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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看着他紧闭的双眼,依旧躁动且愤怒。
我想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又到底是谁,能够让他在这种疼痛下都不愿转身离开。
下体逐渐湿润,我发着狠把阴茎一下又一下顶进他体内深处,囊袋和他的股沟碰撞在一起发出淫糜的响声,穴口一阵阵的紧缩将柱体夹的发颤,我却找不到一丝做爱的畅快。
我只觉得眼睛有些湿润,嘴唇在不住地颤抖。
我不想看见他这幅样子,我宁愿他起来打我,骂我,往我心口上划刀子。
“谭疏业……”
我想让他醒来,想让他睁开眼看着我,看见我为他疯的样子,看见我离了他究竟能不能活。
“谭疏业……”
我想让他和我解释一下这些年奇奇怪怪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他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谭疏业……”
我想让他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再也不会丢下我,那时的噩梦不会再重复,我不会成为没有人喜欢的孩子,从今以后他会一直陪着我。
可他还睡着。
“你他妈醒来,你给我醒来!”
我拼了命地抵着他的臀肉顶撞,低下头疯狗一样在他肩上乱咬,咬出一个又一个显着血色的印。
他没有醒来,即使我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
愤怒又虚化成了胆怯。
“你醒来,哥,你醒来看看我,我回来了,你看看我……”
“我受伤了,哥,你看看我,我受伤了……”
“哥……你又丢下我了吗?”
……
我输了,我又一次输了。
性器也和主人一样懦弱,在那充满血腥味儿的地方挺立了不久,便被迟来的痛苦击得溃败。
精液从他的穴口露了出来,黏在我阴茎的根部,像打碎的盘子上糊了无数层的胶。
我躺在他的身侧,将指甲抠进额头上的伤疤里。
我把染着血的手伸出去,从背后慢慢抱住他,然后将他拉进怀里,谭疏业的枕头在动作中被推到了地上,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叮咣作响。
我不用看,我其实知道的,那应该是一个白色的瓶子,上面的字我见过好多次。
是这样的。
我把他抱的更紧了一些,好让他在睡梦里,也体会到我对他一丁点的怜悯。
我的哥哥,他没有生病,却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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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桥
我给他涂好了药,帮他把新的睡衣穿好,然后站在浴室里,让冷水从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回到卧室的时候我看到我哥缩成了一团,就快要从床边上掉下来了,我几步上前去,躺在另一侧把他拉到怀里。
我哥不知是被那个梦境绕住了,还是被我无耻的强暴刺激了神经,一直微微颤抖着,我不得不把他抱紧些,拍着他的背说对不起。
可能太久没人这样抱他了,他起初还是抗拒的,可没多久就自己缩过来了。
平时那么强劲一个人,此刻却像刚刚出生的幼鸟窝在我胸前,仿佛抓一把就能让他窒息,我连大点的喘息都不敢发出,只是觉得心脏疼痛难忍。
“谭疏业,你别怕。”
“我不会说的,就算有人拿着刀子逼我,我也什么都不说。”
“我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埋起来。”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用温柔的亲吻缓解了他的颤抖,然后抱着他睡,一觉睡到了天明,直到六点的时候谭疏业动了动睫毛,我才跟着他一起醒。
“早安,哥。”
我在他明显错愕的表情下笑了笑,按着他的后颈亲了口他的小脑瓜,我哥还在迷糊,任由着我亲,三秒后却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
他果然一点儿也不记得昨晚的事。
我把他拉回我的温柔乡,亲一口继续闭上眼睛睡,“别闹,让我好好抱一会儿,我都困死了。”
我哥没再动,只是还在试探着问我:“军训结束了吗?不是还有几天?”
我感觉我哥早上是真的是有点蒙,放在平时这种事情他靠脚指头都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你,就回来了。”
“胡闹。”
谭疏业鼻音有些重,我感觉昨晚我把他弄感冒了。
我把头往他脖子里凑凑,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居然犯起瞌睡来了,“哥,我想你了。”
他静了一会儿,终是没有脾气地叹口气,懒得动身子,就拿脑袋撞我,“请假了吗?”
“嗯,请假了。”
请他妈的假,我都快被开除了。
我哥老老实实让我抱了一会儿,措辞措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今早回来的吗?”
“嗯,今早请了假跑回来的,本想昨晚回来,结果没找到老师。”
他大概也是想起昨天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的事情了,找了个借口,摸着我脑袋安慰我,“昨天给我打电话了吧。”
“打了,你一个没接。”
“我手机丢了。”
“你就不能找根绳拴脖子上吗?”
我哥笑了出来,“我拴裤腰上行不行。”
我摸着他的要轻轻掐,“不行,那地儿是我的。”
“哥。”
“嗯?”
“和我做爱吧。”
我本以为谭疏业会找几句随意的话将我打发了去,可谁知他却亲了下我的下巴。
“去浴室做吧。”
我从床上起来,拦腰抱起他往浴室走,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之间的氛围会忽然之间变了,但这种变化自然顺畅,仿佛就是我和我哥之间不约而同的某个规定。
谭疏业在解睡衣的扣子,我昨晚就只穿着一件内裤,脱了这唯一一件就在那里看着他,他面无表情地把睡衣脱了扔在地上,将自己剥个精光,然后抓着洗漱台赤脚踩在衣服上。
镜子里泛着他疲惫冷清的脸,他背对着我,说就这样做吧。
我在那一刻忽然感觉心中刺痛,因为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无所畏惧的婊子,而我被迫成为了无情的嫖客。
我把他大力拉转过来,抱在洗漱台上,台面冰凉,谭疏业坐上去的时候抬了下腰,我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掰开大腿时看到了他的穴口因为昨晚的撕烂而残留下的血丝又渗了些出来。
台面上没有放任何润滑剂,我想去里间取,可刚一动作就被谭疏业抓住了手腕,“就这样进去。”
我抓着他的胳膊将他从台子上拉下来,按着他的后颈将他紧紧压在了墙上,墙面一样冰凉,可谭疏业没再出一声,他像个死人。
我掰开他的股缝,掌心覆在他的小腹上往后一按,让他的穴口更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然后粗暴地将性器撸硬插了进去,没有停顿地探到了底。
伤到的穴口比昨晚更容易进入,也更容易插动,谭疏业把额头抵在冰凉的墙上,扶在瓷砖上的手骨节凸起,指尖发力。
我把阴茎插得更深,咬着他肩上我昨晚落下的印,让它重新发红。
下体在碰撞,肩头在流血,我发狠得惩罚他,折磨他,每一个动作都比之前狠厉,可他连喘息都是淡淡的,不但不愿意看着我,他现在连声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