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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而是古卡脸上的伤痕和他被扯掉的头发。他不知道塞西洛对其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古卡为什么不反抗。
但每当话到了嘴边,看着塞西洛走在侧旁必须和古卡手握手才能造出咒术光路的身影,和诺肯一语不发的状态,以及古卡紧锁的眉心,雅拉瓦又知趣地把问题咽回去。
从森林出来后,他们很快便见到了等候的图星、尼帕和根黑等人。
他们支起了帐篷,和出发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周围多了不少袋子和箱子,看来最终他们还是敌过了包围圈,把财物完美地劫到了。
尼帕一见到几人,马上丢下了手里的宝贝朝他们跑来。
他对雅拉瓦说咋回事,完事了就不见你了,你给谁抓了,你怎么跑到队长那边去了。
雅拉瓦笑着挠挠头——不过手痛,又赶紧收回来——他说没事没事,这不跑丢了吗,越跑越远,迷路了,还给不知道是谁折腾了一轮。
尼帕说活着就好,完事了回海桑让别人看一下你伤口,你年轻,养几天就行。
说完朝诺肯点点头,示意有事汇报,进一步说话。
当诺肯和他远离了人群后,尼帕便低声道——“阿大,我们之前劫了空箱。根黑少了三个人,图星的人少了两个,我这边还好,只少了一个。石竹人靠不住,我觉着这局和他们有关系。包围圈根本没往他们的方向去,尽往我们的方向来。”
诺肯没吱声,接过尼帕递来的烟。
尼帕又说,“我自作主张逼他们把自己那份钱留了二分之一,只给了他们总量的四分之一。伤了他们一点人,没杀,但他们怨气应该挺重。我们尽早从这里离开才行,我怕他们还有什么动作。我看着他们是不甘心的,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但——”
诺肯举起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你没错,你们能逼着他们留下二分之一的份已经可以了。他们……那类人很多,是吧?”
尼帕咽了一口唾沫,又看着诺肯背后的轨迹,为难地点点头。
他没有细说石竹人和他们起矛盾时对方变出的那些模样,几乎和飞禽走兽没有两样。兽态的形状维持越久,体内残存的人性就越少。所以即便猎手团几乎人人都可以兽化,诺肯却不愿意让他们这么做。
但诺肯作为领袖,他已经不止一次兽化了。
尼帕不知道残留在诺肯体内的人性还剩多少,但能维持成现在这样也证明诺肯竭尽了全力。
“或许兽化也未必让类人的特征消失干净,您不也这么多次了吗,您也——”
诺肯摇头结束了这个话题,催促,“打包吧,我们等会就走。”
在乘坐海民船回到海桑城的航线上,他们再一次走过了鬼海。
那一天夜里诺肯没有陷入幻觉,或者说他幻觉里全部都是记忆。
他想起他的弟弟兽化之后在蓝天中翱翔,最终没有再回来。想起他的姐姐忘记自己是类人的身躯,而从悬崖上一跃而下。想起他的家仆咬死了自己的妻子,想起他的叔叔多次兽化后犯下的强奸和杀人大罪,想起生活在他的记忆里,因为沉迷于兽化的感觉而日渐分不清自我的人走向毁灭。
他不抵触自己的血统,陆兽血统让他比类人更骁勇善战,感官也更加敏锐。
但他恐惧兽化,他知道每一次兽化时有多嗜血。
类人血统的智慧和陆兽血统的嗜血争夺着一具肉体,以至于他变得愤怒,亢奋,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而鲜血则让他兴致与性致同时昂扬。
他也知道为什么塞西洛总是怂恿他兽化,因为当他不断地在追寻石块的过程中兽化,那即便最终石板被拼凑起来,他也会不战而败。
他将忘记自己原先对石板的执着,完完全全沉迷在兽化的快感中,沦为动物之后,一旦塞西洛给他足够的鲜血,他则听凭其任意的指挥差遣。
回到海桑城的那一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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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数次想要醉个痛快,再叫多几个人轮番地趴在他的面前。然后他会歇斯底里地宣泄自己罪恶的欲望,让他们在自己射精中流出鲜血才心满意足。
可他不能这么做。
他只是一根一根抽着烟,希望兽化后的情绪能在下一刻平复。
然而或许是命运作弄,当塞西洛再一次将古卡叫走,留下雅拉瓦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时,他跑去敲响了诺肯的房门。
他对诺肯满怀着好奇,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去错了时间。
TBC
17:25:42
第四十八章
雅拉瓦保证在他敲开门,诺肯一见着他的脸,就打算冷漠无情地把门关上时,只是因为诺肯有点烦他。
他承认自己是有点烦,古卡这么说过,以前和他一起工作的小伙伴也这么说过。不过尼帕没这么说,所以尼帕以后能成为他的好朋友。
但他实在不想一个人待着。
暂且不说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伤让他越独处,越集中注意力地感觉到痛,就算是他没伤,他也有太多的问题想搞清楚。
尤其是——“那个巫师是来找塞西洛的,他现在把古卡叫走了,你……你怎么想?”
他把一只脚伸出来卡在了门边,又连忙摁着木板不让诺肯得逞。
诺肯冷冷地道,“离我远点。”
但如果雅拉瓦听话的话就不是雅拉瓦了,他就这样和诺肯抗衡着,又说,“古卡是不是被塞西洛……那个了?他不肯说。我可以告诉你之前那个锻造师说了什么,你知道,他抓着塞西洛的手臂说了点话的。但作为交换,你也要告诉我古卡为什么愿意跟塞西洛进房。”
雅拉瓦当然看得出古卡喜欢塞西洛,但那是之前。而当他们分头行动再重合后,他就不这么想了。刚才塞西洛叫走古卡时,后者脸上转瞬即逝的惶恐,就让雅拉瓦看得一清二楚。
诺肯心说你他妈当这小孩子交换秘密还是咋地。不过他没吭声,他拒绝和雅拉瓦在这个时候有更多的交谈。
“我不知道。”诺肯加大了手劲。
“那个巫师说他们找到他了,”好的,雅拉瓦真的守不住秘密,“你……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那是教会的人。”
雅拉瓦还是不松手,急急地道。
听到这话,诺肯的表情变化了一下,手劲稍微轻了一点。
雅拉瓦则连忙一推,钻进房间把门关好。
诺肯在那一刻就觉着,无论以后他和这逼崽子走到哪一步,都有这逼崽子不可推卸的责任。
雅拉瓦露出一个笑脸,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找到位置坐好,为防止诺肯又有送客的表现,他甚至主动为两人满上了酒。
然而诺肯却摇摇头,说我喝茶。
雅拉瓦也无所谓,一边满茶一边道,好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告诉了你二分之一,你为了表示友好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吧。而且我保证——“如果你告诉我,古卡是有受虐倾向就喜欢这么玩,我的问题就到此为止,以后再也不问。但如果不是,我……”
“他有没有受虐倾向我不懂,”诺肯道,“但当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