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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撸毛,重新得到主人恩宠的大帅舔粥舔得更欢快了,欢快到一条大尾巴毛茸茸的在饭桌菜上摇来摇去。

顾斐端起粥碗避开尾巴,默默喝完。

霍明霄看到大帅毛掉进其他饭菜里,大概也觉得恶心,嘱咐杨妈吃完饭把这些东西都扔了,扭头对顾斐道,“我哥明天回来,你记得跟他说你不结婚。”

顾斐点了点头。

霍明霄心满意足的转身走了。

14:54:52

003

霍赢是第二天晚上到家的,正赶上晚饭时间。

霍明霄逗着他的宝贝狗儿子,见到他哥回来冷哼了声,不爽之情意溢于言表。

霍赢深色外套被身后的杨矾拿着,穿着件墨色衬衣,扣子一颗一颗扣得整整齐齐,就连袖口也干净笔挺,像用尺子比在纸张上画出来的一般,黑曜石袖扣别在上面,泛着低调深邃的暗光,衬着一截手腕愈发骨感挺直。

听到霍明霄冷哼,他扭头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身上了楼梯。

杨矾跟在他后面,看都没往这边看一眼,将行李递给迎上来的杨妈,也跟着上楼了。

霍明霄气愤的踢了脚狗,狗不知所措的舔着舌头,扭头望着他呜咽。

傻逼! W?a?n?g?址?发?布?Y?e???????????n?2???②????﹒???o??

霍明霄瞪着傻狗,想狠狠踢它一脚又舍不得,甩手砸了两个盘子!

顾斐坐在一边默默吃饭,垂着眉目,睫毛显得分外长。

稍俞,杨矾下楼,带了几个家仆进来。将还没吃完的饭菜,连带着新桌子一起搬起来扔到了外面。一起被扔出去的还有条狗,霍明霄的大帅。可怜兮兮的被条银色细链拴在桌腿上,跟满桌残羹剩菜一起丢在院子临水的假山旁,呜呜咽咽,好不可怜。

不用霍赢,杨矾不动声色的瞥了它一眼,这只欺善怕恶的狗就哼哼唧唧收声,跑桌腿后面蜷着尾巴趴下了。

杨矾回屋,霍赢已经从楼上下来了,换了身衣裳,坐在新置的饭桌前,不紧不慢的吃着晚饭。

杨矾站旁侧看着霍赢点了下头,霍赢抬了抬手,他便出去了。

杨矾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霍家兄弟和顾斐。

霍赢坐在主位,沉缓而肃静的吃着晚饭。顾斐与霍明霄坐在两边下侧,没有吃饭,却也不敢下桌。

“哥......”

霍明霄忍不住开口,霍赢抬起眼睛示意他说。

霍明霄隔着桌子下面踢顾斐,顾斐低垂着眼眸,缄默不作声。

霍明霄狠狠踢了他一脚,站起来跟他哥抗衡,语气很不耐烦态度却很坚定,“我不娶他,我不娶一个男人。”

霍赢低头喝了口粥,没说话。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有些渗人。

霍明霄耐心告罄一脚踢翻了椅子,朝他哥耍着性子发火,“说了不娶就不娶,谁他妈爱娶谁娶!凭什么啊!我又不是垃圾桶!!”

霍赢喝完粥,拿过纸巾摁了摁嘴。

漫不经心的缓缓道,“凭父母之命够不够?”

“呵,”霍明霄冷笑,“搞不搞笑啊你们,什么年代了还有父母之命?”

霍赢不置可否。

霍明霄不服气的继续顶嘴,“就算父母之命,当初定下的也是你,凭什么甩给我!”

霍赢神色淡淡,“哪儿那么多话。”

霍明霄气到冒火炸毛,“对!我他妈就是废话多!反正在你们眼里,我从小都只是个饭桶垃圾桶而已!”

霍明霄冒着火瞪了他哥一眼,怒气腾腾的踹了脚椅子走了!

霍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

偌大的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了顾斐一个人。

头顶的壁灯投出柔和的暗光落在桌面上,顾斐望着这一天换了两张的餐桌,细细描摹上面木质纹路。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谁是戏伶,谁是看客,又有谁分的清呢。

14:54:54

004

晚饭后,霍明霄跟他哥闹脾气直至外面天黑透都没回家,杨矾也忙忙碌碌的进来出去三四趟,不知道在替霍赢忙些什么。

横竖是与他没有关系的,顾斐收拾了番早早上床睡觉。

半夜,被敲门声吵醒。

杨矾带着李医生站走廊外面,手里还拎着银灰色的医疗箱。

顾斐侧身让出道请两人进来,李医生推了推眼镜,走到床头矮柜前将医疗箱打开放下。拧开矮柜上的暖灯,示意顾斐在床边坐下,“受伤的手是哪只?”

顾斐伸出手,掌心包扎着的白纱布已经被渗出来的血渍染透。

李医生看了看昏黄色的暖灯,从医疗箱拿出一支折叠无影灯摁开,照在伤口处立刻明亮清晰了许多。

将染血的纱布拆开重新处理完,已经又快到凌晨两点,李医生缠好最后一圈纱布,固定好,叮嘱他,“这两天就尽量用左手吃饭洗漱吧,别碰水,别让伤口崩开,养两天就好了。”

顾斐乖乖点头,“谢谢。”

“应该的。”李医生笑了笑,将所有东西都收拾进医疗箱里,跟着杨矾下楼去了客房。

·

第二天,霍明霄依旧在外面花天酒地没回来。

可怜大帅被拴在桌腿上搁院里饿了一夜一天,呜呜声都低哑了。霍赢没下令,也没一个人敢喂它。

顾斐趁天黑,去厨房要了点剩饭馒头去喂它。

可惜恶狗不领情,无视顾斐掰碎放手心里的馒头屑,还用嘴将剩饭碗往远里推了推。

顾斐无奈,找了点肉汁就着白饭拌了,放狗少爷面前。狗少爷抽着鼻子嗅了嗅,终于屈尊降贵低下狗头去吃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听着就是饿狠了。亏它还挑三拣四硬撑这么久,简直跟他主子一样难伺候。

盯着狗大帅吃完,舔舔毛又挨着桌腿趴下。

顾斐收拾掉一地残渣,拿着狗碗藏进假山后面草丛里,转身上楼。

霍明霄从国外回来,胆子肥了许多,一连四五天都宿在外面不回家。偌大一个家,有霍赢在,顾斐也把自己缩房间里,不想出去。

霍赢与霍明霄不同,身上总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

顾斐怕他。

顾斐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丛影掩映的漆黑宅院里,十五六的少年站在暗影叠叠的月亮门后面,合指一掐,掐死了他爹给他们刚娶进门的小妈妈。

月光透过疏密树梢落在他脸上,玉璞一般的白。

14:54:58

005

霍明霄是第六天下午才回来的,身边揽着的人换了一个。长头发,黑眼睛,细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醉醺醺被送进房间时,还勾着美人儿下巴问,“床上功夫怎么样?”

美人儿撇开脸,羞道,“二少昨晚不都试过了。”

霍明霄笑了声,将人揽着腰扔床上,压了下去。

顾斐默默帮他们关上门,听着里面骤然高亢的淫声浪语,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霍赢晚上回来的,听到二少带了个女人回来,面上没有什么,但转身就让人进去将女人拖出来丢院子里,赤裸裸得跪在狗大帅旁边。

黑漆漆院子里美人儿哭的梨花带雨,缩着腿,护着胸,被十几个黑衣保镖上前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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