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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得失神。
韩彦直把他的腰往下压,去吻他的后背,吴佳乐哭得更凶了,后穴收缩着绞紧,韩彦直内射了,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吴佳乐忍不住喊出来,勉强撑着上身,韩彦直把鸡巴抽出来,他后面的肉洞一片狼藉,精液流出来粘在破洞的丝袜,更添了几分色情意味。
不应期因人而异,但韩彦直恢复起来很快,第二次因为有了精液的润滑操起来更顺畅,吴佳乐没了反抗的力气,头上的兔耳朵耷拉着,仰面朝上,被迫抬高了腰,韩彦直拿了枕头放在他尾椎下面垫着,这个姿势更容易操到前列腺点。
吴佳乐眼眶通红,眼神迷离望着韩彦直,觉得这样太过狼狈,他能看见韩彦直的表情,韩彦直很认真地望着自己,和平时一样,他半跪在床上,挺着腰大幅度地操干,浑身的肌肉带着股野性,像一头公狼。
他们抱在一起,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韩彦直说:“你很讨厌这样吗?”
吴佳乐头上的兔耳还没掉,他粗喘着:“不能接受女装,你拿女式的情趣内衣给我干嘛,还是一次性的。”
韩彦直:“我其实还准备了其他的。”
吴佳乐:“……”
韩彦直:“你不喜欢黑丝那就白丝。”
吴佳乐:“干恁娘!”
19:36:54
15
十月一日,他们早上九点上的高铁,预计四小时后到南昌高铁西站。
韩彦直在高铁上看国庆阅兵式,问吴佳乐要不要一起看直播,吴佳乐插了耳机听歌说看重播就行,因为接下来会一直一直重播,看七天。
吴佳乐一首歌都没听完,挨过去一起看阅兵直播了,他爸是武警部队出来的,所以每年国庆就一直重播看回放,吴佳乐还听他爸说零几年的时候去过北京看阅兵现场,当然他现在的关注点不在这里。
高铁上不少人都在看阅兵式直播,音乐还外放,他们两个头靠头挨在一起看手机,吴佳乐看到各省份的花车,一个一个看过去想看看江西省的长啥样,见韩彦直面无表情,便问:“你老家在哪?”
韩彦直:“我爸是广州人,我跟着我爸住。”
吴佳乐:“你会广东话吗?”
韩彦直:“不会,我妈是长沙人,我也不会长沙话。”
吴佳乐摇他手臂:“快看!广东省呢。”
韩彦直对花车没兴趣,说:“没感觉,等下我住你家吗?”
吴佳乐笑开了:“当然,我家三室一厅,绝对够,你想和我一起睡啊?”
韩彦直理所当然道:“当然啊,不然呢。”
吴佳乐脸有些红:“可以是可以,这不就等于变向出柜嘛,虽然我已经跟他们说了,我爸可能会打我。”
韩彦直:“他打你?”
吴佳乐不怎么在意,说着说着就笑了:“从小学就打,因为我小时候太皮了,后来高中懂事后就不打了,出柜的时候也打了一顿,我爸拿皮带抽人,好痛好痛的。当时跑到同学家住了两个礼拜,捉回家绝食了三天,我说我就是死同性恋,打死算了,又被我爸打了一顿,我就崩溃了,唉,当时真的太蠢了,我发疯拿头去撞墙,溅得墙上都是血,后来送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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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蠢?现在说起来我都觉得好幼稚。”吴佳乐朝他笑,“还好脑子没被撞坏,不然我就成傻子了。”
韩彦直看着他,眼圈发红,嘴巴动了动,什么也没说,搂着他肩膀拍了拍。
吴佳乐继续看手机上的阅兵式直播,看见江西省的花车:“快看,江西的,我觉得好丑哇。”
韩彦直轻轻吻了下他的头发,被吴佳乐打了一下:“别给我煽情。”
韩彦直吸了下鼻子,吴佳乐马上递纸巾给他,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滑稽,要哭又哭不出来,笑起来又很勉强:“我快哭了。”
吴佳乐说:“要哭也是我哭。”
韩彦直:“你痛我也痛。”
吴佳乐听了这话,感动之余又有些好笑:“至少现在还好,你想替我驮打(挨打,南昌方言)是嘛。”
韩彦直没说话,飞快在他脸上亲了口。
说起南昌,会想到英雄城,八一起义纪念馆,还有滕王阁,‘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地,同时,还是四大火炉城市之一。
下午一点,火炉城市的热气远不止体感温度的二十五度,他们拖着行李箱下了高铁,吴妈开辆丰田在南昌西站外面接他们,韩彦直礼貌问好,被吴妈用挑女婿的眼光打量,帮忙抬行李的时候头上全是汗,吴佳乐和他坐在后座,被妈妈问东问西。
吴妈笑着调侃说:“找到伴啦。”
吴佳乐红着个脸,韩彦直要开口结果被按住:“是啊,我和小韩在一起了。”
韩彦直忽然大声说:“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吴佳乐用力拍了下韩某大腿,韩彦直随即嗷嗷乱叫,吴妈一直笑,韩某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我说错话啦?”
“也不是,”吴佳乐别过脸,“就是你太夸张了。”
两人还没吃饭,在高铁上就吃了些零食,吴佳乐家在老城区附近,住的单元楼已经有年代了,最近地铁四号线还在建,周围还在修路,半小时的车程,韩彦直提着行李下车,再次被热浪席卷,整个人头都晕了:“怎么国庆还怎么热。”
吴妈:“才二十五度,昨天二十七度嘞。”
韩彦直汗湿了后背,碍于家长面前不敢脱,拖着行李到了吴佳乐家里更拘谨,见到吴爸说了句伯父好,湿着背吃完了饭,主动要求去刷碗,吴爸态度特别冷漠,也就点了下头,坐在客厅沙发看阅兵式重播。
吃过饭吴佳乐让韩彦直去洗澡,帮着把行李收拾了下。
吴佳乐坐在沙发上,吴爸忽然说:“他就是你找的朋友。”
这里的朋友指的是对象,吴佳乐心里有些慌,‘嗯’了一声。
吴爸冷哼一声:“还像点样。”
吴佳乐没料到爸妈这么简单就接受了,相当意外,韩彦直穿着短裤出来,和吴佳乐交换了个眼神,回了房间问说:“你爸说了我什么?”
吴佳乐扑上去抱他:“没什么。”
韩彦直脸有些红,头发还没擦干:“你房间怎么也是双人床?”
吴佳乐:“以前是我爸妈的房间,后来他们到新房间去了,我就睡这里。”
韩彦直过去吻他,两人吻了一阵都硬了,正准备来一发,就听见吴妈在门外喊,说切了哈密瓜给他们吃,两人做贼心虚,一下就萎了。吴佳乐去端瓜,韩彦直趴在床上闻有没有吴佳乐的味道。
都进展到见家长了,韩彦直心情激动,手机忽然响了,是他妈打来的,他不情不愿地接起来,大致是问他回不回广州,他说在同学家里玩,聊了几句就挂了。
“谁打的电话?”吴佳乐坐在床沿,见韩彦直一脸郁闷,便说,“下午还想带你去庙会呢。”
“我妈打的,”韩彦直听见庙会就来劲,“去庙会,去呗。”
吴佳乐也倒在床上:“现在热,等晚上再去,在绳金塔那边,有灯会。”
韩彦直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