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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拍了拍,“我来我来。”
一年前的今天,两人吃了顿饭,庄溯喝着饭后的柠檬水漫不经心地提:“要不,咱俩结婚吧。正好我不喜欢被人管着也不爱管别人。”
一年后的今天,庄溯单膝跪地,举着戒指笑中有泪:“我亲爱的张昼昼,我们结婚吧。我想被你管着,我也想这辈子都管着你!”
他们结了婚,在肚子里的宝宝四个月的时候开始谈恋爱,经历过磨合和矛盾,最终携手成为了真正的爱人。
交换了戒指,交换了深吻,也彼此交换了那句迟到的,“我爱你”。
第二十六章
庄豆包女士在她爹庄溯一声声“哇塞”之中,从一个娇滴滴臭美甜心小公主慢慢偏离了轨迹,成长为一个很“哇塞”的cool guy.
即使有个循环不停歇播报喇叭一样能说会道的爹和巧舌如簧的奶奶,小豆包却不是开口讲话很早的小朋友。
周冉说大概随了张泽昭,张泽昭小时候说话晚。
晚上庄溯搂着女儿长声短调地教了好一会儿“爸爸”,小豆包咧着长出小白牙的嘴巴“咯咯”一笑,萌混过关。
“都怨你,我大闺女儿啥时候能开口叫爹。”庄溯幽怨地搂着张泽昭狠狠蹂躏了几下。
长期被那些不着调的庄言溯语浸淫,张泽昭也能侃两句玩笑话了,一肘子怼得庄溯佝偻成个虾米。
“怨我?你基因这么强大我们豆包也没一落地就大喊一声爸爸呀,有病你。”
就在庄溯对这件事已经失去执念时,庄豆包女士冷不丁口齿清晰地一声“爸爸”,让庄溯的一颗老父亲心软成了一滩水,激动得热泪盈眶。
那之后就教她“爷爷奶奶”和“姨姨”,小豆包属于大器晚成型选手,一旦点亮讲话技能之后肉眼可见的突飞猛进。
庄溯抱着小豆包在书房办公,小豆包指着书架上张黎明的照片,庄溯漫不经心地柔声教她:“爷—爷—”豆包女士声音洪亮地应一声:“哎!”
“我操?”庄溯嘴上及时刹车还是没忍住爆了句粗,连忙去捂豆包的嘴巴,小家伙已经有模有样地学上了。
“我敲!”
庄溯挨了张泽昭一个狠狠的脑嘣儿。
到豆包当真会指着张黎明的照片一声接着一声地喊“爷爷”时,清脆伶俐的一声一声,倒是让全家人眼底都有了隐隐的泪意。
从小坐拥100平豪华衣帽间的庄豆包女士还没学会走路的时候就已经会被阿姨抱着照镜子了,庄溯越发宠得毫无底线,就差请个龙王回来给她呼风唤雨。
“你该宠坏她了。”张泽昭蹙眉。
庄溯戴着小豆包同款星黛露发箍,耳朵上镜框和发箍打架,模样落在张泽昭眼里蠢得要命,猛男张泽昭坚决拒绝加入他们的合照行列。
“女儿的成长只有一次,错过可就没有了。”
“把鼻!来嘛!跟我和把拔一起!”庄豆包眨巴着张泽昭同款无辜大园眼。 网?阯?f?a?布?Y?e?ī????????é?n???????②?⑤???????m
张泽昭硬是被说得动了心,乖乖收着手脚在沙发边边上坐下,豆包公主亲自为他加冕戴上同款星黛露兔耳朵发箍。
豆包公主笑得明媚又甜美,一左一右两位猛男骑士表情精彩纷呈。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爱穿小裙子梳满头小辫子的庄豆包慢慢开始穿裤子,也越发习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还会帮阿姨做家务。
从前被抱在手里的软软的小团子已经会牵着爷爷的手走在两位爸爸前面,在游乐园浪漫的泡泡里轻快地跑来跑去,半场不短的头发随风飘扬。
庄豆包满足他把拔三十多岁的中老年少女心,陪他坐旋转木马。也会拽着射击一级厉害的泽昭把鼻去打气球赢玩偶,玩偶拿回去送给偏偏阿姨。小孩子不能坐过山车,她就拉着庄溯去坐海盗船。小姑娘笑得开怀,庄溯下来之后吐得七荤八素,扶着垃圾桶问张泽昭:“我闺女儿到底啥时候开始跑偏的?”
