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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活动呢，今天打工店长送了我一箱，都放冰箱了。”

吴佳乐只觉得浑身酸痛，开始自己捏肩膀：“……不喝，我明天要去机构做助教，一上午都在那，下午四点结束。”

韩彦直草草打完了一把游戏，穿着内裤就出来了：“那我先开一瓶。”

“我呸，”韩彦直喝了一口就吐了，“没之前的好喝，跟水一样。”

吴佳乐正在活动脖子：“那怎么办？拿来浇花？”

韩彦直见吴佳乐一脸疲态，便问：“你现在身体很累？”

吴佳乐点点头：“你要帮我按摩？”

韩彦直：“我帮你踩踩。”

吴佳乐：“？？？”

韩彦直让他趴在地板上，然后赤脚就往他腿上踩，吴佳乐被踩得嗷嗷乱叫：“这有用吗？你这是在整我吧？”

韩彦直从他身上下来：“以前健身房练完腿都要这样，不然第二天会酸痛。”

吴佳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居然好像真的好了些：“……那你继续。”

韩彦直有些乐在其中：“好好感受下我的黄金右脚！”

吴佳乐怒道：“别踩我屁股！”

韩彦直怂了：“……对不起。”

吴佳乐感觉腿不怎么酸了：“那上半身怎么办？我腰很酸，也帮我踩？”

韩彦直一脚下去，吴佳乐闷哼了一声：“我控制好力度。”

吴佳乐笑起来：“怎么感觉有种被你无情践踏的感觉，跨过我的尸体吧。”

韩彦直在吴佳乐旁边半跪着，朝他嘿嘿一笑：“那喜欢么？”

吴佳乐脸一红，不可抑制地硬了，话还没说出口，屁股就被韩彦直拍了下。

韩彦直坏笑着说：“你好可爱。”

吴佳乐红着脸骂道：“给老子爬！”

韩彦直索性压着吴佳乐后背闹他玩，吴佳乐整个脖子根都红了，韩彦直去扒他衣服，吴佳乐被压得死死的，韩彦直忽然说：“周末带你去我学校的健身房，想看看你身材有没有走样，行不？”

吴佳乐裤子被韩某扒下来一截，内裤边漏出来了，当下面红耳赤：“没时间，我羽毛球社部长呢。”

韩彦直忽然在他后背露出来那截腰亲了下，吴佳乐整个人脸红得都快炸了：“别总想着和我搞基！你别乱搞。”

韩彦直笑起来：“逗你的，就喜欢搞你。”

吴佳乐红着脸翻了个身趴在地上，胯下已经半勃了：“搞你爹干啥。”

韩彦直也躺在地上，侧着身子去抱他，笑着说：“我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他们对看，韩彦直慢慢朝他这边靠近，吴佳乐不知道怎么办，满脑子想的都是要亲上了要亲上了，韩彦直那张俊脸在他面前放大，他还来不及反应，韩某就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下：“好想亲你，不知道为啥。”

吴佳乐心里有点烦，心想干脆来试探下韩某是不是gay：“要不，我们亲下试试，就当练习，反正初吻都没了。”

韩彦直脸一红：“啊？你可以么？”

吴佳乐懒得废话，心一横，直接对着韩彦直嘴唇吻上去。

韩彦直浑身都是僵的，下意识环着他的腰，两人亲着亲着都硬了，吻毕，吴佳乐喘着粗气问：“怎么？”

韩彦直傻傻看着他，问说：“你是gay？”

吴佳乐抹了下嘴唇：“如果你是我就是。”

韩彦直吸了口气，狠狠地把他摁在地板上，然后用力地去吻他。

吴佳乐被亲得有些懵：“这算什么？”

韩彦直眼睛有些红，呼出的气都是烫的：“我不是。”

吴佳乐心想这货真的是深柜gay，存了心思调戏他：“那我也不是。”

韩彦直忽然问：“……如果我是呢？”

吴佳乐：“那我还是不是。”

韩彦直：“………………”

吴佳乐叹气道：“想什么呢？之前你亲了我，我只是报复回去，知道么。”

韩彦直听见这话怔住，从吴佳乐身上移开：“这样我会误会的，男人之间不可能会有爱情，而且我也不是同性恋。”

吴佳乐：“为什么？爱情都能跨越物种呢，男人和男人为什么不能，那么多国家同性婚姻法都通过了，那么多明星还都出柜了呢。”

韩彦直视线闪躲：“我不知道……就是，就感觉不会。”

吴佳乐起身回房间：“以后别随便搞我，小心我报复你。”

韩彦直耳根都红透了，又开了罐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心想着男人之间没有爱情，为什么我这么渴望亲吻他？因为他很可爱，我把他当成自己兄弟，想照顾他；因为他看我的眼神闪闪发亮，而我喜欢他这样看我；因为他好像在等我吻他。

韩彦直彻底糊涂了，站在客厅对面的阳台往窗外看，看对面公寓楼阳台养的盆栽，看楼下的路灯，看远处公路的车辆，看没有星星的夜空。

吴佳乐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身边，说：“你这种只穿一条内裤的裸男，被对面楼看见肯定会报警的。”

韩彦直被吓了一大跳：“别吓我。”

吴佳乐拿着毛巾准备去洗澡，调侃说：“思考人生？”

韩彦直说：“……我在思考爱情。”

吴佳乐：“………………”

韩彦直受了打击：“怎么啦？我就不能思考思考么？”

吴佳乐扶额：“我不该亲你的，亲出毛病了。”

韩彦直：“………………”

吴佳乐朝他笑：“你在怀疑你的性向啊？那来做个实验呗。”

韩彦直有些愣，吴佳乐把上衣脱了，忽然抱住他：“咋样？有没有心跳加速的恋爱感觉，我舍身帮你确认性向，要感激我。”

韩彦直艰难地吞口水，感觉胸口发闷，心跳快得吓人，吴佳乐就这样抱着他，他能闻到吴佳乐身上的淡淡汗味，胯下肉根立刻硬了，吴佳乐很快放开他：“是不是没感觉，那就说明你是直男。”

韩彦直脸色发红，在模糊的月光下显得并不清楚，他没说话，望着吴佳乐线条流畅且漂亮的肌肉，青年象牙白的肌肤在月光下笼着一层光晕，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韩彦直对自己说：我喝醉了。

韩彦直对吴佳乐说：“我不是gay。”

吴佳乐朝他笑：“那就好，裸男别站在阳台思考，小心感冒。”

韩彦直忽然很想亲吻他，因为吴佳乐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好像在邀请他，他极力克制亲吻吴佳乐的欲望，转过头，打开一罐啤酒：“喝完这罐就回房间。”

吴佳乐进浴室洗澡，韩彦直喝啤酒，感觉像在喝白开水，喝白开水是永远不会醉的。

19:36:34

8

吴佳乐穿着白T恤短裤，头发稍微剪短了些，背着单肩包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批改小测验的卷子，忽然手机震动了下，发现是这边实习生的大四学长给他发消息，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聚餐，学长叫李浩然，长得还算帅，就是太自来熟，性格太直，吴佳乐招架不住。

他礼貌回复说和别人有约就不去了，结果学长就八卦着问是不是女朋友，可以带过来一起啊，吴佳乐退出微信，手机还一直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