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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

诺肯是谁,是夜鹰团的头子。雅拉瓦是谁,是个谁都瞧不上眼的杂种。不是雅拉瓦妄自菲薄,但这情况放到海桑城任何人的评价系统里,都不要说让夜鹰团的头子产生愧疚了,就算真是给随随便便日了,雅拉瓦也认。

雅拉瓦这人大部分情况下想得挺多,可谁知当他望着诺肯的表情,脱口而出的却是——“没、没关系,我……我很喜欢你,我不怕你日。”

这他妈绝对是处男最蠢的告白,没有之一。

他白在妓院附近拉皮条那么久了,估计是这一路和塞西洛与诺肯同行,情商都给两个单身老汉拉低了。

所以见着诺肯的表情变化了一下,又赶紧补充——“但、但疼还是很疼的,早晨来一发我大概做不到了,我怕今天上厕所都和吃多了辣椒没两样,所以你……”

诺肯叹了一口气,稍微紧了手臂,让雅拉瓦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很后悔,这后悔不仅仅是他昨晚应该把雅拉瓦赶走,或许还有一点点希望自己早点把对方崩掉,甚至在一开始就不让雅拉瓦跟着猎手团。

他拍了拍雅拉瓦的后背,道,虽然这时候对你说这些不合适,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无所谓你喜不喜欢我,我也无所谓给你点钱让你离开。但如果你选择留下,那最好学会保护好自己,因为哪怕我不杀你,可面对其他人发现你是杂种要把你抓走时,我是不会保护你的。

我也不知道下一次我兽化的时候会不会伤害你,你的海民血统对我来说就是一块肉,没有野兽不嗜血,没有野兽不吃肉。

雅拉瓦明白了,诺肯的情商不是一般地低,是已经跌破底线,要撤盘了。

“我不想走,”雅拉瓦道,“不过如果你要给我钱的话……我不介意。”

说着又笑了一下,往被子里缩一点,让愈发变冷的海桑寒气离他远一些,让诺肯温热的身体离他再近一点。

TBC

17:25:48

第五十章

然而古卡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当第二天雅拉瓦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好好洗个澡时,他看到古卡的脸上又有了新的伤痕。古卡沉默地注视着桌面的酒杯,好半天没有意识到雅拉瓦在叫他。

接着他抬起头来,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其实他的思维很混乱。

他确实没有接受那一段记忆,由于本身具有教会的咒术,让他把记忆再封存起来容易很多。

只是塞西洛的方法极其狠厉,当他进入古卡的身体时,古卡条件反射一般又看到了那些画面,而那一刻他就能明白,塞西洛要的就是这种条件反射,所以第一次才会一边进入他,一边让他看到过往。

当塞西洛发现古卡确实采用了逃避的态度时,他下手更狠了。古卡不愿意回忆那些细节,只知道当他昏睡过去,第二天醒来时看到白色床褥上干涸的血迹时,甚至还能体会到前一夜暴行的残酷。

而塞西洛已经不在房里。

雅拉瓦坐在他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他想说点什么,比如感激,比如安慰,可是古卡却皱着眉心,摇了摇头。

现在他不需要安慰,他需要的是解答。

可是喉咙好像被刀割过一样,塞西洛的阴茎扯裂了他的口腔,就算是吞咽口水,也感觉隐隐作痛。

“你应该逃走,”雅拉瓦说,“我可以帮你。”

但古卡能逃到哪里去。即便能逃过塞西洛,他也逃不过教会。

他是一个不愿意仇恨的人,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教会对他进行记忆改造如此容易。仇恨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他只想轻松地过往后的日子。

他的眼泪不停地流淌,雅拉瓦不得不把他的脑袋抱住,用力地捋着他的后背。雅拉瓦觉得很难受,不仅是因为知道了古卡为了救自己才遭遇那一场酷刑,还因为即便知道,他也根本不懂怎么办。

古卡哑着嗓子,他说其实塞西洛是对的,我应该接受这些。但我、我怎么接受,我想到就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接受,我、我怎么可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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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给他的大部分是平淡的记忆,他也明明可以平淡地过完这一辈子。他不在乎教会要石头做什么,不在乎塞西洛为什么被通缉,不在乎他效劳的到底是正义还是邪恶,其实古卡什么都不在乎。

他都已经想好了,做完这一次任务就随便找个舒服的地方住下去。他根本不想看到真相,一点也不想。

人与人之间的感同身受是有限的,雅拉瓦能感觉到古卡的矛盾和痛苦,却因自己从小就知道身世而无法理解古卡对自我的抵触。

他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接受,我只知道塞西洛不能这么对你。你走吧,远远地离开这里,让诺肯也帮帮忙,把你送到教会的手够不到的地方。

雅拉瓦抹掉古卡的眼泪,认真地道——“外面的天地那么大,我不相信教会真的把触手遍及每一个角落。我……我也认识很多偷渡的帮手,你想去哪里?我给你想办法。”

但事实上,教会的触手就是无处不在。

就在雅拉瓦和古卡谈话的间或,古卡的烙印忽然灼烧了起来。他喊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肩膀。而雅拉瓦以为是塞西洛留下的什么伤痕,赶紧掀开他的衣物。

可当衣物一掀开,雅拉瓦就怔住了。

那烙印竟扭曲着变化形状,仿佛活了一般。

它搅动着古卡的皮肉,散发着淡黄色光线,伤痕重新裂开,鲜血从烙印的边缘流下。每一次扭曲都仿佛用激光在上面镌刻,让古卡疼得龇牙咧嘴。

古卡自己看不到肩膀的位置,只一个劲问雅拉瓦看到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雅拉瓦的手想碰那块烙印,可还没接触到边缘,就被烫了一下,叫他又赶紧把手收回来,“好像……它在转动。”

古卡听罢,猛然站起身来。

但他还是慢了一点,因为房间的门被拧开了,两个身着黑色袍子、戴着兜帽的人走了进来。

话分两头说,诺肯洗漱一新之后,再次过了一遍自己要说的话,便往塔墙部的办公楼去。

他让尼帕准备了丰厚的礼物,分成两份。一份大的包裹里有几袋均分的金币,那是惯例要进贡给塔墙部的税款,而另一部分藏在衣服内袋的、更为贵重的东西,则是献给他要拜访的主管。

那个主管是塔墙部的元老,也是为数不多完全了解诺肯身世的人。

其原因很简单,他是诺肯的血亲。

但同样,他是毁了诺肯家族的罪魁祸首之一。

他叫塞南,是诺肯伯父的第三个儿子。很小的时候因为家族需要,塞南就被迫寄养在另一个显赫的家庭里。

那个家庭一直帮诺肯家里人沟通兽象大陆的人脉关系,也让诺肯家的生意能做到世界各地。而塞南也在成年之后,成为了那个家的上门女婿。

塞南对诺肯家有恨,这很容易理解。被亲生父母当成棋子送走,得到的全是另一个家庭的照顾。何况那个家庭把他照顾得很好,说是视如己出也不为过。

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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