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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青朝这才满不情愿的开口“好的
老师”完全应付的语气,看那样子一个字也不想多加,小青朝说完也不敢看杜江满了,自顾自的往后退了几步。
小阿南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被杜江满叫着站在了青朝旁边,“庆青朝!”杜江满唤了声,低头不知想什么的小孩这才回过神来,不用看也知道杜江满叫他干嘛。
“对不起”这一句说的颇有些漫不经心了,小青朝盯着自己的家居鞋,如若不是书房只有三人,完全辨别不出青朝这一句是对谁说的。
别的不说,青朝拱火的本事从小就是一流,杜江满死死克制着自己才忍住没上去给他一脚,低沉着声音道“重来”
“对不起!”与之前一般,只不过这次看向了杜江满,挑衅不敢说,对上杜江满的眼神倒是没逃,“重来”
“对不起!!”
杜江满给了青朝一个‘你找踹呢’的表情,这次没再叫人重复了,周身冷气四散,小青朝梗着一口气不愿服软,屁股上突突跳着疼,眼神却没有丝毫闪躲。
打断这僵持局面的是阿南,小阿南看着老大这模样有些害怕,往旁边蹭蹭拽了把青朝,主动说道“我原谅你了”,小孩声音不大,倒是让青朝有些不好意思了,犹豫片刻没等杜江满再说,语气还算诚恳的又道了次歉“............对不起”,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青朝愿意将这事当成没发生过,杜江满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只见杜老大点了点书桌面上,那里放着阿南刚考完的一叠试卷,“既然道歉了就主动点接受惩罚吧”
小青朝被着杜江满这一句话又给堵着了,搞半天自己又是挨打又是挨摔的这事还没完。
“阿南是被你打扰的,但总归是没完成好功课,他的惩罚是试卷抄一遍重做一遍,那你的呢?”
“你已经打过我了,还想怎样?!!”
“三遍”杜江满比了个手势“反正你也是要学的,抄三遍不算难为你”
“我要是不呢”
“去趟刑堂,回来再抄”杜江满吐字很是缓慢,能保证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楚明白了,“不急”,言下之意不怕你不听话,有的是办法让你服。
事实证明小青朝还是玩不过杜江满的,一退一进皆是被压制的死死的,从他住进杜家开始,一切都在按照预期规划行进,直到某一天一直乖乖的小阿南突然闹着要进义堂。
青朝每周得去三四次义堂,大多时候都是由杜江满带着,也不知是被鼓诱的还是怎么的,阿南有一天突然向老大提起这事,很是坚持,可被问起缘由又说不上来。
“家里的功课能忙的过来?”杜江满坐在阿南身旁与人道着。
“还行,我可以的”硕亮的一双眸子看向老大,阿南满是期待,“青朝可以的我也行”
“是吗?那你知道加入义堂意味着什么”
阿南想想,最后还是摇摇头,杜江满伸手在阿南脑后揉了一把“你和青朝不一样,他是被选定的,而你不愿选,有些东西拿起就放不下了”
“不懂”阿南摇摇头,半大的男孩子,满脑子都只有些好酷好厉害的东西,他能见着青朝在他面前炫着新学的格斗招式或是用枪技法,却体会不到浑身青紫和折磨一般的痛楚。
“总之,要自己想清楚,你有选择的权利”杜江满没有直接否定或肯定,再给了点时间要阿南好好想想,“入了义堂想要全身而退可就难了,注定你要在那里留下些东西,信仰、时间或是生命.........”杜江满看着眼前这个孩子,眉眼舒展,稚气半褪,已经到了开始憧憬和期待的年纪了,若是如此,杜江满哪怕不愿,最终还是任由阿南自己选着。
‘小’阿南顺从心愿得了杜江满许可,过了堂摔碗饮酒入了义堂。
至于义堂,哪怕与老大长期生活,阿南来过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好不容易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却是从一开始就被禁锢住了,他确实与青朝不同,除了在义堂给安排的课程,杜江满无论走到哪都带着阿南,甚至可以用寸步不让离来形容。
青朝就显得自在多了,义堂八大堂口,他得换着地方的轮转,通常是一月一换,青朝那挑明了的‘继承人’身份能保他在堂口里混着不死不残,实际上受到的待遇更是严苛,没隔几天就能见着青朝走路的姿势又有些奇怪。
阿南没有青朝那么活泼,却也不傻,如此明显的差距自然是看的出来,只是心里猜的七七八八,也不敢去问。
只是这入了义堂,以前那些小打小闹的惩罚杜江满也就不屑于在用了,有刑堂这么个现成地方在,无论是青朝还是阿南,犯了错一样往里送,小阿南去过一次就怕得透透的了,同样的十棍子下来,青朝还能强撑着走两步,阿南却是摸了眼泪动也不敢动。 网?址?f?a?B?u?Y?e??????ū???é?n??????2??????????
俩孩子相处了年把,不得不说青朝那欢脱性格对小阿南的影响力还是挺大的,别的不说,十次犯错,有八次就是成双成对的,俩孩子打打闹闹不待察觉之间,都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十八那年,杜江满提议送阿南去国外读书,道上风云幻变,身处高位终归是担心的,从小一直黏老大的人儿被叫进书房说起这事,出来后便将自己锁进了房间里,整整三天没有出来。
杜老大意向坚定,想着应该给人多一点时间,直至第四天终于是忍不了了,从房里将阿南拖了出来,护照行李都已经准备好了,说什么都要要送人上飞机,这大概也是这些年来阿南最为胆大的一次了。
与着青朝秘密尚谋,在去机场的路上扔了行李撕了护照跳车跑了,主要还没跑远,与青朝里外一合,只身跑回义堂,往身上糊了个罪责在刑堂挨了三十棍子,亏得青朝瞒得好,等杜江满赶到时,阿南已经迷迷糊糊晕了回去。
这自虐一般的法子也不知是谁提出来的,阿南在床上趴了半个多月,青朝被罚,陪着趴了个把星期,最后好歹是撼动了杜老大,阿南出国这事也不再提起了。
青朝和阿南毕竟是不同的,杜江满培养出来的孩子,放在义堂身份地位不言而喻,而是不到边能代理半边义堂,杜江满的退位对比往前算是太早了,多有些不明所以的原有,在义堂的稳步上升期,毫无防备的杜老大宣布退位,并且金盆洗手,如此动静惹得多方不解,包括青朝本人。
他哥要是想让位,给了堂主之位便可,何必放言下去以后不再掺和道上的事呢,这如同甩手掌柜的做法,说实话真不想他哥以往的风格,起初大家都不相信,直到杜老大真开了家火锅店,义堂的事算是真的撒手不管了。
如此可就让青朝好一阵郁闷,杜老大这干脆果断的做法不由让人心生疑惑,一时间各种说法层出不穷,再加上青朝上位后压制各堂的做法,多数人更愿意相信是两任堂主之间的矛盾引起的。
青朝心里苦啊,这说法从何而来不得而知,他哥‘退休’后对自己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