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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惊叫了一声，后穴把顾翰生夹得一个激灵。

“骚老婆，这么爽吗？”顾翰生把他顶在墙上，双臂架着他的双腿奋力顶入。

双腿无处着力让许锦辰全身的重量和快感都集中到了结合处，太深了，除了抱紧顾翰生，他几乎都叫不出声来。

顾翰生抬头吻他，许锦辰紧紧地缠在顾翰生身上，恨不得把自己的体温跟他融为一体。这样干了一阵，许锦辰刚习惯过来，顾翰生又把他抱起来朝房里走去。走路的震颤颠簸使体内的凶器进得更深更重，许锦辰双腿紧夹在顾翰生腰上，随着每一步颤动浪叫出声。

最后被按在床上，没系紧的围裙滑到地上，顾翰生看着眼前泛着嫩红色的身躯，没忍住抱着他的腿狠狠挺进。

许锦辰迷乱地摇着头，企图抒发过头的快感，好老公好哥哥地放肆浪声鼓励，直到顾翰生压上来，动情地吻住那张放浪的嘴。这个吻不仅限于情欲，温润挑逗，柔情爱抚，像对待娇嫩的玫瑰，饱含着过头的爱意，另许锦辰动容沉迷。

情到深处，许锦辰攀着顾翰生结实的背脊，不由自己地问他：“老公...你爱我吗？”

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过去他们似乎心有灵犀，谁都不把关系挑明说白，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说爱。

顾翰生的回答比预料中更快，几乎是脱口而出：“爱。我爱你。”

“嗯...唔...我也...啊...爱你...”说出口的瞬间，顾翰生一个用力顶入惹得许锦辰拔高声调，叫着老公就射在了顾翰生胸口。

高潮后持续的肠壁痉挛也让让顾翰生舒服得头皮发麻，深吻后叫他乖老婆，伴随着热液喷薄而出。

爽过头的高潮让许锦辰几乎昏死过去，他连睁眼都没有力气了更遑论思考，难得的告白让他沉浸在满满的幸福里，却闭着眼错过了顾翰生脸上的不安和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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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 18 内疚

顾翰生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睡得安稳的许锦辰，睡着的时候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纤长的睫毛抖了一抖。

情欲过后顾翰生的脑子有点过于清醒了，他睡不着，下床去阳台抽烟。他平常抽得少也没有烟瘾，但此时此刻他迫切的需要尼古丁。

夜风习凉，烟头在风里忽明忽暗。顾翰生吐出一口青烟，回想起刚刚的事。我爱你，这三个字他并非不会说，但通常都是用来哄人的，只要演的足够真，没几个人能抵挡住这样的告白。但问题是，方才他脱口而出这三个字时，根本就没想着要演戏。那么突然却又那么自然，没有刻意的酝酿，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发自心底的一句爱语。

这让顾翰生浑身发凉。

他不相信爱情，对这虚伪的两个字避之不及。爱上一个人是没有好下场的，就像他的母亲，把一切都压在爱情上了，青春、尊严、金钱、事业，到头来却被骗得什么都不剩，到死都没体验过所谓爱情的美好。

他不是不爱许锦辰，而是不能爱许锦辰。这是个骗子，也是个跟他一样游戏人间床伴不断的男人，还是个把十年爱情给了个有妇之夫的人。就算自己爱上他，他也不会回报给自己同等的爱，就算会，那也不可能持久。

顾翰生唏嘘，是这段日子太美好太甜腻，差点就让他忘了爱情的丑陋。这是一个陷阱，表面上都是鸟语花香，踩上去才发现是万丈深渊。所以，清醒点。顾翰生告诫自己，你要的只是跟他在一起的快乐而已，你不需要爱，别掉进陷阱。

第二天许锦辰醒得更早，一睁眼就看到那张让他能完全失去抵抗力的脸，自然想起昨晚的生日，那场欢畅淋漓的床事因为一句我爱你而分外温情。许锦辰还记得顾翰生说爱他的时候，胸口似乎要涨破的幸福满足，他笑着贴上去，给顾翰生一个轻轻的早安吻。

顾翰生没醒，许锦辰就侧枕在手上看着他。他心想自己可能又恋爱了，才从Aaron的世界里慢慢退出来，转眼就扎到顾翰生身上了。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这不是也挺好的，连独自疗伤的空窗期都省了。

怎么会忍不住要问“你爱我吗”这种问题？许锦辰现在才有闲心来好好思考。两人都清楚现在的关系，比炮友要高，但又不及真正的恋人，这种关系反而比炮友还要更脆弱，只能用装傻来维持暧昧的平衡。所以他一直清楚自己是不该问这种问题的，顾翰生不会轻易爱人，自己也不能保证会对这份爱情负责。

可是昨晚他想都没想就问出来了，或许他想问很久了，只是清醒的时候理智强大，从未有过一时冲动的机会。许锦辰光是看着睡着的顾翰生心口都有暖意，他无法否认自己可能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职业病让他疑心很重，除了家人和Aaron，很少会真正的信任谁，但是顾翰生是那个撞破了他所有秘密的人，不管是不是他心甘情愿的，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被看透了，包括最狼狈的一面。但顾翰生依然在给他毫不避讳的宠爱和温柔，让他没必要伪装也无需去讨好。想想挺讽刺的，他们的关系始于欺骗，现在他却把信任给了这个曾想置他于死地的男人。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顾翰生在圈子里的名声这么差，却依然有人前仆后继地跌进这个温柔乡，即使明知会摔得粉身碎骨。

许锦辰想着想着又笑了，昨晚顾翰生说了爱他，怎能不让他高兴。扑上去又是一阵啄吻把男人弄醒，压在他身上腻腻地说老公早上好。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过，许锦辰想清楚自己的心意后也不再纠结了，爱上就爱上了呗，总比他上一次单恋十年都无疾而终要好，至少这一次他能跟喜欢的人相拥而眠。

他看似贪婪，其实要的不多。

但是顾翰生的态度倒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了，许锦辰会偶尔试着说我爱你，即便不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会说。当然顾翰生会回应他，但他再没有感受到生日那晚的深情和眷恋。有时就算是在床上情到深处的时候，顾翰生说的我爱你也像是在完成任务，而且他从不主动说。

试了好几次，许锦辰自己也纳闷了，明明都是那三个字，为什么跟生日那天不一样了呢？

虽然不愿多说爱字，顾翰生还是无法否认自己喜欢许锦辰的陪伴。有时候只是两个人在家里各自安静看书工作，他都会觉得空气中充满了温暖和安宁，这样令人舒服的默契，会让他一时忘记父母的半路婚姻，想要长久地留住这份美好和安心。

“周末去平城玩好不好？”许锦辰躺在沙发上，把手机递到顾翰生面前，平城离市里大概三小时车程，正好是油菜花开的季节。

顾翰生把他拉起来，削好的苹果送到嘴边。许锦辰没骨头一样靠在顾翰生肩上，抱着一碗苹果，不时喂两块给他。

“啊。”许锦辰把一块大的递到顾翰生嘴边，顾翰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