会飞机上的餐你吃不惯,多少垫一些,别让我担心。

你会担心吗?

彦和低着头默默地想。明明分手了,却又不清不楚地纠缠在一起;想要进一步,过去存在的问题似乎也都还没解决。

也许这只是成年人世界里最普通的一夜,模糊不清才是安全的距离,天亮说再见,哪有那么多泾渭分明。

“嗯……”他轻声应道。

……

明深回房间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去彦和那儿。彦和刚收拾完行李,坐在窗边的圆桌前看股东大会报告。他今天难得没有戴隐形,架着框架眼镜,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工作中的彦和比平日多了一份清冷和凌厉,日光照在他脸上,映出浅金色的轮廓,明深发现无论多少次,自己都会被眼前这个人深深吸引。

彦和看完报告,又回了几封邮件,才收起电脑坐到餐桌前。明深让厨房做了紫菜小馄饨,几个小菜,和一盅南瓜粥,粥里加了牛奶冰糖,糯糯的很容易入口。彦和早上起来有些低血糖,实在吃不进面食,硬撑着喝了小半碗粥,说什么都不肯再动筷子。

明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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