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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少年的头,“你又长高了,父亲很高兴。谢谢你在父亲不在的时候,照顾着爸爸和妹妹,你做得很好。”
“父亲曾经和我说,等我到了爸爸身边,要陪伴他,照顾他,您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呢。”
在教育基地那几年,繁重的课业里,蓝耀唯一的期待就是父亲的到来。他的父亲不会像基地里的那些先生,除了说学问和责任,就是未来志向。他的父亲只和他说家,说他的爸爸,说他们都想他,爱他。父亲也教导他,说一个男人肩负的不止是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最重要的是要顾家。
受到肯定的少年,很快褪去了的拘谨,开始高兴地和父亲说话,说爸爸,说妹妹,也说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
林司耐心又认真地听着,他心中难免有些庆幸,蓝耀的性格有定性但又不失少年人的活泼,他没被那几年教育基地的制式化影响,这也是随了阳阳。
“父亲,”原本欢快地说到舅父家新生小狗的少年,语气忽得变得严肃,“那天我听到舅舅和舅父说,要给爸爸介绍一位叔叔,爸爸是不是要找新伴侣了。”
“你们不能再在一起吗?”蓝耀有些难过,他偷偷听到这些话时,不敢去问O父,因为舅舅说O父也是时候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蓝耀不明白什么是O父自己的幸福,难道和他们和A父在一起,O父就会不开心吗?
但他若去问O父,总觉得会让O父伤心难过,这样的行为很不懂事。但A父就不同了,蓝耀觉得在这件事上,他们是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不会有别的叔叔,我和你的O父会再在一起,”林司摸了摸蓝耀的头,给少年肯定的答复,“我一定会把你的O父再追回来的。”
两个多小时的相处,晨曦在林司怀里睡着了,蓝耀舍不得林司走。最后在林阳的催促下,蓝耀才依依不舍不得回房睡觉。
夜很深了,林阳完全没有要留客过夜的想法,他把林司送到门口,便打算回去休息,这时林司突然开口。
“我现在一脸胡子,长相邋遢。也没有正经的身份,大概以后也只能凭着一身蛮力,干些像绿化园工人一样的体力活,收入低微,可能以后连间像样的房子都买不起。我知道如今的我根本配不上你,你是大学里前途宽广的老师,深受大师器重和学生喜爱,长得又可爱,招人喜欢……”
“兰斯,你够了啊,”林阳忍了一晚上这个男人在他面前的装模作样,气得他连对方的原本的名字都叫了出来,“你表演前怎么不去照照镜子,这副自怨自艾的可怜样子,有多不协调和违和,你不知道吗?”
真当他是傻子吗,蹩脚的演技,可笑至极。林阳实在没忍住,上前狠狠踢了林司小腿一脚,林司哪里敢躲
他高兴还来不及。
“你要不要看看学校里偷偷看你的O有多少。还有,绿化园正式员工的待遇哪里差了。薪水快赶上我们学校老师的不说,还包吃包住,更不用提每年雷打不动的健康检查和购买保险,签了长期合同还有异常丰厚的购房补贴,能源星多少人羡慕这份工作啊。你真当我是傻子吗,能给上将安排新身份的人,给你找的工作和弄的履历能差到哪里去!”
“只要不随便乱花钱买花买树,你会连件外套都买不起!”林阳气得又踢了他一脚,“你跑我面前来装可怜了,是故意来气我的,是吧!”
林司没料到想好的示弱策略会弄成这样,但结果好像也不是太坏,反倒有些出乎意料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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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阳的怒火引来邻居围观前,林司急忙把人抱进怀里,大步往门里一跨,脚下顺势一勾,门便在身后缓缓关上。
“谁让你进来的,你出……”
林阳未尽的话让林司尽数堵在嘴中,干燥的唇瓣紧紧贴上来,舌尖狡猾地溜进林阳未来得及闭合的唇瓣间,有力地分开牙关,追着他闪躲的舌头纠缠。
静谧的夜,细微的水声黏糊又清晰,夹着几声闷闷的气音,随后被越来越重的粗喘掩盖。
林司霸道凶猛又不失柔情的吻来得错不及防。林阳一时恍惚便让对方得逞,被林司敏捷又迅速地反身抵在门上,四肢交缠。
嘴巴被堵,林阳只能在心中暗骂:狗男人,狗东西……
宽松的外套在林阳的抵抗和林司强势的拥抱间扯落在地,粗糙温热的大手插进林阳宽大的家居服下摆,指腹贴上又细又窄的腰部。林阳止不住浑身一颤,腰肢发软,抵在对方厚实胸肌上的力道霎时减弱。
林司顺势把手中的软腰按向下身蓄势待发的腰胯,腰部色情地扭动,胯部暗示性极强地不住往前顶,感着怀里人一阵阵的轻颤,手掌很快跟着侵入他失而复得的领地,贪婪缱绻地沿着腰侧抚摸上脊背,自上而下地沉溺在其中。
心跳越来越快,林阳压抑不住身体里的情潮,炙热的吻和对方浓烈又熟悉的雄性气息,让他理智渐失,脑中一片空白。空虚了许久的身体,比他的主人诚实,它渴望爱抚和性,在熟悉的躯体诱惑下,逐渐冲破了束缚,开始做出回应,忍不住跟着对方强烈的欲望一起翩翩起舞。
夜的静放大了人的感官和欲望,两个身躯紧密交缠,健壮的将纤瘦的严丝合缝地镶嵌在怀中,唇舌交缠,是占有,是征服,也是渴望,最终,听不出也分不清两道粗重的呼吸中哪一道更炙热。
许久后,交缠的唇舌分开,在空中勾出一线银丝,透明的粘液很快断开,最后凝成晶莹的湿液残留在嘴角。
林阳半阖着眼微喘,林司带着薄茧的指腹从他的嘴角擦至嘴唇,直到嫣红肿胀的唇瓣变得更加晶莹诱人。
林司的呼吸更重一分,不禁再次低头去吻,反复吮吸。半响后,他牵着林阳的手按在已经完全勃起的部位,毫不掩饰地粗喘道:“阳阳,我想你了,它也好想你。”
上身的衣物早被蹂躏地不成形状,林阳抵在林司肩上,呼吸间都是曾经熟悉又迷人的味道,欲望和理智互相拉扯,最后,不知谁说服了谁。
“去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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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散了一地。
床上两具赤裸身体交缠,林阳骑在林司肌理分明的腰腹,狠狠地在今晚这个登堂入室,装可怜博同情,最后还勾引他的A身上印下齿痕。
从锁骨一路向下,林司白得耀眼的肌肤上,很快出现一个又一个红红的牙印,林阳还是气不过,而后干脆一口咬住对方浅色的乳头,在齿间摩咬。
林司闷哼一声,下身勃起的阴茎顿时翘得更高,胀得更大,“宝贝,阳阳。”
他心甘情愿地放任林阳对他为所欲为。此时小麦色的O浑身赤裸地骑在他身上,浑圆有肉的臀部压在耻部,随着O俯身的动作,柔软的腰肢下压,颤动的臀部时不时地撞上他勃发胀痛的阴茎,仿若诱人而不自知的妖精,勾得他禁不住想翻身去占有。
然而,林司不能,也……不敢。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