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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上间的阴茎被这一刺弄得抽搐,将白白的精液一股脑全部喷在了我的胸膛上,他额上冒着细汗,眼神都是虚的,不聚焦地望着我,像要勾引一般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还能发什么神经,我就是想把他圈起来,变成我一个人的而已,我那脆弱不堪的不安几乎存在于身体每一个细胞里,只能用性爱去补上,可越补却越害怕。

“谭疏业。”我叫他。

他眯起狭长的眼看我,叹了口气,将喷在小腹上的精液刮了一指抹在我的唇上以示威胁,“重叫。”

“谭疏业。”

我不改,不但不改,还把阴茎又快速插了两下,谭疏业嘶了一声,刚要微微抬起身来就被我抓着屁股又深深坐下。

那一撞有点猛,我都差点射出来,谭疏业烦躁地望着我,却忍不住还是弓了下腰,“崽子,哥哥已经没存货了,改天吧。”

“谭疏业,你只有我一个对吧。”

他低着头,我就强行捏起他的下巴来,“你跟我说,说你只跟我上床。”

他打掉我的手,笑着,“幼不幼稚。”

他这行为让我非常恼火,这怎么可以用幼稚来形容,我起身把他一下压在沙发上,抬起他两条腿使劲干他,干的他忍不住叫起来求我轻一些,他受不住了。

“你说了我就饶过你。”

他咬着牙不说,我压着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插了十几下,直到我的阴茎退出时瞧见了一点血丝,他才回我话,“好好好,就你一个。”

我停下来,趴在他身上抱住他,“哥哥,说定了好不好,我们就说定了,你可别骗我。”

谭疏业笑得很无力,却还是摸了摸我的头,“嗯,说定了。”

我的阴茎似乎也在等着一句话,前边还硬的能再干个几小时,一听见他这话,精关立马就松了。

鉴于上次经验,我立马将阴茎退了出来,精液射了他一屁股,他在我身下嗤嗤笑着,我亲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你笑个屁,你平时挺几秒自己没点数吗?

他说有数,我就是累了。

我抱着他缓气,又跟他谈起那个问题。

“哥哥,我们不要工作了不行吗?我好好上大学,出来随便找个工作,或者我们就开个小店,西餐店,蛋糕屋,咖啡馆,你坐前台收账就好了,后厨都我来,对了,你不是喜欢花吗?我们开个花店好不好?只卖白木香。”

谭疏业淡淡地呼吸着,说:“不要独尾草了吗?”

“要,那就只卖这两种,多的一样不卖,还要捆绑销售,不准单买。”

谭疏业笑了笑,然后说,“那不就要倒闭了吗?”

“倒了再开一家。”

“你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是,他说的对,反正是谭风岳留给我的钱,我不心疼。

“那公司倒闭了怎么办?”

我说不出来了,谭风岳的钱我可以随意挥霍,因为他对我有责任,他生了就得管我,可谭疏业不欠我的。

谭疏业静悄悄地待着不说话,我惴惴不安,就怕他来一句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然后擦擦鸡鸡直接起来走人。

我有点慌,看着他的脸赶紧解释了一下,“公司确实不能倒闭,这...钱很重要,那...哥,我也要进公司,既然是我的公司,我得进去盯着。”

谭疏业听着笑了,不知是乐的还是气的,“正想跟你说这事,等学校里稳定了,你就把时间调一调,过来学点东西。”

“好,那你得天天在岗,我要是哪天查过来发现你不在,我就罚你。”

“怎么罚?”他勾着嘴角笑,我他妈又硬了。

我往他屁股上顶了两下,“这么罚。”

我还是有些难受的,想要见谭疏业就非进公司不可,可我打心眼里讨厌那个地方。

谭疏业笑了会,张开胳膊要我抱,“带我洗澡去,累死了。”

他如今倒是自然,把自己弄得小公主一样,我抱着他上楼清洗,他闭着眼睛,然后说:“一些事儿我尽量交给韩琦去做,但还是会有避免不了的,而且最近一年很难做到,业务排的比较满,一时半会儿根本腾不开。”

他揪着我一缕头发,语气柔柔的,“再等等吧,狗崽子,再等等,快了。”

我上楼的脚步忽然一顿,琢磨了一会,低头问他:“预产期到底是几月?”

15:56:24

兄弟情

“下面有请新生代表谭失煊上台发表演讲。”

主席台上念叨这一句的时候我还在跟我哥商量晚上吃什么,他说哪家的饭好吃,我说什么东西适合往屁股上抹,我们各司其职,乐得自在,直到旁边的同学不停地推我,我才反应过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瞬间,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干嘛推我?”

“帅哥,你该不是不知道你今天要代表新生上去演讲吧。”左边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班的女孩子睁着大眼睛问我。

我迷茫地摇摇头,谁他妈闲着没事去做演讲啊,是床不好睡还是爱不好做。

“谭失煊哪,在哪儿?”我还没接受完来自周围同学的关爱与同情,辅导员匆匆从后边猫着腰一路找上来,抓着我的手跟社区送温暖似的,“谭失煊,你干嘛哪,快上场啊。”

我那终于睡醒的邻座睁眼看看老师,再看看我,一下拍着脑门抱起腿来,“我的天啊我忘了通知谭失煊了.....”

有诈,有诈....

邻座跟女朋友丢了一样哭丧着脸辩解,“谭失煊他虽然跟我分到一个宿舍了,但他不住校啊,我一时就给忘了,导员我错了!”

嗯?还怪我喽?

辅导员是个小妹妹,白白净净一萝莉,大概就到我胳膊肘这么高,好像是优干保研的学生,也就大我们四岁,别人背地里都叫她小蘑菇。

小蘑菇卷个空气刘海,平时挺新鲜的,这会儿听完这话人都傻了。

新生代表迟迟不上台,台下有些坐不住了,纷纷转头看来看去,连台上的主持人都在左顾右盼,我看小蘑菇快要抓着我滋出水来了,影响实在不好,只能站起来。

结果一站起来大家先把掌鼓了。

非常热烈。

“失煊啊,快上去吧,你随便说两声就行,拜托了,我最近查绩效哪,拜托拜托!”

虽说我不是啥好东西,但人一姑娘这么求我了我也拉不下面子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随便说什么都行吗?”

“嗯嗯嗯,随便扯几句,反正大家都在玩手机。”

她也是年轻,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估计是我太好看了,校领导上场大家也就象征性拍了几下,我这掌声直到我站在台上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最后还是我举手示意,让他们大概可以停了。

“咳咳....”

清完嗓子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毕竟检讨我做过,这种正面角色我还没经历过,眼光随意瞄了一下,我看到导员一直跟我对口型,“随便说,放心说。”

好吧,既然她这么说了。

“大家好,我是工商管理学院的大一新生,谭失煊。”

台下掌声重起,比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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