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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鸡被强光照着几近透明的身体里砰砰跳动的心脏。

我他妈看的鼻血横流。

尽管我还没尽兴,射完精的性器埋在他体内硬得疼起来,但我不敢再折腾他了,我是个人,我不是东西。

我把阴茎从他屁股里褪出来,拔出的时候精液跟着全冒了出来,穴口被大力操久了,即使拔掉性器也没有迅速合起来,那些粘腻的东西就从那个小眼里冒了出来,顺着他的股缝流到了他的微微发红的睾丸上,看起来像哈根达斯里朗姆酒和车厘子的混合口味冰淇淋。

我感觉口干舌燥,匆匆替他擦了擦就不敢再看了,把T恤从他脸上掀走时我还堵了把自己的脸,我好怕他突然一口啐过来,那样的话我大概会把他的唾液还回去,从下边还。

所幸谭疏业睡着,脸色很苍白,但脖颈还是发红了,我把内裤从他嘴里拔了出来,却发现那白色的布料上全是细碎的血迹,我赶紧扒开他的嘴巴看,发现舌头和内壁都没伤到,牙缝里却还在渗血,应该是使劲咬东西给震出来的。

他也是能忍,亏得先见之明,不然我怕他一个不小心直接把舌头咬没了。

我谭疏业往怀里带了带,活动了下筋骨将他抱上了楼,我一边抱着他一边给浴缸里放满了水,感觉自己像个辛勤的爸爸。

水温调到合适,我抱着他坐了进去,他摸起来有些烫,这种事做完发烧挺正常,我也没多在意,专心给他洗起了穴口,洗到第四十八下的时候谭疏业微微睁了睁眼,有气无力地捏了下我的手腕。

“要洗好好洗。”

抹眼泪已经让我受到惊吓,但我把那个当做护犊子的下意识表现,我哥看不得我哭,不管是因为谁,但如今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居然还能这么平和地跟我说话,这着实叫我没有想到。

“给你抠出来,不然不舒服。”我摸着他发肿的穴口说。

他没怎么动,只是闭着眼问:“那你射进去干吗?”

“因为爽。”

我实话实说,看到他闻言抖了下睫毛,跟鸡窝里的小宝宝似的,我真是越看越可爱,凑过去又亲了好几口,手指也慢慢塞进小道里,那里才被我侵略不久,还是软的,进去的比较容易,我不是个东西,我插着插着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不好好洗就滚出去。”谭疏业闭着眼睛说。

“奥。”

我只能乖一些了,毕竟我还欠他一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说不定哪天饭桌上吃饭吃得好好的,他突然就给我心口上插一刀,问我今早的牛奶甜不甜。

我还能说什么,肯定是甜的。

等把后边洗完,我又挪去了他的前边,我咬着他的耳朵,慢慢搓着他的性器。

“哥,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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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夸自己大,也不必含蓄成这样。”

哎,他猜错我的意图了,虽然这是事实,但我真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我是说它怎么也白白嫩嫩的,不是说用多了就容易发黑发紫吗?”

“那你的黑了吗?”他反问我。

“没有,”这点我还是比较自豪的,“我的是大可爱。”

我哥卡住了,我特稀罕他今天的样子,一点都不伶牙俐齿,说的气了也就闭上眼睛抽嘴角。

“除了自己的手,我就用过今天这一次,所以不黑。”

我哥慢慢睁了缝,瞄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我只有哥这一个男人。”我俯身亲在他额头上,强调了一遍。

他沉默了几秒,淡淡地说,“知道了。”

“唉?怎么,这就结束了?”

我不饶他,躺在浴缸壁上,紧紧把他固在我的胸前,“你不给我也来一句吗?”

“来什么?”

他问的我气气的,我低头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你说来什么?”

“奥...”我哥长吁一声,“你硌到我了。”

我简直生气,我把勃起的性器顶在他的屁股上,恶狠狠地问他,“就只有这个吗?谭疏业,你给我好好说,就只有这个吗?”

他觉得我好笑似的,淡淡笑了一下,然后抓着我盘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摇了一下,语气虚弱,“别闹了,哥哥有些累。”

我一下就蔫了,他确实有些累。

“哥哥。”

“嗯?”

“祝你生日快乐。”

谭疏业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把眼闭上了,“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那哪天是你的生日。”

“不知道。”

“所以就定在这天好了,哥跟我一起过吧,这样哥就能和我一起长寿了。”

我看到谭疏业的睫毛动了几下,却没有再睁开眼睛,他没再和我说话了,我不知道我说的哪里不对,但我不敢扒开他的眼睛叫他告诉我他几个意思,我只能低头好好给他洗着,也不敢洗的太认真,因为看着看着就会忍不住把他压在水里来一遍。

我洗的安安静静,结果等我洗完,我发现谭疏业已经睡着了,真的睡着了,水温已经被我们折腾得有些低了,我怕他感冒,顾不上自己裸着了,急急把他捞出来擦干了身子,就裹在大大的浴巾里迅速抱到床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没有喝大的情况下这么光明正大地抱他,不知为什么,我发现他越来越轻了。

明明灌了那么多精子进去。

我把他抱到他的卧室里,他的屋子里总飘着一股淡淡的白木香味儿,特别销魂,我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个不太成熟的猜测,我哥这么喜欢白木香,那把它刻在我的胸前,是不是因为稀罕我。

那我可太他妈开心了。

我低头摸了摸自己那结疤的伤口,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虽然神经系统还能回忆起那日的疼痛,但现在那股疼痛好像也变得甜蜜了。

该怎么夸我哪,我可真是个乖崽子啊。

赤裸的乖崽子给哥哥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然后趴床头看了他好久,忽地肩膀一抖打了个喷嚏,谭疏业轻轻动了动,我立刻拍着他的肩哄他,“奥,奥,没事没事。”

等他呼吸又平稳了下来,我才吐了一口气,挪出空来看了看自己,狗真的是个神奇的物种,我都冻成这样了,我那亢奋的鸡鸡还没降下去,我看了看谭疏业安静美丽的睡颜,又望了望我那不成气候的海绵体...

没办法,我哥今天已经到了极限了,我只能去浴室里自己解决生死难关了。

开了荤不好办,鸡鸡抬着头根本压不下去,我就只能肖想着谭疏业在那里自己撸。

我小时候真不爱看童话书,总喜欢带点颜色的东西,所以启蒙起的有点早,这方面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我抓着阴茎开始今日份对我哥的意淫,把他安置在我的性幻想空间里,用粉色的泡泡和黄色的海绵彻底淹没他。

我想象那天厕所里他其实没能跑掉,我特别牛逼,顶着伤二话不说把他拉进了厕所,我把谭疏业如愿压在了厕所门板上,然后隔着裤子去摸他的穴口,谭疏业实在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刚还耀武扬威要杀了我,结果此刻却安耐不住地扭动着身子求我别碰。

我当然不听,我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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