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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面临另一种难堪。

“为什么不早讲?”塞西洛道,“我们可以省掉很多麻烦。”

古卡咽了一口唾沫,道——“因为这个需要配合,需要两个甚至更多的巫师,这样的通路是用我们的思维凝练出来的,有灵魂的成分。而我是召唤师,我对于周围生灵的情绪和欲望是很敏感的,若是我和你配合造出通道,那你和我……就会看到彼此的情绪。”

“我没有什么情绪,”塞西洛道,“除非你指的是看到过去的记忆。”

“看不到记忆,要看到记忆的话没有妖精会用的,不然谁和谁有一腿都知道了,这术法就太八卦了。”古卡清了清嗓子,放低了声音,“准确地说,是能看到近期的欲望,那是我们当下情绪最受影响的东西,所以最为鲜明。”

“那没有问题。”塞西洛道,看了诺肯一眼,诺肯也轻微地点头应允。

然而古卡却很纠结。他当然知道塞西洛不怕这个,估摸着近期这逼人的欲望全部都是那石板。

可反观古卡自己,情况就不同了,他很难想象如果让塞西洛看到自己的情绪,那他们俩还能不能维持纯洁的革命友谊。

塞西洛问古卡怎么做,什么咒语,要不要阵法。

古卡犹豫了一下,道,“咒语我来念就行,你只需要提供法力储备。”

其实古卡不担心塞西洛的法力储备,任何法战的法力储备都是惊人的。

如果古卡和同样是召唤师的同期开辟这样的隧道,可能只能开一两公里。然而如果加一个法战,尤其是加像塞西洛这样一个人捏出几艘海民船的法战,那估计这路直接铺到树根面前都有可能。

然而还有一个问题,古卡指了指天空——“巫师可以用剥离灵魂的方式从上面走,但类人不行,诺肯是类人,而且……诺肯,你有陆兽的血统吗?”

诺肯纠结了一下,低声道,“有。”

那就更不可能走上面了,由于陆兽可以化形成其他动物,灵魂和肉身捆绑得很紧,基本上不可能分离开来。所以这路只能直接打穿幻术,与林子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诺肯明白。

于是古卡交代了三句话,第一,光路一出现,就一定要站在光路里面,否则出了光路的范畴,就仍然属于幻术掌控的区域。古卡和塞西洛全程不可能分身帮助诺肯,所以只要他跑出去,就会被困在原地。 网?阯?f?a?B?u?页?????ǔ?????n?②????????????????м

第二,诺肯不会看到任何的场景,但会受到塞西洛和自己的情绪影响。他看不到巫师情绪中的画面,但会因感受到愤怒而更加愤怒,感受到仇恨而更加仇恨,所有情绪都会放大,以至于诺肯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以免因着这不明来由的恨意直接伤害对方或者自己。

第三——这真是难说出口,古卡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一次清了清嗓子,道——“如、如果,只是如果,塞西洛看到我情绪之后有什么奇怪的问话,你……你不要管,那都是八卦,不重要的。”

诺肯听罢有些奇怪,但他也没有追问。这让古卡一度觉着诺肯真是个不错的家伙,身手敏捷不说,还不喜欢问问题。

如果换做雅拉瓦——古卡不敢想,估摸着雅拉瓦一踩进光路里,就脑补了三十八集十八禁电视连续剧。

古卡有些懊恼,他真的有点后悔最近对塞西洛这个他又害怕又有点犯花痴的男人,多想了那么一点不该想的东西,以至于他还是不放心地叮嘱塞西洛,“你知道,你我都是成年人,咱们又长期没有性生活,说话色情一点很正常,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塞西洛当然没有明白古卡的意思,所以他只是嗯了一声,便按照对方的要求把一边手举起来。

古卡握住了塞西洛的手,让诺肯站在两人的前方。而后收拾情绪,闭上眼睛,开始念咒。

咒语冗长,念了足足三十秒,周围的景色都没有任何变化,让塞西洛不禁觉着古卡是不是记错了。但当古卡停下念诵之际,两人相握的手便微微发热。

那淡蓝色的光团在手中放大,而后仿佛水流一般淌到了地面。

在它与地表接触的刹那,一条两人宽左右,同样散发着微光的蓝色毯子在两人的脚底成型。

而后古卡轻声命令诺肯踩进来,又告诉塞西洛——“可以了,把你的能量释放一点,顺着我光路的方向,我会引领你铺陈。”

于是塞西洛紧了紧手指,轻吸一口气,缓缓地将自己的能量顺着相握的手臂释放。

绿色的光路顺着淡蓝色的毯子缓慢流淌,同样接触到地面后开始蔓延,但它很快追上了淡蓝色毯子的边缘,仿佛加了速度一样,猛然一推,带着蓝色的光路往远处射去。

这是非常美丽的一条道路,蓝绿色的光线在森林里汇成了一条法术的河流。

而一行三人便踏上了这条河流,慢慢地往林子的深处走。

然而还没有走几步,塞西洛就感觉到了一股燥热。与此同时,光路侧旁也开始出现感知到古卡情绪后拼凑出的画面。

他轻轻地皱起眉头细看,然而还没等他看清楚,声音却率先传进了耳朵里,那一刻他立即明白为什么古卡会那么为难了,因为那确实不是什么优雅的声音。

那是呻吟。

如果没有听错,塞西洛甚至能辨析出古卡的声线。

他皱起眉,看着那随同他们前进而移动的画面。画面在咒力作用下逐渐清晰,衣衫不整的两个人也愈发确切地暴露出来。

画面中的他抱着古卡,如饥似渴地亲吻和啃咬着对方的脖颈。古卡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于咒光中下变得更加耀眼夺目。漂亮的长发如瀑布流淌,随着两人的晃动荡出柔软的波纹。

那张已经满是污泥的灰色袍子也变成了被褥,托举着两具交缠的肉体。

塞西洛的皮带则随意丢在一旁,衣领只解开了几个扣子,裤链也仅拉开了一点,仿佛懒得把身上的束缚除尽,就急不可耐地进入对方。

塞西洛确实是很久没有性生活了,面对这样的场景与其说是动情,更多的是尴尬和不知所措。

老实说,他甚至回忆不起自己上一次那么凶狠地操干一个人是什么时候。

而不得不承认,当那绵长的呻吟从古卡的喉咙里传出来,那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叫嚷萦绕耳畔,竟也能在尴尬的情绪稍微褪去之后,让塞西洛产生那么一丝不能深究的难耐。

他扭头看了一眼古卡,真正的古卡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目不旁视,一心向前。

塞西洛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如果是在十年前,他被人当成性幻想的对象还情有可原。但现在——他看着镜子里面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实在想不出谁还会让他走入梦境。

然而古卡还是忽视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他只想到了这幻想被塞西洛目睹后给两人带来微妙的关系改变,却忘了在他脱掉的衣服下,还有那么一块触目惊心的伤疤不可见光。

存在情绪中的幻想无法说谎。

是的,当塞西洛再把头转回去,抱着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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