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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他忽然觉得兄弟帐篷的桑米和西奥没那么可怕了,因为无论怎样,那家伙还是个海民。而这里——他只是肉。
而也就在这时,那个门被猛然推开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飞了进去,在雅拉瓦反应过来之前,扫开了俯身打量他的陆兽,抓住雅拉瓦的胳膊,再腾空而起。
雅拉瓦身体一轻,睁开眼睛。
他看见自己悬在厅堂的半空中,再抬头——他认得这个翅膀的颜色。
可他还来不及高兴,诺肯便将他甩到了角落里。紧接着诺肯降落并退回了大部分的类人形态,抓住雅拉瓦的后衣襟,将他压在一块石头桌面上。
雅拉瓦呜咽了一声,什么都没能说,也无法解释,便被诺肯蛮横地扯开了裤子。动作太狠,甚至把臀部的皮都划开了伤口。
雅拉瓦差点忘了,诺肯也是陆兽。
现在,诺肯也要加入众陆兽的活动了。
TBC
17:27:23
第八十四章
雅拉瓦闻到诺肯一身的酒气,在这样的情况下,诺肯根本不想听雅拉瓦说什么。他努力地维持冷静,但显然这是徒劳的。
雅拉瓦认命一样趴在案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四处看。可那喧嚣的声音还是传进他的耳朵里,提醒着他正处于屠宰场般的环境里。
兽化让诺肯的阴茎变得比类人时更加壮硕,他扣住雅拉瓦的肩膀,几乎算是蛮横地闯进了对方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让雅拉瓦叫了一声,这感觉比第一次被诺肯进入还要刺骨。
疼痛让他的眼眶溢出泪水,抓紧石台边缘的手指也生出了蹼。
诺肯的指节则陷进他的皮肤里,牢牢地控制着雅拉瓦,不让他扭动,也不允许他有往前逃窜的空间。他没有留给对方适应的余地,当硕大的龟头挤过肌环时,便一撞到底,再迫切地抽插起来。
海民的肉身和内壁紧致地包裹着诺肯的阳具,因受到进攻而本能分泌出的水分变成汗,变成眼泪,变成肠道处那类人以及陆兽不会分泌出的东西。
它竭力地保护着雅拉瓦的身体,正如那滑溜溜的鳞片和握住水源、掌控方向的蹼和尾鳍,允许他们更快地在水中逃窜。
但可惜,这是在陆地。
身体的粘稠和湿润让诺肯的进出变得更容易,但也给了他莫大的满足感。仿佛敞开城门,迎接着敌军的侵入。
阴茎在雅拉瓦的体内灼烧和壮大,每一下插入和抽出似乎都是用带着刺的棍棒摩擦。疼痛从尾隆骨蔓延而上,痛到腹部,痛到脏腑,痛到从感觉出穴口被撕裂的尖锐,到整个下身都闷痛不已。
雅拉瓦断断续续地叫喊着,其实他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他恐惧着这一场性爱,他觉得哪怕发出声音都是为这恶魔的宴会呐喊助兴。
可他做不到。
诺肯的进攻毫不留情且凶狠至极,雅拉瓦的额头和身体因捅戳的痛楚而大汗淋漓,他不停地想把手往后伸去,抓住诺肯的胳膊,再让对方慢一点。他觉得诺肯是可以认出他的,至少能像往时那样,稍微减少哪怕一点点的伤害。
他的呻吟变成哭腔,再变成声嘶力竭的讨饶。他还是加入了海民和杂种的队伍,那声声恳求和众人的混在一起。
可惜诺肯什么都听不到。
他隐约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知道身下的是谁,知道自己要轻一点,知道兽性不可全部释放。
所以当有血狼凑近他,跟着一起舔舐雅拉瓦后背上的水分时,他一巴掌拍在血狼的脸上,嘶吼着让对方躲远一点。
所以当秃鹫飞过来,用尖喙啄食着雅拉瓦的皮肤时,诺肯尖啸一声,张开身后的翅膀,朝对方示威。 网?址?F?a?B?u?Y?e???????????n????????5???c????
所以当沙豹缓步靠近,诺肯则扭头瞪着沙豹,爪子抓紧了地面,警告着无论是谁,都不要再靠近。
他如此丑陋,兽态的模样狰狞不已。但身下的杂种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那是他的战利品和食物。
诺肯张开嘴,在快感不断升腾时,一口咬住了雅拉瓦的肩膀。他只是想亲吻的,可他也做不到。雅拉瓦的惨叫钻进他的耳畔,酒精随同血液冲撞着理智。
他舔舐着从皮肤底下溢出的甜美,逼着自己不要再把牙齿陷得更深。可扎入杂种的牙齿仿佛也被温柔地抚摸着,让他咬得多一点,再多一点。
这场交媾对雅拉瓦来说是一场酷刑,对诺肯而言却带给他最极致的高潮。
他比类人的姿态更勇猛和持久,那征服和杀戮的欲望终于彻底地占有了他的躯壳。
他搂紧了雅拉瓦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逼着对方将后穴夹得更紧。严密贴合的肠道与阴茎摩擦,带来的热浪似乎要把肉体都燃烧起来。以至于他不得不退出,再把雅拉瓦翻过来,推上餐台,从正面进入。
他啜吸着对方口腔的血液,拉扯着那条舌头。他在小杂种的肌肉上留下道道齿痕,可这还不够,完全不够,他要碾碎骨头,要吃光筋肉,要把脏腑掏出来嚼烂,让对方在呼喊中逐渐放弃挣扎,彻底屈服。
血液如此温暖,每一次流淌在诺肯的皮肤上都让他产生莫大的满足。而喘息又如此愉悦,好似在表彰他的骁勇和无所畏惧。
于兄弟帐篷咬开海民身体的画面与眼前所见合在一起,陆兽的本性彻底被激发出来了。
他和所有陆兽一样。
他要征服海洋。
他看着巨大的石像从海底升起,立在海洋之中好似一个一个古碑。
他站在战舰的甲板之上,任由风暴将海水和雨点拍在他的身上。
他的毛发被打湿了,可他依然能张开翅膀。他的战舰剧烈地晃动,可他能在雷电中驰骋。他听到海涛的怒吼,那阵阵闷雷随着海浪拍打着船身。
可陆兽们不在乎。
因为他们是子弹,是火炮,是从天而降的烈焰和硫磺。
他们可以把浪花蒸干,可以将海水煮沸,可以用子弹打穿鱼的鳞片,再用火药将他们轰上岸。
那一场远古就有的战争从来没有随着利维坦的胜利而结束,贝希摩斯也没有一刻忘记过他付出的代价。他的力量被兄弟抽离,再封印成石板,赐给海民,守护海民——可这怎么可能,那原本就是贝希摩斯的东西,是陆兽们的宝藏,是不属于海洋的力量,是陆地,是旱,是火焰,是山岗。
是永恒的复仇和征途。
可是为什么,诺肯还是看到了那个站在船头的身影。
那身影矮小却不瘦弱,漂亮的肌肉线条在赤裸的上半身被雷电照亮。
他迎面接受着海浪的拍击,眺望着远处的石像。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鳞片布满在身上。
诺肯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回过头。他朝诺肯伸出手,招呼着诺肯靠近。
他说诺肯,诺肯。你在伤害我,可是我爱你。
我在背叛自己,可是我爱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你抓住我的手,之后,你我都能找到答案。
这声音似曾相识,将诺肯从船上推进了海洋。
射精的快感在体内久久不散,当诺肯气喘吁吁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