固定的那几个日子一家人总要去海边,小豆包牵着周冉的手赤着脚丫走在沙滩上,昂着头迎着海平线上缓缓的日落。
“爷爷!你们说黎明爷爷在这里,他在哪里呢?”
“可能,就在小豆包身边呀。”周冉撩开小姑娘耳边被风吹到脸庞的碎发。
小小得女孩儿迎着落日的余晖奔跑欢笑,展开双臂大声呼喊:“爷爷!你看到我了吗!我是小豆包喔!我的大名叫庄慰慈,我的把鼻是张昼昼,把拔是庄溯,还有我的爷爷和我的姨姨…”
张泽昭和庄溯牵着手,看女儿肩着粼粼的日落给张黎明做自我介绍,又看到周冉鬓角的白发被海风吹动着摇摇曳曳。
交颈亲昵一番,此生携手,足矣。
全文完。
【豆包布丁特别篇】
“啊——庄慰慈!!你,你慢点!啊!”
“我去!你叫得像我把你怎么了似的!”略略俯身跨着粉红色哈雷破开黄昏的宁静风驰电掣的女孩无情地嘲讽后座大呼小叫的陆沚。
“你慢点开!该超速了!要是警察把咱俩抓了昼叔亲自来接人不丢脸啊?!”陆沚张嘴讲话呛了口风被激得直咳嗽。
“你有病!我爸是刑警,交警才管这个!”庄慰慈向后转动把手,哈雷发动机嗡嗡作响,猛然一个加速后座的陆沚被惯性甩得整个人向后仰去。
“你抓紧我!你没戴头盔!你要是摔一下,我能直接下去捡你的尸体!”
陆沚抓着皮质的坐垫用力得指甲咯咯作响还是稳不住身体,慌乱无措地虚虚把伸出两根手指拈住庄慰慈的衣服。
“抓紧!”庄慰慈突然腾出一只手把陆沚紧张得十指蜷缩的手按到自己腰上,意料下少女曼妙的体型和温热的体感让陆沚腾得一下从头红到脚。
“喂!我听说,隔壁班有个男生摸了你头发差点被你把手撅断!你不会一下车就要把我灭口吧!”陆沚抿着嘴笑。
“放屁!你跟我什么关系那一样吗?!”
女孩高昂的声音融在呼啸在耳边的风里,像是带着灼热的温度,陆沚只觉全身都烧灼起来。
到了海边,女孩脱下袜子塞进鞋里,陆沚提着两人的鞋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沙滩上,然后在正对着落日的方位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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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慰慈,你为什么喜欢来海边?”陆沚放下鞋,怀里护着两个人的背包。
“我从来没见过我爷爷,可我总觉得,他一直都在我身边…”女孩长长的睫毛上洒落着金黄的细碎的光,像是两只展翅欲飞的蝶。
“我爸说,我出生那年,就在这片海,他们在黎明时分太阳跃出海平线的正方位,跟我爷爷告别。”
她又温柔,又忧伤。
陆沚盯着她柔和的侧脸和微笑的唇角,一时间看得有些愣了。
“哎不说这个了,我爸说了我爷爷喜欢看我笑嘻嘻的傻样儿!”
庄慰慈很快恢复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样,眨眨眼睛突然问陆沚:“哎你知道吗,小孟叔跟我小爸还有过一段儿呢,我听陆叔叔讲的。”
“…啊?”陆沚是个感性的男孩,他还没有从刚刚离别的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