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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起床,出房门就见着了一句整装待发的阿南。

“你也去晨练?”杜非与着阿南打了声招呼问道。

“今天周六,你跟着我去”阿南解释着带着孩子出了别墅门。

这些天杜非可谓是连门槛都没踏出过,就在别墅前的空地上跟着阿南坐着运动准备。

“我们去干什么?”

“这么好的地方,当然是爬山啰”阿南扭动着手踝脚腕,指点着杜非“手套戴上,等会注意着点别擦伤”

“哦哦”杜小非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看向前方那条大路,“从这里下去?”

阿南却是呵呵一笑“走大马路多没意思啊,叔叔带你玩点刺激的”

22:12:19

十七、

十七、

阳泉山高不过两百米,阿南带着杜非绕过别墅到达了未被开辟过的后山。

或许是因为阿南常走这一段路,繁盛的植株中间被踏出了一条小路,一眼望下,这里不如马路那般平缓,坡面倾斜角度将近三四十度,小路弯折延绵着向下。

“走这里?”杜非看着前方危险程度不容小觑的路问道。

阿南再次检查了一下随身的装备,紧了紧身上的负重绑带,转过身来不怀好意的一笑“跟上啊”

说完,阿南顺着那条路疾跑了下去,速度之快让杜非完全没反应过来,陡峭的山路在人脚下简直比走平地还轻松,“欸,你慢点啊!!”小孩大喊一句跟上,却是完全不敢迈开了步子跑,只能抓紧了两边的植株一步步往下挪。

没一会阿南就跑没了影,杜小非大喘着气顺着那条山路往下,踏过杂草时没注意,脚踝处被划拉出几条红印,四处看过,都是遮天蔽日的树,一时间没见了人,小孩有些慌了,“你在哪呢?”杜非撑住颗树,对着山下喊道。

回声荡在林子里一圈圈向外蔓延,却是无人回应。

杜非不敢停下,继续向磕巴着继续往山下走,“阿南!!!!”

四周树声鸟声,始终不见有人答应,小孩又往下走了一段,直到遇见一个可以歇脚的树桩,缓了口气步子慢了下来,两手拢在嘴边,再一次大喊道 “叔叔!!!”

“在呢”轻巧一声,从上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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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连忙仰头看去,阿南正坐在那树的大吱呀上,见着小孩看见了自己,腾的一下就跳了下来,“行不行啊你,才几步路就喘成这样”

杜非这才倒是没急着回怼,实在是有些腿软,此时撑在树边半晌没直起腰来。

“别停下,继续”阿南见着杜小非这一副体虚的模样,催促着继续,话还没说完,那人又跑了出去,这次阿南故意放慢了步子,让着杜非也能跟上。

“每次晨练都要来爬山吗?”

“不是,周六你跟着我,周日早上我有事,你跟着老大”阿南如实回答,就见杜非不自觉的便抿起来嘴,一副苦闷模样,“不愿意的话你可以去找老大反馈”

“跟着......他.......,也是登山?”

“不是,二楼健身房”

“哦..........”

这还只是下山时,杜非还能扯起话题来与阿南聊两句,等到了山下,杜非才知道这可不只是爬山那么简单,好不容易从坡上下来,阿南绕着山脚下的路又跑了起来,“不爬回去吗?”

“这山才几步路,跟着绕山跑一圈再上去”说罢,阿南再不理身后的小尾巴,迈着步子就跑开了。

这地方依旧是四面不见人,杜非不敢被拉开太远,只能拖着步子跟上,好在阿南会不时调整一下速度,不至于让杜非看不见自己。

一场晨练,最后杜小非可以说是爬回去的,好不容又爬上了山,还被拉着做放松,原本阿南半个小时可以完成的活动量,等到两人回到别墅时已经错过了早餐。

管家站在门口递过毛巾给两人“老爷吩咐过了,两位少爷先去洗漱一下再下来吃早餐,南少爷早饭后去书房找老爷,小少爷您的礼仪课是十点开始,注意别迟到”

等到管家说完,小孩这才回到房间,一进浴室,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水温正正好,看着时间还足够,小孩自然也没拒绝享受片刻。

几天前困挠着义堂的港口走私事件,在永久性关闭该港口后总算是告了一段落,金堂主领命彻查此事,最终是抓了几个相关人员,以不太人道的手段下逼问出了幕后真相,这事确实与洪堂洪威有关,其手下小弟更是有直接参与证据。

为此庆青刀大怒,集结了几大堂主,一口气端了洪堂最为重要的两个场子,其间火拼数场,死伤十多人,靠着人脉关系死压,这事才算是过去。

洪堂伤了根基,当晚帮内小弟就跑了小半,其中不乏有转头就投靠一趟的,庆青朝虽然办事果断,但也明白什么人能要,什么能不能要,趁机有安插了几个卧底进去,其它便只是摆出胜利者的架势,按兵不动。

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如果洪堂能就此覆灭庆青朝自然高兴,只是这事细细一琢磨,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这事过后,青朝有意想问问杜江满,怎么说给个建议参考参考也是好的,只可惜,杜江满永远是一副不待见他的模样。

庆青朝监视着杜江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那次杜江满受伤,庆青朝也是很下了些功夫去查,可线索跟着杜江满到达A市后就断了,跟踪的人丢了不说,杜江满的网络账户等都完全查不出异样。

这一切都太过于蹊跷,青朝甚至开始怀疑这些都是他哥故意的。

本来还在猜想中,时间隔了一周,那几个丢掉的人突的被人五花大绑的扔了回来,顺带着来的还有一小张字条‘看好义堂的人,小心奸细’

庆青朝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这字迹出于杜江满之手,叫他管好义堂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嘱咐了,可‘奸细’这词却是第一次提起,青朝心里曾有所怀疑,从他上位到现在,对付洪堂的每一件事都如预料中一摸一样,这未必也太过于巧合了,庆青朝也暗自查过,只可惜藏得太深,挖出来些皮毛用处不大。

看着黄昏渐暗的天空,庆青朝似乎能预感到那些涌动于暗处的计谋,正翻滚咆哮着展开。

老城区开发的重担算是完整压在了阿南肩上,连着好几日,光是审批文件监察管理的事就让人感觉头快要秃了,老大一天天蹲在书房,偶尔出趟门也不让自己跟上,不知在干些什么,小侄子更是被功课折磨的要死要活的。

自从上次被杜江满拉去‘警告’之后,之前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作业量又提了上来,半分不给人休息的时间,周六日还有礼仪体能课,一个比一个折磨人,谁能想到单是站坐行走接传物品杜非就练习了半个月,更是别提那体能课,一节课下来小孩连着一个星期全身都处于僵直状态。

如此这般日复一日的功课毫无变动的持续了一个月,小孩总算是收到了个好消息,周末能放他出去玩玩,但是还有前提,功课考核过关,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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